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风的手,我和风转身往店内走去,刚走了两步,却听到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回头看时,看到刘全已经晕倒过去,而他的右手被从手腕处齐齐的砍断,血顺着断臂哗哗的流着……
“夫人的话到成了我孙某欺行霸市了,我孙某还丢不起这个脸啊。刚刚我和夫人的约定还没有说完呢,最后一个题就更简单了,只要夫人能让这只断手重新长到他的身上,我孙某立即关门停业。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的啊,如果夫人能做到的话,我的药店全部归夫人所有;否则,夫人的这个药店就是我的了,夫人以为如何?”
姓孙的一手拿着断手,打着如意算盘的提议道。不过,刚刚的断手重新接上,对我这个外科医生来说也太小意思了吧……
我正要点头,正在给刘全止血的风走了过来,对我说道:
“雪,别赌了,我们不开业了……”
是啊,我也想到,如果我做了这个手术,名声是传了出去,但翰王也会知道的。翰王,那个在水中给我渡气的,救了我,帮我找到水中的天儿的男子,他如果听说了,或许会想到我吧?如果被他知道我还活着,他会放过我吗?
那道探索的视线又传了过来,眼中带着探寻,带着兴味,还带着些许了冷漠……
我如果放弃了,会不会永远都没有机会接近他,给他诊脉呢?对他,我为什么会有莫名的感情?我需要接近他,了解的他的病情,才能从他的身上,找寻我的天儿的消息啊……
为了他,为了他,我什么也不顾了。即便翰王找到我,不一样的外貌,我死不承认不就行了吗?
“好,我赌!”
就在周围都窃窃私语的时候,我艰难的说出了我的决定。风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忧心,他瞟了对面的两个人一眼后,无声的去了后面。取出了那套陪了我八年却还从来没有用过的工具……
熬药,浓酒,都迅速的准备好了,伙计把刘全抱到椅子上,风点住他的**道。周围的群众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能会成功的事情。而一边那个一脸白胡子的许大夫也满脸兴奋的看着,估计活了一大把年纪了,都没有见过这断臂重植的事情吧。
先把酒倒进一个盆子了,把那个掉下来的手用药泡上,能用的着的工具也泡在酒里。过了片刻后,风一只手固定住刘全的手臂,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简易的自制放大镜。我取出工具,在烛火中烤了一会,对着那个简易的放大镜认真的开始帮他接手……
虽然,我都很久没有做过手术了,甚至都很久没有行过医了,但在现代时那几年的外科医生的生活却早已根植到我的脑海中,让我想忘也忘不了。即使眯起眼来,也能看到那熟悉的骨骼,血管,神经……
太阳越升越高,转眼间半个时辰就过去了,缝完最后一针,我不满意的摇摇头,速度与原来相比,还真是慢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