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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粉紫色的旗袍(1)

四十三

“我在家。”杜斌没有丝毫的准备,只能信口胡诌了。

“你撒谎。”张国栋笑了笑说,“你爱人刚才已经跟我们说了,你是晚上九点多回的家。”

“我、我去我妈家了。”杜斌急忙改口说,“昨晚我妈出差回来,我去她那里说了会儿话,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说。”

“你几点去的你妈家?”

“我记不清了。”杜斌感觉自己身上开始冒汗了,虽然屋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很足,他依然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偷眼看了张国栋和赵波一眼,“从公安局出来不久,我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后来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于是我就去了她那里。”

“别兜圈子了杜老师。”赵波在一旁突然说道,“你昨晚不仅去了被害人的家里,并且还杀了他。”

“胡说,我没杀人。”杜斌听了赵波的话,猛然一怔,“我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

张国栋和赵波相视一笑,杜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你们俩竟敢诈我!”

“杜老师,不是我们诈你。”张国栋收住笑容,“昨晚你去兴华南街6号被害人家里的时候,有人看到了你,所以我们今天才会来找你。”

“谁,谁看到了我?”

“被害人的邻居,他刚好从外面回家,看到你正推开被害人的院门往里面走。”

“他的邻居怎么会认识我?”

“所以说真的是巧合。”张国栋说,“这个邻居的孩子,正好也在你们东州医学院上学,他曾在学院见过你,而且还跟你说过话,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你。”

杜斌一看,知道瞒不下去了,于是就将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说的那封信呢?”张国栋问。

杜斌从怀里掏出了童晓晓的那封信,递给了张国栋。

“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叫童晓晓的女孩?”张国栋把信看了一遍,发现上面只有一句话:去兴华南街6号,找张振云,他会告诉你想知道的。

“我手里有她的电话号码。”杜斌掏出手机,调出了童晓晓的手机号。赵波记下之后,张国栋站起来说:“今天就先聊到这儿,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这个张振云究竟是干什么的?”杜斌也站了起来。

张国栋将那封信塞进了腋下的那个黑包里,抬起脸看着杜斌:“你真的不知道张振云是谁?”

“不知道。”杜斌摇了摇头,“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而童晓晓只告诉我,让我去找这个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国栋和赵波走到门口,转过身说道:“张振云曾是东州医学院的校办主任,但不知为什么,二十年前就离开了学院。后来自己做生意发了财,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当天下午,杜斌领着姚静去了趟妇产科医院。医生仔细检查过之后,说一切正常,只要按规定做围产保健就行了。

杜汶泽的追悼会被安排在了周六的早上。杜斌头天晚上就将姚静送到了娘家。对于自己的这个岳母,杜斌是一直怀有敬畏之心的。

四十四

杜斌始终有两件事不能理解,那就是孙萍对自己似乎永远怀有一种敌意。这种敌意并不表现在对待他的态度上。虽然孙萍当初不同意他和姚静的事,但自从他和姚静结婚后,孙萍在态度上似乎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次和姚静回娘家的时候,孙萍都殷勤招待,亲热劲不亚于自己的亲妈高佩君,甚至比他回自己家还受欢迎。

但正是这种过度的热情,反倒使杜斌经常会感到一种不安,或者说因为这种过分热情的态度,而让他觉得有些假。总之,每当他看到孙萍那双眼睛时,心里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杜斌不得不承认,自己岳母的那双眼睛,是他永远也看不懂的。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隐藏着一种神秘,这种神秘感让他感到害怕。

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他和姚静要孩子这件事。当姚静第一次怀孕时,孙萍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很令杜斌难以理解。那不是通常父母在得知这种消息时表现出的兴奋和喜悦,而是一种奇怪的紧张。那种紧张的表情,让后来的杜斌竟然认为孙萍在姚静怀孕之初就好像意识到要流产似地。姚静第二次怀孕时,孙萍表现出来的情绪似乎比第一次更为紧张,但当姚静再次流产后,孙萍竟然曾建议自己的女儿做结扎。虽然姚静没有听从母亲的建议,但这件事却让杜斌感到了不安。

