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昼寅念叨着躲到了一旁,这样的场面他还是少掺和。
“三水,倘若师兄喜欢……你干什么?”仇大川鼓足了勇气,原本想就这个机会将他的心意表达了,以免给以后得生活留下遗憾。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猛的转头看去,赫然是南玄暝拉着仇三水离开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南玄暝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脸的怒火已经不言而喻。
“南玄暝,你又发什么病,你弄痛我了。”
仇三水使劲的想要挣开南玄暝得如铁箍般的手掌,但是任她怎么拍打南玄暝就是不放开她的手腕,那里包着绷带,就在前不久,她还为他放了血,此时,她手腕的伤口已经被他抓裂了。
“让开。”
南玄暝不让分毫,满腔的怒火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燃烧的他双眼都渐渐地变红,看着面前的仇大川将手中的真阳剑握的咯咯作响。
“你没听见吗,她不喜欢你。”
仇大川几乎是吼出来的,因为他明白,这个男人已经在仇三水心里占了一个不可占据的地位,而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的他又怎么甘心就这么放开手呢,此时唯有怒吼才能证明他为了他一厢情愿的感情努力过。
昼寅一直站在旁边,一直以旁观者他现在看不下去了,他赶忙向前走了两步,好给他们王爷壮壮势。
但是他刚刚走进,隐约一股味道钻入了他的口鼻,久经风场,这种味道他怎么会不熟悉,这是血腥味,他神色紧张的看向南玄暝,王爷的伤可是还没好。
“让开。”
一股狂风随着南玄暝得低沉的怒吼将他的衣衫挂起,昼寅终于将南玄暝胸前被血染透了的衣衫看尽,他不由的惊呼出声,“王爷。”
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昼寅这一声惊呼可谓是将仇三水和仇大川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南玄暝身上,站在南玄暝面前的仇大川比站在南玄暝身后的仇三水更早一步看见了他胸口的血渍。
如果他没记错,南玄暝胸口可是致命的伤,他一直想着今天早上的事情,全然忘了就在昨天他还是一个需要他来救的病危王爷,此时看见他被鲜血浸染了的衣衫,他的眼神一丝复杂一闪而过。
是害怕仇三水离开才冒着生命危险追来吗?
“天哪。”
仇三水看见南玄暝得衣衫的时候不禁惊呼出声,再看看他的脸色,冰冷苍白,此时更显的他的怒气,她瞬间忘了她手腕伤口的疼痛,刚忙手忙脚乱的去扒着南玄暝得衣服,看看南玄暝得伤口。
奈何南玄暝将她抓的太紧她挣脱不开。
南玄暝身边的三个人都关注着他的伤,但他却像没事人似的,拉着仇三水向着马车走去,步履平缓,哪里看出有伤在身的样子。
“南玄暝,你快脱了衣服,我看看伤口怎么……”
一进马车,仇三水就趴在南玄暝面前想要再次扒开他的衣服,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南玄暝突然将她押进了他的怀里,手臂如铁箍一般的圈着她的腰,她不能的想要挣扎。
“别动,伤口痛。”
虚弱的生硬瞬间止住了仇三水的动作,她不敢在动半分,一直手撑着车璧尽量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南玄暝身上。
熟悉的体香传入南玄暝得口鼻,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竟然满意的撤出了一个满意弧度,手臂再紧了紧,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昨晚。
只是一个想的是梦境,一个想到是事实。
昼寅将马车赶得飞快又平稳,小小的空间里,是温馨,是欣慰,是满足,是孤独世界两个相偎。
仇大川看着慢慢驶远了的马车,整个人都变的无力,这段感情里他的挣扎真是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呀。
叹了一口气,转身上了后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