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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水木常端坐在桌边,出神。

屋顶上的瓦发出细微的声响。水木常屏住呼吸,暗中摸出藏在袖子中的一柄匕首。

一条黑影从天而降,水木常右手往上一推,左手的匕首抵住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轻巧地将头一偏,反扣住水木常左手的脉门。

水木常顿觉左臂一紧,匕首硬生生地被黑衣人夺去。

“说过很多次了,把武功练好比带这些没用的匕首强多了。”顾凭风摘下蒙面的黑布。

“先松开我再说。”水木常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

顾凭风僵直着身子,脸色苍白得过分。

“心情不好吗?”水木常忍着痛,笑道:“脸色这样难看。”

“我教你的功夫,你都丢得差不多了!”顾凭风的愤怒显得莫名其妙。

“我脑子笨可以吗?”水木常没好气地。

“你——”和水木常一起,顾凭风总是气结。无可奈何地松开他,顾凭风坐到水木常对面。

“师父在客房睡了,他很满意这种奢侈得过分的房子。”水木常浅笑。

“那你呢?”顾凭风端起水木常喝的茶杯。

“我,无所谓。不过我还是习惯简朴一点的生活。唉——茶都凉了。”眼见着顾凭风喝光了自己那杯茶,“你要喝,我去给你弄点热的。喝凉茶对胃不好,说你很多次了,屡教不改。”

顾凭风置若罔闻,他抬首,欲语还休。

他有话要说!说的话必与师父有关!

水木常脑子里立即蹦出这个想法。

肯定的!不然顾凭风完全可以从正门进来的。但他一身夜行衣,偷偷摸摸地掀瓦从屋顶跳下来,由此可见,顾凭风必定是要避开师父。

“我以为你被这安逸的生活弄昏了脑子了。”顾凭风没有笑。

水木常也没有笑:“你不必为难自己,不方便说的话我不想听。”

顾凭风一愣:“可是——”

“谁都难免一死,不是吗?”水木常盯着烛火看,“师父他将我抚养成人,已属不易。若他要我这条命,就拿去吧!”

沉默了,两人都沉默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会连累宋家父女?”顾凭风打破沉默。

心脏一阵乱跳,水木常神色大变:“他们怎么了?”

“我已让小休将他们妥善地藏了起来,宋家的田产我也帮他们变卖了。日后的生活,他们会过得很好的。”顾凭风紧紧捏住杯子,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谁?谁要对他们下毒手?是不是师父?”水木常怒不可遏,“腾——”一下窜到门口欲找顾齐泰算账。

“冷静点!”顾凭风揪住他往怀里一带,用两只胳膊困住水木常。

“放开我!”水木常恶狠狠地。

一直以来,水木常脸上的表情从未脱离温文尔雅的轨道。就是他生气了,也只是板着个脸。像这样凶狠的表情,顾凭风从未见过。

尽管水木常比他年长一岁,尽管水木常是师兄,可顾凭风一直觉得自己是长者、是强者。而水木常则是需要他的保护的。爹不教水木常武功,他来教;水木常常受人欺负了,他来出头;水木常受爹责罚了,他偷偷给水木常送吃的。

他以为,一辈子就会这么过下去。如果爹肯放弃那个贪婪的念头的话,最好;如果爹不肯,那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他会护着水木常的。

可是半路杀出个何小休,爹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收她为徒,还说她年长些就让她做师姐。

水木常没有异意,那他也没有。

何小休配合水木常做饭,这很好。因为这么一来,水木常就不会因为刀功太差而弄伤手指了。可他俩的菜一做,就是五六年。

他不希望何小休霸着水木常,于是他把何小休弄上手。

可水木常居然以何小休的保护者自居,真是气死他了!没料到他们十年的感情居然被何小休破坏!

然而他生气归生气,却未因生水木常生他的气而对他的安危不闻不问。上次要不是他赶走了水木常,只怕他的命早就丢了!

“想什么呢?”水木常就势往下滑,竟欲挣开顾凭风。

顾凭风两手一拎,把水木常按到墙上,“我恨你!”

