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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城市海滨的工业园区坐落着成片的仓库,好似一个巨大的胃袋,消化着进进出出源源不断的货流,此时已是深夜,一桩巨大的长方形混凝土仓库栖息在黑暗中,为了明天更加繁忙的吞咽养精蓄锐着。

仓库四周是一片空地,再外围三面是院墙,只有一边,因为倚靠着山脚的天然屏障,只拉了一段高达三米的铁丝网,顶端捆扎着一圈圈的金属荆棘。再往外就是地势崎岖,杂草丛生的荒地,较难涉足,一辆经过改装的破旧皮卡颠簸的行驶在没有路的杂草中,车灯熄灭,车窗摇下,副驾驶上的桥草拿出望远镜眺望铁丝网后的仓库情势。

“什么情况?”驾驶座上的江川问道。

桥草透过望远镜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后说:“暂时没有人,大象说的没错,这个点刚好是半小时的换班空挡。”

“没看到摄像头吧。”

“摄像头每个月的今天检修。”

江川深呼吸地说:“拼一回吧,这次赚的钱足够我们三个人一人买一台车了。

“就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走吧。”

两个人分别拿出鸭舌帽戴上,戴上手套走出车门,为了防止突发情况,他们都穿着仓库工人的工作服,准备的很充分,江川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尖嘴钳走到了坚实的铁丝网前,正要剪断,桥草忙抓住江川的胳膊。

“别,不要留下任何证据。”桥草谨慎的说。

“那怎么进去?”江川疑惑道。

桥草环顾四周寻找着方法,桥草灵机一动,跑到了皮卡的车斗里找到了一圈扎实的麻绳,然后走到铁丝网前。

“这是要干什么?”江川有些困惑了。

“瞧好吧。”

桥草说着,把绳子的一端像牛仔套马一样的甩出弧圈,然后朝铁丝网上空抛了过去,随着手里绳索的松脱,麻绳飞过铁丝网坠到另一边。桥草的指穿过铁丝网抓住了对面的绳头,将之系紧在铁丝网上,然后让江川用尖嘴钳把铁丝网这一边的绳子剪到和对面一般的长度,最后再把这一端的绳头也拴在了铁丝网上,由此,一个琴弦般的简单“绳梯”就做好了。

“希望铁丝网够结实。”桥草扯了扯绳子。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电影里都没见过。”江川有些敬佩的说。

“我也是临时想到的。”

桥草攥住绳子,用脚蹬住铁丝网向上攀爬,铁丝网在桥草体重的拉扯下微微弯曲。

“够结实!我先过去。”桥草得意的说。

在江川的注视下,桥草一步一抓的来到了铁丝网的顶端,严密的金属刺圈阻挡住了桥草,桥草抓紧绳索转头对江川说:“把我的夹克扔上来。”

“嗷好。”

江川说着,忙从皮卡的座椅里拿出了桥草的外套准备丢上去,这件夹克正是楠此后多年帮他珍存的“伙伴”。江川把夹克抛向桥草,桥草接住,立即把夹克掀盖到了圈圈“荆棘”上,然后手脚并用攀附其上,夹克阻隔了刺圈的威力,在桥草的体重下压向两边,桥草趁势翻过铁丝网,抓住另一边的绳索一顺而下,稳稳落地,江川激动的都跳了起来。

“该你了。”桥草压低声音招呼着江川。

江川按照同样的方式越过铁丝网,两人会和后,一起猫着腰朝着仓库前进,抵达仓库需要穿过大片的空地,好在一路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就来到了目的地,仓库那巨大的排风扇发出沉闷的噪音。两个人仓库的墙角做最后地冲刺,忽的一道亮光出现到正上方,两人抬头,一架直升机低空飞过,桥草和江川惊吓得扑倒在地,直升机并没做盘旋,直直飞走了。

“怎么会有直升机?”江川惊魂未定的说。

“可能旁边私人机场的,没事,我们得快点。”

桥草说完和江川溜到了仓库的大门前,插销上挂着一把铁锁,两个人警觉的察看了下四周,桥草从衣兜里拿出了一窜钥匙,一个一个的尝试着开锁。

江川钦佩的问:“你是不是干过啊?”

“别胡扯!”桥草抵触的说,因为他想到了小时候,自己的父亲曾用这种方法打开家里的柜子拿走现金,他则悄悄地躲在角落不敢阻挠,没想到儿时的经历成潜移默化的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吧唧一声,锁头被打开了,桥草拉开插销,把仓库大门拉开了一个人的缝隙,一团阴冷的风和古怪的化学味道扑面而来。

“可以了,我们进去吧。”

桥草刚要进门,江川用手肘碰了一下桥草。

“我们这么做不对吧?”

“当然不对,所以只做一次,别想那么多了。”

“你不只是因为给我筹买机车的钱才答应大象的吧?”