然而,当杜斌将姚静第三次怀孕的消息告诉孙萍时,孙萍却表现的很平静,全然没有了之前两次的紧张,这让杜斌心里觉得好受了些。

周六的一大早,杜斌身披重孝,和母亲以及从老家赶来的亲属便来到了东州市殡仪馆。灵堂设在殡仪馆的三号厅。

遗体告别仪式于上午九点钟正式开始,哀乐缓缓响起,高佩君一声哀嚎,便跪倒在了地上。杜斌也泣不成声,几乎昏倒。

参加葬礼的人很多,除了亲属之外,还有东州医学院的老师和一些学生。高佩君的单位也来了些同事,整个灵堂挤满了前来追悼的人。

灵堂里哭声此起彼伏,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泪。东州医学院的副院长声音悲怆的宣读了杜汶泽的生平事迹,并代表全院师生为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导师而深表惋惜。在东州市的一个分管教育的副市长例行公事讲了几句场面上的话之后,追悼会便宣告结束。

杜汶泽的遗体被拉走火化。高佩君由于过度悲伤,被人强行带离了殡仪馆,留下杜斌等候杜汶泽的骨灰。

中午十二点,万豪大酒店一楼大厅里坐满了亲朋好友和单位同事。杜斌作为死者亲属,代表自己,同时也代表因过度悲伤而不能亲自出席答谢宴会的母亲,向前来参加追悼会的所有人敬酒。

由于杜汶泽死的突然,高佩君利用自己的关系,最终在西郊最抢手的“故梦”公墓以高价为自己死去的丈夫争得一席之地。作为市教育局的副局长,高佩君在东州的人脉关系是很复杂的,她和丈夫杜汶泽之所以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她的父亲高云山在东州市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四十五

安放骨灰的仪式,是在一个细雨霏霏的清晨进行的。

由于姚静身怀有孕,追悼会的场面过于刺激,故此,杜斌没有让姚静参加。而骨灰安放仪式跟追悼会相比,就安静了许多。

高佩君和姚静站在墓碑前,默默的看着杜斌将杜汶泽的骨灰放入墓穴中。

一切安置停当之后,杜斌蹲下身子,将事先买好的烧纸点燃。红红的火舌在霡霂中腾空而起,犹如无数只不甘心的手,想要抓住这世上的一草一木;灰黑色的纸灰象一只只夜间捕食的蝙蝠,幽灵般的随着火焰在三个人的头顶上方飞来飞去,高佩君和儿子儿媳冲着杜汶泽的墓碑深深的鞠了三个躬。

高佩君望着墓碑上自己丈夫的照片,心中感到无限的凄楚,历历往事也涌上了心头。

“杜斌,先带姚静回家吧。”高佩君看了看依然连绵不断的细雨说,“等你父亲头七,你们再来给他烧纸。”

“妈,你不走吗?”

“我想再待一会儿,跟你爸爸再说会儿话。”高佩君眼睛红红的,蹲在杜汶泽的墓碑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杜汶泽的照片。

杜斌一看妈妈的状态,也不好再劝,便和姚静离开了故梦公墓。

“命中转轮回,因果终有报。二位,不想算一卦吗?”一个身材瘦削、面容清癯的老头正站在公墓门口不远处的树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从他面前经过的杜斌和姚静。

姚静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看了老头一眼。

“别信这一套,下着雨呢,咱得赶快回去。”杜斌轻轻拽了一下姚静的手,将手里打着的那把红色碎花雨伞往姚静头顶挪了挪。

杜斌拉着姚静刚走出没几步,只听老头在后面说道:“下个月的14号千万不要出门。”

听了老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杜斌心里一动,转身走到老头面前问:“你刚才说下个月14号不让出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老头呵呵一笑,从那件洗的有些褪色的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说,“你是无神论者,不会信我糟老头子的话,但我还是想送你四句话,我姑妄说之,你姑妄听之。”

“什么话?”杜斌不知为什么,对这个老头开始有些兴趣了。

老头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成长方形的纸条塞到了杜斌的手里。杜斌打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着四句话:“千顷良田独苗根,三月枯木草元春。百日临头天将祸,穿肠最是紫花心。”

当杜斌看完抬起头时,老头已经踪迹不见。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姚静走到杜斌的身边,看到杜斌手里正捏着一张字条,“那老头呢?”

“不知道,已经走了。”杜斌两眼发愣的望着来来往往进出公墓的人流。

“刚才老头跟你说什么了?”姚静再次问道。

“什么也没说,给我了张字条。”杜斌说着将字条递给了姚静。

“这四句话什么意思呢?”姚静小声念了一遍,抬起头问杜斌。

“不知道。”杜斌摇了摇头,拉起姚静的手说,“管他什么意思呢,先回家再说,今儿我给你煲鸡汤。”

四十六

回到家,姚静坐在沙发上发愣,杜斌则走进厨房开始忙活着为姚静煲汤。当杜斌从厨房走出时,见姚静正在客厅的柜子前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呢?”杜斌端起姚静为自己刚沏好的茶喝了一口。

“找到了,找到了。”姚静转过身,手里拿着几张表格样的东西。

“找到什么了?”杜斌好奇的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一会儿再告诉你。”姚静坐回沙发,开始研究那几张纸。

“看到没有。”姚静用手指了指,对身边的杜斌说,“我前两次流产,正好都是一百天的时候。刚才在公墓,老头给你的字条上的那四句话,其中一句说的是:‘百日临头天将祸’和那句‘14号千万别出门’,你不觉得这两句话很有意思吗?”

