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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伟大的反击(1)

从2月24日起,GD摩步师各单位陆续转移到了波尔塔瓦西南30公里处的雷茨蒂洛夫卡(Reczetilovka)地区,在其周围有许多国防军和党卫军的装甲单位。当任何一支部队到达雷茨蒂洛夫卡时,他们就将得到这样的指示——立即抓紧时间进行休整,部队将很快就能得到人员和装备的充分补充,但留给你们的时间估计只有3至4天,或许你们将很快再次回到战场。

当然,并不是所有GD摩步师的下属单位都必须前往雷茨蒂洛夫卡,侦察营、突击炮营、FBB、掷弹兵团2营和GD炮兵团的2个排仍驻留在斯考洛乔铎夫(Skorochodovo)—费仁考夫(Filenkov)—考洛塔耶夫(Kolotayev)一线担任警戒,同时沃特杰恩上尉还派出了侦察分队搜索整个波尔塔瓦东北地区。但这些都不是霍尔雷恩少将所关心的问题,他真正在意的是最近几天内即将或是已经到达波尔塔瓦火车站的新部队——包括著名的GD装甲团先遣队、2营、3营、第13虎式坦克连等部,以及他们的团长希亚兹尼斯·冯·施特拉赫维茨上校(HyazinthVon Strachwitz),原GD装甲营顺理成章地改编为装甲团1营,另外还有从考特布斯军营赶来的战地补充营也到达了波尔塔瓦,准备为一些损失惨重的单位提供兵员补充。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整个GD摩步师上下都忙于进行部队的重建和休整,让士兵们有尽可能多的时间来恢复体力、重拾信心。而大量新式武器和GD装甲团的到来无疑使霍尔雷恩少将手里多了一个重要的砝码,新一轮的战斗即将开始!

时至3月5日,第4装甲集团军已经顺利完成了预定的目标——在哈尔科夫西南方向上击溃了红军突击部队的南翼;两天之后,同样刚刚经过紧急补充的3个SS装甲掷弹兵师在豪塞尔将军的率领下朝着克拉斯诺格勒一线发起了进攻,其目的在于通过攻击该地区的红军侧翼,迫使对方主力退出哈尔科夫,并向北与中央集团军群重新建立联系。与此同时,肯夫集群也受命从波尔塔瓦地区出击,向别尔哥罗德方向迫近,而在此期间GD摩步师将作为集群的左翼沿博古杜考霍夫(Bogodukhov)向别尔哥罗德推进。红军高层并没有料到他们的对手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重新集聚反击的力量,其深入到波尔塔瓦至阿克哈特耶尔卡一线部队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GD摩步师也在3月5日这天结束休整,所有单位均接到前往预先攻击地点集合的命令。但原定于3月6日发起的反击却因为各种原因而被推迟了24个小时。党卫军部队此时已经进抵瓦尔基以东地区,形势相当不错,红军已经开始大踏步后退。尽管未能参战,GD摩步师也在这天转移到了斯德棱考夫(Sidorenkovo)—楚托夫(Chutovo)地区,霍尔雷恩少将将部队分成三个攻击集群,每个攻击集群都有各自的战役目标:“1.施特拉赫维茨战斗群(指挥官为施特拉赫维茨上校)包括:GD装甲团(欠1营)、掷弹兵团全部、GD突击工兵营3连、GD坦克歼击营3连、GD炮兵团3营。其第一目标是康斯塔库索夫(Kontakusovo),得手之后向佩利考普(Perekop)方向发展。

2.布尔曼恩战斗群(指挥官为卡斯尼特兹上校)包括:GD燧发枪兵团、GD装甲团1营、GD炮兵团、GD突击工兵营和GD坦克歼击营的一部分,他们的第一目标是罗夫尼(Rovni),得手之后即向考洛马科方向发展。

3.沃特杰恩战斗群(指挥官为沃特杰恩上尉)包括:GD侦察营、GD突击炮营、GD炮兵团一部和GD防空营,他们的目标是夺取塔拉彭卡(Tarapunka)和考洛马科附近未遭毁坏的桥梁。”

步入3月,东乌克兰大地上感觉到了一丝春天的气息,天气开始回暖,冰雪逐渐融化,战壕里流淌着迅急的水流,但对于普通士兵而言,这样潮湿的天气比刚刚经历的刺骨寒冷更让人觉着不舒服。德国人终于在时隔多日之后重新吹响了反击的号角,这让GD摩步师上下回想起了早先的日子。难以计数的军用车辆向出发地点集结,每个连队的尉官和士官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激励士兵们的士气,而装甲团的到来让这台战争机器重新让人觉得恐怖,连士兵们自己都觉察到了即将到来的胜利,就如同德国人在以往的每个春天都会有不错的运气一样,士兵们笔直地站立在军用车辆旁,等待着出发命令的到来。

