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姓云,云狂焰自是很高兴,可是心里却也瞒不了自己,大哥跟自己同姓的事实。不过只要一看到孟如药没有一点要离开这里的迹象,心情就忍不住高兴起来,就连朝中大臣都暗自奇怪,自从皇后醒了之后,皇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这种变化,倒也是他们最乐意见到的。因此,不少大臣的心中,对这个从没有见过的皇后娘娘尊敬有加,渐渐的对皇上突然册封她为皇后没了什么异议。
似乎是有意淡忘司空南的死讯,自从那次和云狂焰交谈之后,孟如药再也没有提起过此事,几乎没有忆起自己是现代人这件事。只将心思完全的放在孩子身上,所以除了奶娘来喂奶,其他的时间,一直是她自己带着。
孟如药草草算了算,自己来到这个陌生虚拟时代,居然已经一年多了。好不容易做完了一个多月的月子,孟如药兴奋的简直不行,渐渐放下包袱的她,人也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第二天,孟如药一大早就起了床,看了好一会儿还在梦乡中的云可芯,随即在宫女伺候下,孟如药缀上点点胭脂,梳了个简单的发髻,随后,换上了早就叫云狂焰准备的普通女装,随后,拿上了一顶垂落纱帽。
看见云狂焰在一旁穿戴黄袍,孟如药走过去,嘻嘻笑道:“今天可是我解脱的日子,值得庆祝,你答应我了,要让我出去玩的,所以,赶快把令牌给我。”
一个月的相处时间,云狂焰卸下身份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孟如药多多少少有些感动。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因为此,两人的间隙减了不少,反倒有几分亲昵。再者说,云狂焰到底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说孟如药就算是再铁石心肠,也不能再像刚认识的时候,冷言冷语的对待他了。
云狂焰宠溺一笑,看着眼前精灵一般的女子,自是知道她的秉性,想拦也拦不住,“你都念叨了不下数十遍了,朕不想答应都得答应。”宫女帮她穿戴好后,他便将一枚令牌交到了她手中。
孟如药好奇的朝牌子上看去,牌子通体洁白,应该是上等白玉做成的,牌子上面,刻了一个大大的“云”字。嘻嘻一笑,将牌子揣进了怀中。
“朕答应让你出去,但是你也得让朕派一对御林军在后面保护你,万一有什么麻烦,就让他们解决。不准说不,这是朕唯一的条件不然就把牌子还回来。”云狂焰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不要,那么多人跟在我屁股后面,能自在吗?我只带珊珊和玉儿出去,其他的我统统不要。”孟如药不满的冷下脸来,也是不做任何退让。
“你可是一国之母,不要整天屁股屁股的,好了好了,不要就不要吧,那你可得小心一点。”对上朝臣,他云狂焰说一不二,可是对上孟如药,云狂焰只能选择无言妥协。
旁边的珊珊和玉儿是半个月前调来东宫的,半个月的时间,早就让他们对这场面习以为常,却只能在心中极力忍住笑意,英明神武,铁血冷情的皇上,见了皇后,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只有被动的份。
“知道了知道了,好啰嗦啊你,一定要照顾好阿芯,我走了,拜拜!”孟如药不耐烦的摆摆手,心早已经飞到了城外,带上垂到胸口的纱帽,快步的下了台阶。
珊珊和玉儿两人见状,连忙跟云狂焰行了一礼,匆匆的跟了上去。
孟如药几人自然不会从东门出去,此刻已经要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不少大臣已经来到了皇宫,走过东门进了进来。所以孟如药一出东宫,就朝平时宫女嬷嬷们出去采买东西的侧南门。
看着三名女子匆匆走来,门口把守的数名侍卫立刻打起精神,准备盘查。等到三人走近一看,前面的女子带着纱帽,看不清面容,倒是她身后的两名宫女见过几次,好像是皇上宫中的宫女,面上不由恭敬几分。不过对于带纱帽的女子,他们在这这宫中,好像从来来没见过这号人物,若要说是哪家的大臣之女在宫中玩耍,那也不可能,此时皇室一脉,只剩下了我皇上孤零零的一人,就算进来,又来找谁?
看到孟如药径直朝门口走去,几名侍卫不再胡思乱想,立刻伸出长枪将她拦住:“姑娘留步,请出示令牌,方可出入。”
珊珊看见那明晃晃的枪头指着孟如药,顿时吓了一跳,“大胆侍卫,居然赶拦皇后娘娘,不要命了!”
几名侍卫一听,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作何反应,皇后娘娘,他们只是听说过,可是从来没见过啊,再者说,皇后娘娘出宫,不也是要令牌的吗,他们这么做,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孟如药无所谓的笑了笑,伸出纤纤玉手,将长枪轻轻的推向一边,随即将纱帽的纱撩开,浅浅一笑,将令牌从怀中拿了出来,递了上去:“还请侍卫大哥验一下,好让我们快些出去。”
看着薄纱下面那张恍若仙子,倾城倾国的绝色脸庞,侍卫们顿时傻了眼。心中不约而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女子,恐怕只有万人之上的皇上,才能与之相配吧。
一名侍卫回过神来,赶紧恭敬的接过令牌。似乎觉得有些不真切,赶紧右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将目光放在令牌上面。
看着手中令牌上刻着的端正“云”,侍卫顿时惊愕,确定眼前之人定是当今皇后无意,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那可是皇上的贴身玉牌,看见玉牌,犹如看见皇上!这下好了,刚才几人还拿着长枪拦下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