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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八哥(3)

正要开车回家,手机响了,以为是谢芹打来的,却是李处长,问他走了没有。尹老三说,正要走呢。李处长说,回来打牌,张老师醉了,凑不齐呢。尹老三想想,也觉得没啥事,就又回到茶楼来,见张楚云仰在沙发里打鼾,胡须上沾了一丝口涎,正好放出一个响屁,显得很恶俗。尹老三心想,诗人、画家就这副样?还不如老子呢!

几个人各据一方,开始打牌。李处长要打血战到底[10],苏明坚决不干,说自己不熟悉打血战,就只好依了她。没想到尹老三手气竟出奇的好,连着和了几把清一色,不到一圈,已赢了近三千块,差不多都是余染输的。尹老三心里暗喜,幸好谢芹没接电话,不然,自己一定会去缠她,花出去的饭钱如何能够回来?

余染脸上早已出了一层毛毛汗[11],摸牌的手都在抖了,嘴里开始骂自己手霉。刚骂过了,就摸了一张八万,心里一喜,把牌倒下来说,总算开和了,五、八万,清一色!其他三人都掀掉了牌,苏明却喊起来,麻胡!你这是麻胡!余染一惊,看看自己的牌,真的是麻胡,把四、七万记成了五、八万。按牌场的规矩,麻胡要倒给三家按最大的胡开钱,余染却稳起不开。李处长和尹老三不好说,苏明却不干,硬要他开了才摸牌,余染只好开了。

早把张楚云吵醒过来,惺忪了眼问,战果如何?余染说,都输得要脱裤儿了!张楚云笑道,你是书家嘛,你不输哪个输?几个人都笑。李处长问,你估计哪个赢了?张楚云笑说,三男战一女,败退三十里,一定是苏经理赢了。你看她红花亮色,满面春风,好一副“淫”相!

几个人都晓得他话里的意思,不禁一阵浪笑。李处长说,张老师真是慧眼呀,苏经理天生一副“淫”相嘛!又转向苏明,你最好是“淫”了我,我不怕你“淫”!苏明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轻声骂了一句,你嘴里又生蛆了!又飞了张楚云一眼,你到底是个画家呢,还是滑家?怕输钱装醉呀!

张楚云说,哪里话,我是真醉呢,一壶红花郎,一个红花娘。今晚偶相遇,叫人醉欲狂!李处长说,您真是太有才了!苏明说,你咋一嘴的马牙,没一句好话?张楚云笑道,怪不得我,都是月亮惹的祸。说着,就坐到苏明旁边,要看她打牌,却看见桌子底下,李处长把一只手搁在苏明的腿上,心里像是被人掐了一下。苏明说,张滑家,麻烦你给我们服务如何?张楚云说,愿效犬马之劳。苏明把茶杯递给他,那就给我添点水吧。张楚云拿过茶杯说,为你效劳,是我的责任!说着,拿过一边的开水壶,给苏明满满倒了一杯。苏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却把杯子递回到张楚云手里,转身对李处长说,你要记住哟,城北公园那绿化工程下周就要竞标了。李处长笑说,你急啥,水到了渠才成,就看你今晚“淫”不“淫”得了我。说着,打出了一张幺鸡。

苏明把那幺鸡拿过来说,胡了,暗七对,单吊幺鸡!李处长却笑说,放炮啦?好呀,我就等着用这“鸡”给你放炮呢!说着,在苏明腿上捏了一下。

正在兴头上,苏明却说,不打了,明天我还有事呢。

这几个男人,虽是兴犹未尽,也只好散了。几个人一齐出得楼来,相互道别。

李处长等大家都走了,才开车出来,却暗自跟在苏明的车后,一路到了城西。到了一处红灯口子,苏明却把车往左转弯道上靠,李处长以为她要左转,就给她打电话。苏明不知他就跟在身后,问道,你到家了?李处长笑说,你猜。苏明说,到家了还不老实呀,谨防老婆揪你耳朵。李处长说,我在你后面呢。苏明说,你跟踪我呀?还不回家,当夜游神呀!李处长说,你看见没有,右边有一家花径歌城,我们进去唱歌吧。

