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不通。”恭则远话音刚落,便站出一名身形魁梧,面容刚硬的官员反驳道:“皇上,从先皇开始就一直优待军人,军人们也没有辜负先皇的看重,东征西站,保家卫国,不知牺牲了多少生命,这本就是他们应得的。”
“林将军。”恭则远转过身道:“我们不否认军人做出的牺牲,但现在不是打仗的时候,二百万大军闲置,每天要消耗的银子便是个天文数字,与其用于这里,我觉得用在难民百姓身上更为合适。”
“现在没有打仗没错,可恭大人能预见这种和平能持续多久吗?先皇是立下遗诏,命我国二十年内不准主动攻打他国,可却限制不了其他国家来侵犯我大和国!尤其现在皇上刚刚登基,对我们怀恨在心的晏国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如果我们放松警惕,被晏国趁机而入是一定的,所以越在这个时候,才越要注重军队。”林江长的四肢发达的样子,头脑却并不简单,加上强硬的气势,引得不少官员点头赞同。
“林将军的意思,是要置秦安广利两地的百姓于不顾了?”站在最前排的丞相秦曾扫了林江一眼。
“丞相可不要给我林江扣帽子。”林江撇了撇嘴,这个老狐狸。
“既然林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却又不同意恭大人的办法,那林将军就想个两全的办法吧!”秦曾气定神闲道。
“丞相可别强人所难。”左边前面站着的秦君微扯嘴角道:“林江只是一介武夫,丞相指望他想办法,可是太不负责任了。”
秦曾虽已年过半百,但却面色红润,神色奕奕,听秦君此话哼了声道:“秦王此言差矣,现在大和国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想要从其他地方调转银子是不可能的,所以老臣和几位大人几经商议,才想出这个办法,可林将军一句话就给否了,既然如此,林将军一定是有更好的办法了!还希望林将军不吝指教。”
“林江只是护军心切。”秦君挑眉道:“士兵出生入死便被重视,如今不打仗了便要卸磨杀驴,难免会让将士们寒心,而且如果晏国趁机攻打,丞相可有应对之法?”
“老臣说的是撤编一部分,并非全部,就算晏国攻打,也断无毫无还手之力的道理吧!”秦曾老神在在道。
“丞相不了解军队便不要随便出主意。”秦君抬眸淡淡道:“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军心,军心不稳,再好的装备,再好的条件也打不了胜仗,无缘无故的撤编,徹谁?为什么徹?士兵对朝廷,对将军寒了心,又何以固国保家?”
“军人便要有军人的用处,如今不打仗,他们每天吃白饭,可却不想国内还有多少难民吃了上顿没下顿,秦王就不替百姓想想吗?”恭则远一脸正气道。
“恭大人慎言。”秦君冷笑一声:“刚才恭大人说谁吃白饭?!”
“臣,臣说的是事实。”被秦君盯着,恭则远有些气虚,不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