水木常错愕,一腔怒气被莫名其妙的感觉所取代。

“你,你!”顾凭风素来沉默寡言,遇到紧急情况更加说不出话来。现在因为不知如何启齿,愈发地口不能言,怒火与恨意也就愈浓。

“你怎么了?”水木常皱眉,他的肩好痛。顾凭风怎么了,好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要杀了宋习之,杀了何小休!”顾凭风粗重的鼻息喷到水木常脸上,原本俊美的脸庞因怒意而扭曲。

“你敢!”毫不示弱的水木常。

很好!很好!好极了!他保护了十年的水木常居然说“你敢”!

“试试看?”水木常的话犹如火上浇油,“你试试看?”

“你当我不敢!”顾凭风使劲把水木常的肩往下按,水木常不屈不挠地顶住。

两人对峙着。

“你真是莫名其妙!”水木常涨红着脸。他觉得自己快虚脱了,顾凭风从没发过这样的无名大火,“你不是喜欢小休的吗?你怎么忍心伤害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你的脑子有病!”

“是,我的脑子是有病!不然我怎么会……”顾凭风收住话头,血在血管里汹涌,该死的!

水木常再使劲,终于站直了。他喘着气:“你是病了!病得神志不清!刚刚你还帮我救了宋习之,现在你又要去杀她!她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兄弟……”

顾凭风一把掐住水木常的脖子,不可置信地低吼:“她是你的什么?再说一遍!”

“她,是,我,的,女,人!”水木常硬是把这几个字从嘴里挤了出来。

是的,宋习之是水木常的女人。水木常喜欢她!

这他早就知道,所以才去救宋习之的。

可知道归知道,水木常亲口承认了又是另外一回事。顾凭风松开手,欲从原路返回。

水木常反扣住他:“是师父干的?”

顾凭风没有回头:“不是。想用宋习之困住你的不止我爹一人。”

水木常站直身子,放开他。

就在顾凭风跃上屋梁往外钻时,听见水木常幽幽的声音:“不管怎样,我都谢谢你。我知道你对我好。”

这样就足够了,也许,这样就足够了。

顾凭风微笑着在屋顶上飘来荡去,晚风清凉舒爽。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人的浪漫。

顾凭风的脸不再僵硬,笑容也柔和起来。水木常说谢谢他,水木常明白他的好。

顾凭风正喜悦着,冷不防,一条软鞭圈中他的腰。

顾凭风悚然。

眼前一花,两腮上各挨了两记。

稳住身形,面前赫然站着铁青着脸的顾齐泰。

“爹?”顾凭风手足无措。

“听着,立刻滚到客栈去。没有我的准许,不得离开那儿半步!”顾齐泰收回鞭子。

“好。那你得答应我不伤害水木常。”

“他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你这样护着他?听着,师兄弟间的情谊算不得什么!爹不妨告诉你,”顾齐泰冷笑一声,接着说下去,“我与水木常的父亲是师兄弟。师父的武功他没学上,师娘的厨艺倒让他学了个十成十。学成后,我闯荡江湖他去做厨子,这一别就有十几年。后来沈府抄家灭门的事你也知道,水木常被误认作……”

“什么?你早知道水木常的真实身份?”顾凭风不可置信,“那你还——”

“当初是被他那死鬼老爹骗了,可我是何等聪明,没多久就发现了水木常的破绽。本欲杀他而泄恨,可转念一想,我知道他是假的别人未必知道,那么他就还有利用价值。”

顾齐泰得意地笑道,“成大事者不可有妇人之仁。水木常的父母就是我亲手了结了的。他们提出同我共分那笔财宝,实际上是想要我保护他们……”

“别说了!”顾凭风喝道,“我是不会让你动水木常一根汗毛的。”

“你——”顾齐泰正欲发作,看见顾凭风那极似亡妻的眼睛不由心头一软,“爹还不都是为了你好?爹百年之后,一切不都是你的了?若是你娘还活着,我定要封她做正宫娘娘!”

“爹?”顾凭风哭笑不得,“你疯了吗?”