桥草楞了一下,他想到了当时和大象见面的场景,当时大象对桥草说过,我开的支票够你们买好多台车了,可以送给兄弟,也可以给心爱的人。桥草因此想到了楠,虽然楠的父亲老抽是开机车行的,但桥草仍想送给楠一辆崭新的机车,那是他一直的心愿。面对江川的问题,桥草掩饰了自己的私心,桥草不想他们三个人的稳定关系因为桥草的动机变成倾斜的天平。

“我们不都想成为职业赛车手么?”

“当然。”江川感慨到。

“梦想的道路上总有曲折和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嘛……”

“没想到你小子还能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江川笑道。

“好,那换一句,赶紧把他妈这事给办了。”

说完桥草走进了黑漆漆的大门中,江川也跟了进去。

所谓梦想,就像夜路里的机车,周围都是黑暗,只有车灯是亮着的。

两人走进仓库后,周围黑凛凛一片,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桥草掏出微型手电,借着稀薄的光亮蹑手蹑足地摸索着,四周堆放着各种箱子,在黑暗中好似一具具棺材,让人有些发毛。不一会,前方出现了一堆沉厚的轮廓,桥草把手电打过去,十几个化学原料桶叠放在一起,两人走进发现上面写着RADON的字样。

桥草有些兴奋的说:“氡元素,找到了。”

氡元素,这就是大象让桥草和江川帮他窃取的货物。

江川有些疑问了:“怎么弄走?”

“搬一桶走就可以了啊。”桥草说着把手电插在胸口的衣兜里,准备上手。

“这可是有辐射的呀!”江川提醒着桥草。

桥草也意识到这是个问题,但时间不等人,桥草看了一下表,离看守换班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只能争取江川的配合。

“密封着呢,这点辐射可以忽略不计。”

“好吧。”

江川有些胆怯地走上前,和桥草一人抱着圆桶的一面,缓缓地抬起来。

桥草说:“好沉啊。”

江川也跟着说:“好难闻啊,我感觉我浑身发痒了。”

江川说着疼出一只手抓痒,圆桶立马倾斜了。

“别乱动啊你。”

突然之间,刺耳的电铃声响起来,桥草和江川如遭冰雹,大惊失色,桥草急切得说:“来人了,快放下快放下。”

江川猛地松弛胳膊,桥草差点摔倒。

桥草压制着声音说:“慢点慢点,别慌!”

在两人慌乱的配合中,圆桶被放到地上,与此同时,大门被打开,几个身影伫立在门口,桥草见自己衣兜里的电筒还没关上,急忙按灭,桥草和江川朝着仓库的深处快速移动,并听到了门口那些不速之客的交谈声。

“门怎么没有关?今晚是谁值班的?”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传来。

“我去开灯。”一个柔嫩的女性声音说。

在看这边,桥草和江川听到对方要开灯,更是乱作一团,他们在这货物箱组成的迷宫里摸着黑寻找着藏身之地,情急之下,江川摸到了一个敞口的铁箱。

桥草以极其微弱的声音对江川说道:“快进去。”

“里面是硫酸怎么办?”

桥草不愿争辩,自己撑着铁箱边缘翻进铁箱中,接着抓住江川的肩膀,一使劲把他人仰马翻的扯了进来,在江川也跌落到箱子里的一瞬间,仓库的灯光骤然亮起,犄角旮旯全都暴露的一览无余。门口的那两位不是别人,正是帅气的少爷彬衫以及更加年轻美貌的颜西,两人身后跟着一队黑衣随从,威风凛凛,此外彬衫的手中还牵着一只看起来训练有素的德国猎犬。

而此时桥草和江川两人在箱子里扭做一团,江川的腿脚在有限的空间内有扭曲,他表情痛苦,要叫出声来了,桥草忙用手捂住了江川的嘴巴。

彬衫扫视着仓库,看到了堆积在中央的氡原料的圆桶,彬衫牵着警犬朝着这批货物走去,颜西和黑衣人们跟在他的身后。

颜西走到圆桶前说:“老爸说的就是这些东西呀”

“听说巴基斯坦的冶金厂全收了,近期就要出口,所以特意让我们来盘货。”

彬衫说着,并且用手开始清点数目,手中的猎犬也低头在货物周围嗅来嗅去。

颜西打了一个哈欠说:“有什么可查看的,这里安全的很。”

彬衫则一脸认真的清点完了数目,说:“货物没错。”

“都说没事了,大半夜还兴师动众的。”颜西心不在焉的抱怨着。

“别这么说,中国人有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可是几百万的货,我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哎呦,现在开始就一副大当家的样子啦。”颜西调侃着哥哥。

“好吧,准备收工吧,帮我找到值班的人,大门都没锁,人要开掉。”彬衫吩咐身边的手下。

然而彬衫手中的猎犬一下子挣脱地跑开,他机敏地嗅着,嗅到了一个物体,回头朝着彬衫摇着尾巴,交换了两声。

“咦?你发现了什么?”彬衫警觉的说着,并朝猎犬走去。

彬衫低头,发现地上有一串钥匙,他哪起来,晃了两下,仓库里传出钥匙碰撞的回声。这声音传到了铁箱里桥草和江川的耳朵中,两人惊惧万分,桥草忙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心想糟了,他破门的钥匙不晓得什么时候掉出去了。

