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无错,何需急得杀了韵儿呢?”勾唇自如淡笑。
“闯入我居室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眸子转幽,怒意陡增。
她知道他说得是死,不死心地追问:“难道就无例外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他回答的真实,坦荡。
“韵儿定会成为例外的。”她自信地扬眉笑着。
“可惜了,我没想对韵儿姑娘另眼相看。”嘴角一勾,脸部的线条更加邪魅了起来。
“公子,可以想象能让你另眼相待之人的模样。”淡定中透着卓然的自信。她接着补充了句:“那必是韵儿。”
凌楚默看着简单单如此,先是一愣,忽而浅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如三月春风,煞是好看。这一刹那间,让简单单有点恍惚,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着天生的魅惑资本。
下一秒钟,她就发现自己被他取笑了。
“姑娘就这么自信,自己可以让我另眼相待?”
她目视着他灿烂的眸子,轻启薄唇:“公子不妨和我一赌。”
“姑娘认为有和我一赌的资本?”将握在单单细脖上的大手移至在她的蛮腰之上,把她带入怀中,零距离地注视着她的娇颜。
“公子,输不起吗?”呵呵!她悦耳笑声中,透着狡黠,至少他的杀气锐减了大半。
她是缓兵之计,他也有暂放她一马的想法,便补充了句:“你的赌注一定要足够让我震憾。”
他是王爷,权倾天下,有什么赌注可以让他稀罕呢?适才那样说,只是想缓冲一下紧张的气氛,转移他的注意力,锐减他的杀气,原下的状况真是为难啊。
“公子,气度不凡,必是大富大贵之人,韵儿着实拿不出什么稀罕物下注。”
“那真是让我失望啊,适才我还犹豫着到底是杀还是不杀,看来都是多余的。”平淡的话语,让人听不出喜怒。
“如果赌约稀罕呢,是不是也一样?”单单缓缓试探。
一手缠绕着她的蛮腰,一手抚上她的娇颜,“不妨说来听听。”
“心,赌心。”言词简短。
“呵呵,如何赌法?”目光在单单身上流连再三。
单单见自己的说服稍有成效,便不徐不慢道:“两军交战,主帅失心,必定败北。人若失心,欲是同理。”
凌楚默傲然睨视着简单单,柔了嗓音:“姑娘,有自信让我陷心于你吗?”
“公子,惧怕了吗?”反唇相讥。
一阵狂妄的笑意响彻着整个居室,他傲然地睨视着简单单,轻笑着:“姑娘认为缓兵之计,可以收效吗?”
“公子,至少现在还不想要韵儿的命,不是吗?”此刻,她已多少了解他的秉性,即便是想杀她,他也不会马上动手,他会慢慢地折磨着她。
他直入主题:“如果我应承了这个赌约,你以何为注?”
“三年为限,如果我输了,只要我给得出的,公子尽管拿去。”绯红的樱唇轻弯起。
凌楚默将简单单从头自脚打量了遍,笑睨着道:“看不出姑娘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去取的东西。”
“胜负未定,赢得是我也未必。”脱口而出的话语,饱含着自信,让她也为之一震。既然赌了,岂可轻易言败,她必要有破斧乘舟的勇气。她补充了句:“如果你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