“我的大计定会成功。不过风险也着实大了些,所以爹才要你藏在客栈中,这样一来,若东窗事发你可平安无事,若一举成功你就可随爹享尽荣华富贵。”顾齐泰的脸上是发自内心的慈爱。

顾凭风无法反驳、无法不感动。自从娘死了之后,爹从不沾染女色,对自己也是万般纵容。

在爹与水木常之间,他犹豫了。

顾齐泰非常满意:“乖孩子,爹不会害你的。听爹的话,回客栈去吧。”

顾凭风的胸口沉闷而阴郁:“爹,不要伤害他的性命,可以吗?”

顾齐泰点头。略一思索又说道:“不过你也不可以暗中跟踪我。”这孩子的轻功越来越好,要不是刚才凑巧去找水木常,他根本不知道顾凭风来了。以凭风现在的身手?若跟踪他,只怕他也很难发觉。这让喜忧参半的他不得不防。

顾凭风也点头。他明白父亲不会遵守诺言,就像他不会放弃盯梢一样。

顾凭风知道,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爱他的儿子。他以他的方式来表明,那就是爱。

顾凭风和顾齐泰没什么不同。只是他们爱的对像不一样。

所以注定要对立。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不是人力能掌控的。顾凭风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从不试图去改变爹的想法与目的,他只是以他的方式来执行自己的意念。

固执地执行。

月光下,两个同样固执的人背道而驰。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宋伟贞再也无法维持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何小休把托盘上的菜一样一样摆放在桌子上,擦擦手摘下围裙。

“为什么我会在这个鬼地方?我的家呢?我的田产呢?”宋伟贞狂吼乱叫。

“麻烦你小声一点,我不聋。”何小休慢条斯理地抬头看他。

“回答我!”宋伟贞涨红着脸。

“你吃不吃晚饭?”何小休发挥着超强的忍耐力。

“不吃!”宋伟贞鼻孔喷火。

“好,那让一下!”何小休推开他,冲门口的宋习之招手,“进来。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

“何小休!”宋伟贞粗暴地将她扭转过来,“我必须知道真相!”

“你太不冷静了,”何小休挣开他,揉揉被抓疼的胳膊,“你这样不理智,叫我怎么跟你说?”

“你叫我怎么冷静,这事不管摊在谁身上都冷静不了。”宋伟贞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宋习之居然在一边偷笑,许久没有见到爹这么生动的表情了。

“有人要用你们要挟水木常。”何小休也坐下来。

“为什么?”宋习之胃口最好,大口吃菜大口吃饭。

“因为,”何小休顿了一顿,终究找不出更合适的措辞,“因为那人知道水木常喜欢宋习之。”

宋伟贞有点尴尬。

而宋习之则停止了埋头苦吃,她呆呆地看着何小休:“那水木常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可以这么说。”何小休点头,“他现在已经是御厨了。”何小休终于决定公布这个消息。

“什么?”略带讶然,“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何小休叹了口气,“每天我都收到顾师弟的飞鸽传书,所以大体了解一些情况。你们的田地已变卖成银子,都在我和习之睡的那屋,赶明儿个你们自己去取。现在这里虽然简朴,比不得你们原先住的屋子宽敞,但好歹还算干净,也安全。”

宋习之打断她:“我不懂,是因为他当上了御厨,所以才遭人算计吗?”

何小休摇头:“若他能回来,自会告诉你一切的原委。只是现在委屈你了!”

“我现在就要知道!”宋伟贞拍案大叫,“我这是倒了什么霉了,碰到这种破事!”

“那你就自认倒霉吧!”何小休开始进食。

“你,你这是无赖的行径!”

“那你就当我是无赖好了!”何小休自顾自地吃。

“你——”宋习之气急。他的地位、家产、生活圈子全没了。而失去的这些正是他用来维系自我尊严的法宝,如今生活骤变,怎能不叫他心烦意乱?无所适从的他只能以大吼大叫来排解心中的烦燥与不安!

而最为可恨的是,何小休居然处变不惊,好像她生来就是为了应付人生的不如意似的。她的举重若轻令他更加茫然、更加愤怒!

“你到底饿不饿?”何小休停下忙碌的筷子。

“快吃吧,爹,再不吃菜都要凉了。”宋习之试图安抚怒火中烧的父亲。

“我不吃你们谁也别想吃!”宋伟贞盘算着,是摔饭碗呢?还是掀桌子?