苏明不好推辞,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把车开到了歌城。

李处长去吧台要了一个包间,又要了几瓶啤酒。进了包间,李处长先要同苏明合唱一首《为了谁》。等音乐响起,苏明唱道: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李处长马上接唱:我一手摸着你的腿,一口衔住你的嘴。唱得怪腔怪调,油滑至极。苏明撇了话筒,伸手过来打他,被他趁势一把搂了,嘴里一气胡言乱语。苏明任他搂,任他亲。李处长就大了胆子,要解了她裤子。苏明伸手拦了,柔声说,今天不是时候,朋友来了呢。李处长声音都变了,啥朋友来了?苏明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说,瓜娃子[12],这都不懂呀,女人的朋友一个月来一回嘛。李处长懂了,却不相信,有些可怜巴巴地说,我不信我就这么霉!想起这个女人,近段时间为了城北公园那工程,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晃得人心里一悠一荡的,却像个影子,老是抓不住她,越是抓不住,越叫人上心,弄得人醒里梦里都是她。以为今晚要得手了,偏又碰上她来了朋友!

苏明说,不相信人呀,那我让你看看。说着,竟从身下取出一条卫生巾,李处长见那上面果有血迹,不由得叹了一声,样子很是沮丧。苏明在他脸上轻轻啵了一下说,耐心等几天吧,等公园那事有了眉目,朋友也正好走了,到时就看你有多能了,我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女人呢!

说完,去了卫生间,把那卫生巾扔进了垃圾桶,心里却暗暗好笑。那上面根本不是血,是涂了些口红,专门为李处长备下的。苏明心里明白,城北公园那工程没到手前,不能让姓李的得了手,男人要吊着他,才肯巴结着为你卖命,这是她屡试不爽的经验。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后半夜,苏明立即打开电脑,有窗前明月的一大段留言:

亲爱的流水天涯,今夜月圆,你在哪里流淌?我沐着从窗口泻进来的月光,一心一意等你,你会来吗?亲爱的,院子里的那株桃树开花了,那是去年我亲手种下的,我等着它开花。我一直觉得,等到桃花开了,就一定能见到你,你会同我一起相会在如梦的桃花下。可如今,桃花已开,你在哪里?你是那照着桃花的月么?你是那吹着窗的风么?不,你不是,你是水,是流向天涯的水。我喜欢水,我一直愿意被水轻轻地淹着,哪怕我是一粒石子,或是一团淤泥,我愿意被你永远地淹着。

苏明不觉被这段话打动了。她擦了擦微湿的眼眶,继续往下读:

我等在这无边的花月里,可我却听不见流水的声音,只有月光独自流淌。我一直没有开灯,屏幕上的蓝光映照着我,将我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瘦长而孤独。我忠实地守着这孤独,一夜又一夜。也许,今生我无法看见真实的你;也许,我们注定将在虚幻中开始,在虚幻中结束。但我一直觉得,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你和真实的我,我总是能在这另一种真实之中,感受到另一种幸福……

苏明把这些文字读过了好几遍,有一种无穷的意味在心里回旋,便给窗前明月写了如下文字:

你的文字是缤纷的月光,我看见桃花在月光里开放。或许,我永远流不到你身边,但我流淌的声音却一直在你身旁。在无数个暗夜里,点亮我的总是你的光芒。一种别样的幽柔,轻吻着我的忧伤……

苏明一直看着自己写下的这段文字,反复咀嚼,觉得自己已经远离了市井,远离了一切肮脏。她早已习惯了在每一个夜晚,在与那个不知是谁的一次次交流中,感受另一个我。她和他,窗前明月和流水天涯,每晚在虚空里相会,像一束淌在黑夜里的烟,永远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甚至没有逻辑。她常常这样问自己,苏明和流水天涯是一个人吗?谁更真实?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相信自己永远不会跟窗前明月见面。就让他是一束不可触摸的月光,在一个未知的地方,照亮每一个夜晚。她不愿戳破那层窗纸,看到满屋的狼藉。

苏明关了电脑,让自己浸润在黑暗里。残月当窗,屋子里渐渐有了一层柔亮,隐隐似有一缕花香,在小屋里回荡。这是一套一百平米的精品住宅,除了自己,没有人进来过。她永远都不会让人进来,她把这小屋当作是自己最后的领地,她不会让任何人踏进半步。走出这套小屋,她就是另一个人,一个在市井里应接交际的女人,一个浑身裹满红尘的女人。