在进行了一次短暂而密集的炮火准备之后,三个战斗群纷纷离开了他们的集合地点,此刻已经是3月7日的早晨了。最先驶离阵地的施特拉赫维茨战斗群毫无阻拦地越过了莫苏勒夫卡(Mosulevka)、亚历山大罗夫卡(Alexandrovka)和莫洛德特斯基(Molodetski),到达康斯塔库索夫集体农场西侧的尽头处,并在那里同红军展开了第一次交火。当然,在那个时候当地只剩下了红军的守备部队。仅仅在简短的炮火攻击之后,守军便被彻底击溃。当时整个康斯塔库索夫集体农场呈现出一片毁坏场景——燃烧着的车辆和房屋、翻倒在地的马拉雪橇和枪炮、横七竖八的尸体,构成了一副恐怖的画面。下午1:30分,战斗群的先头部队到达佩利考普南翼,并在那里站稳了脚跟。此时却从战斗群的右翼地区传来了激烈的枪炮声——是党卫军部队正在对瓦尔基的东部发起进攻,并在当天结束之前取得了成功。

以GD燧发枪兵团为基干的布尔曼恩战斗群却没有友军那么好的运气,从楚托夫地区出发没多久,就因为地理环境异常凶险而不得不放慢脚步,其左面绵延的森林时刻威胁着战斗群的前进步伐,那里经常传来迫击炮弹破膛而出时的声音。而当部队进抵到罗夫尼附近时,红军的抵抗变得更加顽强起来,甚至超过了指挥官卡斯尼特兹上校的预计。后来德军才发现罗夫尼恰好是红军部队向东撤退的要隘位置,一旦此处失手,舍勒斯托夫(Shelestovo)和伊斯科洛夫卡(Iskrovka)附近的红军将被包围。为了能使GD燧发枪兵团的士兵们迅速通过红军阵地,炮兵团先是进行了一轮凶猛的炮火准备,同时配合作战的装甲部队一起出动,为步兵提供足够的掩护。仅仅一个小时之后,红军防线就被突破。为了生存,大批的红军部队开始由罗夫尼向北溃退。而等到罗夫尼附近的道路被彻底肃清之后,卡斯尼特兹上校派兵向佩利考普地区靠拢,以便同施特拉赫维茨战斗群取得联系。

作为整个GD摩步师的左翼参与进攻的是沃特杰恩战斗群,该部于当天凌晨4:15分上路,由于当时天气有些沉闷,还弥漫着薄雾,所以即使是在铁路线正西的空旷地形下推进,战斗群的步伐依然相当缓慢,还会不时遭受来自伊斯科洛夫卡红军的炮火打击。几个小时之后,当清晨的薄雾已经散尽,沃特杰恩上尉通过强攻拿下了舍勒斯托夫,而同属于沃特杰恩战斗群的GD突击炮营也很快卷入到在伊斯科洛夫卡周围的激战之中,并有力地支援了在那里的党卫军部队。经过一番激烈地争夺之后,德军部队突入了伊斯科洛夫卡镇内,但由于对手抵抗相当顽强,扫清红军残余还要花上不少时间。而在这个时候,由于侦察营成功地将位于塔拉彭卡附近的大桥完好无损地拿下,沃特杰恩战斗群各部,包括侦察营3连,突击炮营正加快速度赶往考洛马科,以期能在那里同布尔曼恩战斗群各部,尤其是GD燧发枪兵团3营、GD装甲团1营会合。夜色降临,但GD燧发枪兵团各部却接到来自霍尔雷恩少将的命令——推进到佩利考普以东的考夫亚基(Kovyagi),从而为第二天的战斗赢得有利的出发位置。

在各支部队先后上路之后,霍尔雷恩少将决定把他的师指挥部挪向楚托夫,将军也经常亲临一线指挥作战,敦促各部门加快步伐,以便能圈住更多的红军部队。由于霍尔雷恩少将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了战场上,这也使得他本人受到了士兵们的广泛爱戴。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在3月7日这天,部队尽管推进势头迅猛,但损失却降到了最低:3个战斗群仅有1人阵亡、数人失踪,受伤的也不多;而医疗部队跟进也很及时,第1医疗连先后在费德洛夫卡(Fedorovka)和楚托夫建立了医疗站。