“真不吃?”何小休神色平静。

“真不吃!”宋伟贞脾气挺大。

何小休笑一下,缓缓起身,走到宋伟贞身边,左手搭在他肩上:“你当真不吃?”

熟悉的温暖并香气袭向宋伟贞,他觉得自己微微有些醉了。因为醉了所以神志有些恍惚,他抬首,看何小休,看她那张带着邪意的美丽、野气暗伏的笑脸。

何小休又问了一遍:“当真不吃吗?”

他醉了,有些痴愣,所以机械地开始回应:“当真。”

“很好?”何小休笑。

笑的同时左手往宋伟贞脖子上一劈。宋伟贞软绵绵地瘫在了桌子上。

宋习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他没事,我只是让他昏睡一小会儿。”何小休解释道。略略有些吃力,何小休把宋伟贞扶到床上,替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

“我不吃了,”何小休站在宋习之面前,“没胃口。”

“我也是。”宋习之打算收拾碗筷。

何小休按住她的手:“明天再收拾也不迟,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何小休举着烛台,引领宋习之回到她们二人睡的房间。关上门,何小休笑道:“我想喝点酒,要不要尝尝?上好的菊花酒哦!”

宋习之想一想,点头。

斟满两杯酒,何小休拉宋习之坐下。自己去柜子里取东西,翻出一个包袱,拿到桌子上。

何小休打开包袱,一层一层的包袱里只有一双浅蓝色的绣花丝拖。

“师弟说,夏天快到了,这双丝拖送给你。他还说要等他回不来的时候再给你,可我等不及了。”何小休把丝拖推到宋习之面前,“是他亲手绣的,手艺不错的。”

“这家伙,”宋习之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专爱干女人家的活,讨厌!”嘴里说着讨厌,手却早已将那双丝拖接过去捂在怀里。

何小休不笑也不劝她,只是喝酒,慢慢地吮、慢慢地回味。

“我并没有怪他,真奇怪,我自个儿也觉着奇怪。”在何小休的带动下,宋习之也喝了点酒。脸上有了绯红的旖旎,心底里的寂寞涌上来,眼神有点恍惚,说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了很久的话,“我一直在怕,怕他是为了和我赌气才去当什么御厨的。怕他出了事也是因为我。”

“这事和你没关系!”何小休替她满上酒。

“照理说,我是该和爹一样勃然大怒的。可我只是埋怨我自己,并不恨他。你别看我平日嘻嘻哈哈的,我担心着他呢,真的!”宋习之又喝了两杯,“是不是不正常?”

“正常得很。这说明你爱他。”何小休有点口齿不清了,“如果他命大,逃得回来,我就给你们做媒。”

宋习之笑,她才忽然明白,酒是缭乱心情的东西。“可他未必回来,他总躲着我!”

“对,他就这毛病。当断不断,犹犹豫豫的。”何小休立即响应,偏着头歪着脖子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谁都一样,大概他太喜欢你了吧,不舍得让你吃苦!”

宋习之趴在桌子上,睁着一双大眼笑眯眯地望着何小休:“其实我这人挺嫌贫爱富的吧,大概老天爷是要惩罚我,才让我喜欢水木常这家伙的!”

何小休也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宋习之陪着她哭,两个醉醺醺的女人抱头痛哭。

“我要去金陵找他,要死一块死!”宋习之抽抽嗒嗒的。

“你去了也添乱,”何小休止住泪,“我是受人之托保护你的,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水木常究竟出了什么事?”宋习之勉强撑直身子,“我早就感觉到他的表里不一,不对,应该是——应该是他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也不清楚。”何小休摇摇脑袋,昏沉沉的,“你以为我心里就很舒坦吗?我也一样弄不清状况。我是强打精神在支撑着,要不然,咱们三个都完了。”

“不说这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宋习之晃晃空酒壶,“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我爹那样‘生机勃勃’过。”

“是吗?”何小休笑道,“那以后你有得看了。他心情不好,我心情更不好、压力更大,我有得收拾他了,你没意见吧?”

“没有。”宋习之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的,“让他发发火吧,不然会憋出病来的。小休,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苦中作乐?”

两个寂寞的女人,落寞地相对,在相同的茫然中,一种绵绵的痛,铺天盖地地漫过了两个人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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