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害我?”女生眼角含泪的说道,那衣裳像是用上好的丝绸做的。
“因为,你不是我爱的人。”男生的声音冰凉的让女生愣愣的,白衬衫衬得他给外的帅气,只是这样的帅气却多了一丝丝的肃杀的气氛,“只有杀了你,凌夕才可以回来。”
“不!”叶夕月绝望了,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感觉到了孤立无助的感觉。她仿佛看到了凌久天和叶清语举着枪要打死自己的样子,又仿佛看到了张桦随时准备攻击自己的样子。
“小夕,小夕,”门外传来了张桦急促的声音,张桦突然想到屋子里只有一个女眷的确不方便,才凌晨三点的时候给浅薰打电话也不知道浅薰能不能赶来。“你怎么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叶夕月睁开眼睛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谁都可以杀我,但是你不行,不行!”叶夕月的枕头都已经被汗和泪的混合液体浸湿了,还是止不住哭泣。
“小夕!小夕!”张桦只有在外边干着急的份,虽然自己不说没人会知道,但是自己也不能越雷池一步的。
浅薰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了出来,不过当她赶到凌家的时候确实吓到了张桦。
“张桦开下门。”浅薰紧紧张张的出门的还没有五分钟的时间远在巴黎的浅母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她默许了浅薰的行为,不管什么人都需要几个真心实意的朋友,尤其以后浅薰注定是要接手自己的公司的,必须要有几个真心实意的朋友来帮助自己的,现在正是浅薰培养好感情的时机。
“我去,你们是来抢劫的吗?”张桦愣愣的看着浅薰身后的几个黑衣人。
“他们是我的保镖。”浅薰无奈的说道,出门之前都已经说过不用跟着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肯,不知道这样出门的感觉很是怪异吗?
“倒更像是催命符。”张桦小声的说道,只是却忍不住笑了,怎么突然间觉得这画面有种莫名的喜感?
“不行!不行!”叶夕月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恐惧,弥漫了整个屋子。
“呀!一激动竟然把正事儿给忘了。”张桦说道,赶紧说道,“你赶紧进去看看,我一个大男生进去不方便。”
“呦!看不出来你这么坦然呢。”浅薰小姐性情的样子很少让其他人看到,“行了,既然你这般坦然,我就进去看看。”
“冷风!不要不要。”梦境突然转换,对面不再是冷风而是风晨熙,“晨熙哥,你……”
“小夕是我,是浅薰。”浅薰在门外看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很紧张。
“不要!不要!”叶夕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梦给魇住了。
“凌夕!”大喊一声,看屋内依旧没有反应,浅薰想了一下,问道,“张桦,你有钥匙吗?”
“没。”张桦很是淡定的回应道,虽然在外人看了这个不太可信,但是他是真的没有钥匙,幸亏凌夕家住的是高层,不然的话,不知道被楼下老奶奶们传成什么样呢?但是还是觉得以前老式的居住方式才比较好的,毕竟那样的生活才更有烟火气息。
“不会吧?”浅薰明显很是质疑张桦,“时间紧迫,赶紧的!”
“我帮你撞开。”张桦无奈的张开了双臂,谁知道为什么自己说的话,对方不信呢?不过也是的,是谁都不会信的。
“算了吧,”浅薰鄙视的看了下张桦,“就你那小身板,再让门撞了,去给冷风大打个电话吧。”刚才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叶夕月可能是在喊冷风的名字,大晚上的,还真是有点儿诡异。
“哦。”张桦也知道时间紧迫,叶夕月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担心,所以并没有质疑浅薰的决定。
“你们,去把门撞开,”浅薰说道,她很少用自己的身份去命令别人,但是这次是个列外,谁让他们非要跟过来。
“是,小姐。”
“说了多少次了,别怪我叫小姐!”浅薰刚要出手打人,但是想到他们还需要帮自己把门撞开就作罢了,“记住,用后背撞,撞开后就赶紧出来!”
冷风接到张桦的电话的时候还在看公司的文件,他可是将自己的整个假期都给献出去了,就连周六日也不例外。
“小夕,你醒了没?”浅薰不敢轻举妄动,听说不能将说梦话的人叫醒,对那个人不好。
“不要,不要。”叶夕月其实在撞门的那一刹那就醒了,只是还是恐惧梦里发生的事情,在灿灿发抖。
“小夕,我是浅薰,你看看我。”浅薰试探性的问道,她不知道叶夕月刚才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小薰?”叶夕月发抖的身子才敢抬头看浅薰,刚才不是多恐怖的梦,只是太令自己伤心了,是不能令自己接受的梦。
“对的,没事儿了啊。”浅薰说道。
等到冷风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浅薰抱着发抖的叶夕月,不停地安慰。
“小夕,你没事儿吧?”冷风说道,如果让他妈知道自己手上的文件还没有学习完就跑了出来,他肯定就完了。
“不要杀我!”叶夕月明显是听到声音之后被吓了一跳,赶紧说道。
“小夕?”冷风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叶夕月恐惧自己。
“你先出去吧。”浅薰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让冷风出去了。
“义父,你看这院子里的花开得多好啊。”凌夕一早就拉着穆维君出来看风景,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只是穆维君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自己毕竟不是皇上,而且就算两方交战还不斩来使呢,凌夕这还担着一个使者的使命呢。
“是好的。”穆维君的口气里多少带有一些不耐烦的,只是穆维君知道只有满足了凌夕心里的要求凌夕才不会耽误自己正常的生活,当然现在也没耽误,毕竟凌夕并没有耽误自己吃饭什么的。
“义父,你这里为何四季的花可以同时生存的这么好啊?”凌夕觉得自己尽可能的粘着穆维君一点儿,希望就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