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识一下,你口口声声的禽兽是怎么样子的。”
“放开我!”简单单不停挣扎,小手拼命地捶打他,试图将他推开。
霸道的唇无任何掩饰的就吻下去,抵上她的香舌,搅动、上挑,在调戏着她檀口中一切所能触到的柔软。她挣扎着,他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目光在她的衣领处落下,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细腻的痕迹,让他的心头一阵颤粟。一只手将她推拒、不安份的手置于头顶,一只手挑衅地挑开她身上的单衣系带,将她残破的单衣抛空而出。
放肆的手一攀她那娇小挺拔的丰盈,接触着她温软的玉肌,感受着她无法抑制的颤动。他不自觉地笑着愉悦。
她无奈地任由着他的魔手在她身上游离,任由他的唇舌在她身上吸吮,俏脸涨得满红。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凌楚默,你禽兽!”
很快地,他举起一件白色的亵裤在她面前摇晃着,赞同地点了点头,“与禽兽同穴,不能训兽,自然要死于兽利爪下。”
她气得颤抖,他在炫耀,炫耀他的成功,她的失败。
他俯头,接着拥吻着她的娇躯,感觉着她的丰盈急快起伏着,自己的下体也开始了最原始的膨胀,冲动无法抑制地入侵她的领地。她紧紧地咬住唇,缄默无奈,泪流,他又一次占有了她,在这样的一个窄小的领地。
他近乎狂浪地吻着化为一滩水的简单单,吻着她脸上的泪痕,几乎是带着暴力和恐吓,吼着:“不许哭!不许哭!”
她的哭泣时的眉眼是多么像,那个在这个世界的尽头消失的女人——丑韵!
丑韵,她没有倾城绝色的容颜,她没有温柔细腻的嗓音。
却在他心中沉淀至永久!
“不许哭,再哭本王就把你的舌头割掉,扔出去喂狗。”她哭得他心烦意乱,心浮气躁。他是她哭泣的源头,无力制止她的哭泣,只能无力地暴吼着、裹胁着。
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她竟也不再哭泣,有的只是近似空旷和绝望的麻木。
激情和掠夺过后,他竟没有喜悦,反而多了一份坠入深渊的痛苦。试想着如果当日他掠夺了丑韵的身子,是否她也是这帮无助、绝望?
他缓缓地起身,将她从棺材中抱起。要带她出棺时,门口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王妃,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啊......”
“放肆!我是王妃,这王府里,怎么地方不能进的?”女子愤怒的声音响起。
随着声音的飘进,简单单一脸忧戚,秋水明眸中满是无奈的期求。
凌楚默回眸看了一眼,简单单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光洁的玉肌露在空气中。他只得迅速地将她旋转了个方向。迅速地躺下,将她的身体置在自己的胸膛上,运起掌风,大手一挥,棺盖迅速合上。
黑暗包裹着两人,此刻真是同穴而眠。
她的唇不偏差地落在他的脸上,他的唇急不可耐地欺了上去,谁要她要挑起他狂躁的心。伴随着脚步声的飘进,她只能任其为所欲为,而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