此刻,在市中心彬衫集团在华办公的大厦里,大象和管家阿福正在某个华丽的办公室内交谈着,大象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抽着雪茄,桌旁成列的展柜里是日本的武士铠甲,以及德川幕府时期甲贺忍者的服饰以及暗器,表示着他是甲贺几团的后代,虽然到大象这一代已经没有实质上的传承了。

阿福坐在大象的对面操纵着笔记本电脑,他永远是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但能和合心社的头目平视而坐,也说明了阿福作为一个管家的地位和威望。阿福敲击了回车键,然后把笔记本翻转到大象的面前。

阿福说:“巴基斯坦的订金已经到位,明天我们就可以出货了。”

大象怡然自得的说:“知道了,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阿福没再多的言语,稳重的合上笔记本,拿起桌椅旁的外套起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回过身体,大象察觉到了阿福有话要讲。

“还有什么事?”

“恕我冒昧的问您一句,为什么雇两个家伙去偷我们自己的货,然后又让少爷和小姐去巡查。”阿福礼貌的询问着。

由此我们得知,是大象在幕后操控了这一切,他用金钱诱惑到了桥草和江川,然后指派他们到自己的仓库里行窃,大象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如同下棋一样的操控感,面对阿福的问题发出了一连串招牌笑声,狂妄中带着反讥。

“这可以算是一次突发演习阿福,目的就是锻炼一下彬衫和颜西,他们可是合心社的继承人,两个被宠坏的家伙。”

“可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

阿福很少质疑主人的决定,这次是个例外,大象当然也察觉到了阿福的破例,眼神抽搐了一下,以冷淡又稍显安慰的口吻回应道。

“我说过了,这只是一次演习。”

阿福不再发问,朝主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大象抽了一口烟,对着阿福的背影说:“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干我们这行的得学会享受风险,就像水手喜欢海风一样。”

“是的老板。”

阿福说完,轻轻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而大象深深地吸了口雪茄,目光里的担忧在烟雾中隐隐现现。

故事又回到了仓库,如同前文所说,这其实就是合心社在华出口贸易的黑色地带,桥草和江川今天的动作无异于羊入虎穴。彬衫的猎犬发现了桥草无意遗落的钥匙后,马上对猎犬发号施令。

“Go!Go!”

猎犬立即朝着仓库深处窜去,身旁的颜西和一票手下也忽的跟了上去,顿时仓库内脚步声不绝于耳。桥草和江川拥挤在铁箱中十万火急,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发现了又一筹莫展的感觉好比溺水的蚂蚁一样无力。

“怎么办?怎么办?”江川急躁的问着桥草。

铁箱外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桥草眼球一转,盯着江川的,貌似想到了办法。

“对嗷,我们没必要躲的。”

“什么!”江川不可思议的说。

猎犬把彬衫带到了铁箱前,颜西以及手下们将铁箱团团围住,猎犬对着铁箱子狂叫着,并且不断的用身体扑撞铁箱子,彬衫仅仅拉住猎犬,自己走到铁箱子前,刚要朝里面探过头去,猛然间桥草和江川蹿起来,站在铁箱中。

彬衫喝斥:“什么人!”

桥草忙点头哈腰的解释着:“对不起老板,我们偷懒了,我们不该躲在这睡觉的。”

江川也配合着桥草的话,慌里慌张的扯着自己身上的工作服。

“快给我出来!”彬衫一脸猜疑的训斥道。

桥草和江川翻出了铁箱子,桥草落地后和颜西四目相望,刹那的交汇,两个人似乎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某种能量,接着江川翻出后站在地上,突然龇牙咧嘴了起来,在场所有人都盯着江川。

“对不起我腿麻了。”

彬衫凶巴巴的扯过了桥草的衣领,拿着桥草的那串钥匙问道:“是不是你们的?”

“是,这是我的私人钥匙。”

“私人钥匙需要这么多么?”

面对彬衫的怀疑,桥草脑子飞转想着如何应答,就在无言以对的时候,颜西问了桥草另一个问题。

“你说你们偷懒?偷懒为什么躲到铁箱子里。”

面对着彬衫,颜西,一群打手似的家伙,还有那只獠牙猎犬的棘手局面,江川也豁出去了,他一下子挽住了桥草的胳膊,然后做了一个让人头皮发麻扭捏动作,然后一脸陈恳羞涩的说。

“对不起,我们俩本来是换班的,每天就利用这三十分钟的换班时期,因为实在没地方亲热……”

话音刚落,桥草就吓的喷了出来,彬衫和颜西目瞪口呆,尤其是颜西,她的内心刚才还觉的桥草是个英俊的家伙,好感的气泡当下就被扎破了,连包围他们的打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彬衫厉声喝道:“太荒谬了!你们两个统统给我滚蛋!”

桥草和江川听到滚蛋两字,心里乐开了花,江川拙劣的同志秀迷惑住了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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