“嗯?”杜斌拿起那几张化验单看了看,果然不错,姚静前两次流产的时间,真的都是一百天的时候。

“我刚才算过了,下个月的14号,也正好是我怀孕百天的时候。”

姚静的话,让杜斌身上打了个冷战。

“千顷良田独苗根。这句话不正是说你们杜家的吗?”姚静望着字条上的那四句话说,“而第三句的‘百日临头天将祸’,是不是暗指我怀孕百天要流产的问题?。”

杜斌看了姚静一眼,他不得不承认,姚静分析的是有道理的。这个世界上绝不会有那么巧的事,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头,竟然能够将他们两口曾经和即将要发生的事说的那么准。

对于老头的话,杜斌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把这件事与迷信色彩挂上钩。故此,他没接姚静的话,而是用眼睛一直盯着老头写的那句“穿肠最是紫花心”。

吃过中午饭,杜斌看着姚静躺在床上睡着之后,便离开家打车前往故梦公墓。在故梦公墓门前转悠了半天,杜斌也没看到那个穿中山装的老头。

杜斌本想直接打车回家,但一想既然来了,不如再去父亲的墓前看一看。于是他在门口的小商贩那里买了一捧鲜花,然后向公墓里面走去。

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杜斌将雨伞收起,捧着花向墓区深处慢慢走着。

当他刚刚走到父亲所在的第十四号墓区的门口时,从里面走出一个戴墨镜的女人。女人穿着一件素花白底的连衣裙,与正低头想事的杜斌擦肩而过。

女人在经过杜斌身旁的时候,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让杜斌猛的激灵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见那女人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

“童晓晓!”杜斌冲着女人的背影喊了一句,女人的身子微微顿了一下,但却没有就此停住,而是继续向公墓门口走。杜斌本想追上去,但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他身后驶了过来,杜斌闪身站在了路边。轿车停在了那女人的旁边,女人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轿车便向着大门口驶去。

四十七

杜斌眼看轿车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迟疑着转身走进了十四号墓区。杜斌将鲜花放在了父亲的墓碑前,然后深深的鞠了三个躬。杜斌蹲下来,用手抚摸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心里涌起一阵阵的酸楚。

当杜斌无意中低下头时,他发现在墓碑的侧面,有一个用花布扎成的布人。布人的头上没有头发,但从那细细的眉毛和眼睛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布人的做工很粗糙,浑身皱巴巴的,五官的比例也很不协调。但这都不是关键的,令杜斌最感到惊讶的是,布人的全身都扎满了针,而且每根针都是扎在布人最致命的地方。

针很细小,都是女人缝补用的普通针。杜斌拿着这个巴掌大小的布人仔细端详着。虽然自己是学医的,但民间那个古老的传说他也听人讲过,就是如果咒一个人死,就扎一个布人,然后写上那个人的名字,用针一根一根的扎进去。但杜斌在这个布人身上找了几遍,也没有见到有人名之类的字样。

杜斌觉得这个布人出现在自己父亲的墓前,是一个不吉利的征兆,于是他站起身,拿着布人走到墓区的围墙边,一甩手,隔着墙扔到了外面的野地里。

出了公墓,杜斌给自己的母亲高佩君打了个电话。高佩君心情极差,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儿子的电话。

杜斌回到家,姚静还没有醒。他坐在客厅里回想着自潘婷婷摔死之后的一系列令他疑惑的事情。对于张国栋所说的,自己的父亲杜汶泽被至今仍无法解释的原因吓成暂时性精神错乱这件事,他也不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虽然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父亲不至于那么脆弱,应该是被人谋杀的。但公安局的那些人也不是白吃饭的,鉴定的结果明确显示,自己的父亲是自杀身亡的。

他作为东州医学院药物制剂专业的副教授,对精神疾病方面的知识虽然了解的不是太多,但他的父亲杜汶泽,则是精神疾病方面的专家。所以,耳濡目染,一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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