3月8日,飞舞的大雪再次使得道路状况变得让人担忧起来。施特拉赫维茨上校指挥着他的战斗群从考夫亚基出发,向舒尔亚奇(Shlyach)挺进。在到达那里之后,该部又向北转,意在拦腰截断红军部队向西撤退的归路。在此期间,他们不断同左翼的红军发生遭遇战,好在有装甲团的坦克助阵,部队很快抵达了斯塔利·梅尔奇科(StaryMerchik),并在那儿进行了短暂的修整,补充了燃料和弹药;而掷弹兵团的战士们则对装甲团的进兵速度叫苦不迭,在困难路况条件下他们所依赖的轮式车辆自然跟不上坦克的节奏。

而布尔曼恩战斗群的下属部队直到8日下午才开始行动,GD燧发枪兵团最先离开驻地,并与波瑟尔少校指挥的GD装甲团1营共同向北推进,他们的第一个目标是舒拉乌利(Shuravli)集体农场,然后是莫科·梅尔奇科(Mok Merchik)。

到当天结束的时候,施特拉赫维茨战斗群中的掷弹兵团先头部队已经到达了梅尔奇科火车站附近,但战斗群主力仍旧在斯塔利·梅尔奇科;布尔曼恩战斗群的先头部队也已经在梅尔奇科构筑起了阵地,而其主力仍在舒拉乌利集体农场;而在考夫亚基,刚刚到达那里的GD侦察营正在为第二天穿越梅尔奇科的燧发枪兵团阵地、占据北部高地进行着准备。

到了3月9日,施特拉赫维茨战斗群的装甲部队和GD掷弹兵团主要的任务已经变成了封锁奥尔查尼至博古杜考霍夫的道路,以阻止红军残部向西突围。在克服了糟糕的路况之后,GD装甲团推进到了指定的公路沿线,紧跟其后的便是掷弹兵团1营,该营的每日报告详细记录了当时的情况:早上天还只有蒙蒙亮,俄国人渗透到了斯塔利·梅尔奇科的南部地区。但天亮之后2连的一次果断反击成功地击退了敌人。

8:00左右,1连在GD装甲团虎式坦克的掩护下前进至卡德尼特萨(Kadnitsa)和雷普基火车站(Repki Station)以西区域,同时3连也在坦克部队的伴随下穿过高索夫(Gosovo)附近的铁路线向佩特罗帕夫洛夫卡(Petropavlovka)挺进。在扫清红军残余部队之后,2连开始清除斯塔利·梅尔奇科到梅尔奇科火车站之间公路上的积雪,从而为运送补给物资的车辆提供一个畅通的通道。

中午12:00,经过短暂休整、补给之后,部队又跟随装甲团重新上路了,目标是克勒诺夫耶(Klenovoye),而装甲团在经过同俄国人的一轮激烈交锋之后已经占领了马克西莫夫卡(Maximovka)。到当天傍晚的时候,2连在塔夫洛夫卡(Tavrovka)附近,朝西设置阵地;1连则到达了波波夫卡(Popovka),为他们提供掩护的是强大的虎式坦克,他们或许已经成为了整个GD步兵师中深入红军防区最远的连队。第3连的位置依然在克勒诺夫耶西郊的阵地里,而第4连则控制着克勒诺夫耶的东郊。当天晚上,李梅尔上尉也将指挥部挪到了克勒诺夫耶。

当时,霍尔雷恩少将是这样盘算着他的计划的——整个师的右翼将向东北方向推进,从侧翼包抄博古杜考霍夫城,同时阻止红军部队从城内撤出。为此,GD掷弹兵团3营、2营先后穿过了佩特罗夫斯基(Petrovsky)和佩特罗帕夫洛夫卡,抵达苏基尼(Sukini)北部,与克里斯诺(Krysino)附近的红军部队展开对垒。

而在沃特杰恩战斗群这边,GD侦察营、GD突击炮营和GD防空营5排、GD炮兵团2个轻榴弹炮排一起,于当天清晨出发,开始了他们穿越梅尔奇科之旅。GD侦察营的作战日记提供了关于当天行动的真实描述:3月9日清晨5:15分,3连最先出发由舒拉乌利向科尔拉斯尔斯基(Kirasirsky)推进,协同作战的还有1个突击炮排,1个37毫米防空排和1连的2门20毫米高射炮。经过短暂交火之后,村子便被德军顺利拿下,紧接着部队继续向斯昂(Sion)方向推进,并在突击炮的帮助下突破了俄国人的坚固防线。3连的下一个目标是斯昂村北面的188.7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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