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夏...嗯...”麻小布难耐地呻吟出声,让虚夏满意地笑了。他中了****还那么闲情逸致地撩拔她...这什么人呐...
虚夏把手指伸进花核内,似在试探那紧闭的花苞是否能容纳他灼热的巨大,手指缓缓地抽送,让麻小布更加颤抖。她的头向后仰去,长发与虚夏的交缠在一起,口齿不清地嚷着:“虚夏...我要...”
手指迅速退出,虚夏将自己早已肿涨的坚挺抵在她两腿间,喘着气说:“小布,会有点痛,要忍一下哦。”然后一个挺身,将自己深深插进她的体内,开始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痛...”麻小布咬紧唇,眼角泛起点点泪花。靠,即使有心理准备还是很痛痛比痛经还痛。妈的,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等会就好了,不哭...”虚夏温柔地舔去她腮边的泪珠,边用手在两人交合处摩擦,他静在那,等麻小布适应他,因为很爱很爱,所以格外珍惜,不愿见她承受一点痛楚。
良久,疼痛感褪去,那股舒适的快感席卷而来。麻小布扭了扭腰肢,面色潮红。虚夏低吼一声,开始在她体内狠狠撞击,每一下,似要达到最深处。
两人的呼吸混在一起,水乳交融,在双双达到高潮时,虚夏射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尔后,便安静地躺在麻小布身边。
麻小布动了动,在虚夏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依偎过去。她带点撒娇的口气问:“毒,解了么?”虚夏挑起她的一缕秀发,绕在指间把玩,剑眉嗳昧地一挑,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微笑:“如果我说,还没解,是不是可以...”他靠在她脸颊旁,是挑逗的距离。
麻小布的回答是,吻上了他粉樱似的唇。
一次又一次,彻夜缠棉之后,天蒙蒙亮了。
麻小布哀怨地赖在虚夏怀里,不肯起床。亲生母亲的,她现在浑身酸痛,像一根一根骨头全部拆了重整一样。真是的,跑八千米也没那么累。可即使是这样,风灵子还来敲门,让她起床练功!!呜,造孽啊!
“你再睡会吧,我知道你累。”那药性太强,不要说是麻小布了,连他也觉得累,只是心情特别好。虚夏抿抿唇,在麻小布脸上印下一吻后说:“我起床帮你端水过来,再把饭菜端过来,你就好好睡下吧。”
“好~~”真是体贴呀,真是温柔呀,真是个绝世好男人呐!麻小布望着虚夏甜甜地笑了。
虚夏回以微笑,翩然离去,麻小布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也闲得无聊,干脆起床。不经意看见自己的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草莓”般青紫的痕迹,脸蛋又是一热...昨晚,他到底有哪里没亲过啊?虚夏的第一次都那么有经验,啧啧,这就是所谓的男性本能?
甩甩头,麻小布决定先起床,然后去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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