第二天,苏明开车出来,刚到二环路口子,就看见一个交警,拦下了一辆占了左转弯道的拓拓儿,自己也在这条道上等直行的绿灯,就赶紧把车往直行道上靠,偏被那交警看见了,示意让她靠过去。她只好把车停在那拓拓儿后面,交警给她敬了个礼,她心里有些慌。开车的最怕交警敬礼,一敬礼就要捱罚。捱罚是跟敬礼联系在一起的。警察收了她的行驶证和驾照,就把她撂下不管,先去过问拓拓儿。那人从车上下来,指着路口对交警说,那里不是禁止左拐吗,你凭啥拦我?交警说,今天不禁左拐了,你没见那里没有禁左标志了吗?

苏明认出那人,正是昨夜一起喝酒打牌的尹老三。尹老三声音一下大了,你们一会儿禁,一会儿不禁,哪个搞得懂,拿人当猴耍呀?交警没理他,硬要他交出行驶证和驾驶证。尹老三无奈,只好交了。交警填好了罚单,尹老三气冲冲地接过来,开着车走了,却一路骂那警察,直到把车停在了停车场还骂。

尹老三来到茶坊,谢芹正在往外面搬茶桌,却不见严芳。看了看时间,已过了九点,怕有客人来了,只好和谢芹一起搬。正搬着,严芳来了,竟然换了发型,变成了直发,染成了栗色,确有几分新意。

严芳放下包,坐在一张竹椅里,给自己泡了一杯花茶,一边喝,一边冷眼看着这边。尹老三忍不住过去逗她,你是老板呀?严芳一瘪嘴说,我哪有那福份,我就是个贱货!尹老三笑说,还在生气呀?严芳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尹老三见她画了眉,涂了口红,还喷了香水,知道她不是真心要跟自己斗气,就掏出刚刚交警给的罚单说,你到外面去把罚款给我缴了,老子出门就撞鬼,罚了五十块!严芳说,哪个叫你烧包?活该!少把老娘当丫环使!尹老三笑笑说,不去是吧,那我叫谢芹去。

严芳一把拿过那罚单,大了声说,我晓得你心里五迷六道的呢,是被妖精迷了,还是遭骚狐狸缠啦?骂到这里,却拿眼睛瞟着谢芹,一瘪嘴道,一定是遭骚狐狸缠住了,整天一股骚味儿,熏得人想吐,还以为自己是自来香呢!

那边,谢芹正在擦一张弄湿了的竹椅,听了严芳这话,明明骂的是自己,把毛巾往茶桌上一摔,却看见尹老三给自己使眼色,就更来气,指着严芳说,你啥意思,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发的啥狗眼疯?严芳一下站起来,你好没道理,我又没提鸡名挂狗号,你虚火[13]啥?未必你是那骚狐狸呀!谢芹知道横不过她,一转身去了茶水间,忍不住偷偷哭起来。

严芳一脸得意,转身往公园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唱,刚唱了一句,手机响了,一接通,对方就说,昨晚你走了一会儿,我就打你的电话,你已经关机了。是这样的,我正在画几幅仕女图,我觉得你很有仕女那种气质,我想请你做一回模特儿。严芳一下就迷糊了,不知对方说的啥,就问,你是哪个?对方说,我是张楚云呀,这么快就忘了?严芳说,哦,是张处云,不是张处女呀。张楚云说,你真会开玩笑。严芳知道对方是弄错人了,却不知道是昨夜尹老三故意把电话给了这个人的,也不挂电话,也不戳破,一边走一边顺着那人闲聊。

尹老三见严芳走远了,就到茶水间来看谢芹,见她站在那里擦眼睛,就说,你莫跟她一般见识,那是个疯婆娘。谢芹却一转身出来,见一个老头正往茶座上坐,就过来招呼着泡茶。

尹老三怕严芳再闹,自己夹在中间难受,就想让她去经管湖里的游船,跟那小伙子对调。等严芳一回来,就把这意思给她说了,严芳听了尹老三的意思,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想把我支开,好和那骚狐狸亲热呀,想得美,要去叫她去,少打老娘的主意!尹老三心里把严芳骂了一句,却笑着说,这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后悔,就出来,把谢芹叫到一边说,我想让你去经管游船,免得受那婆娘的气。没想到谢芹却说,我凭啥要躲她?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我怕她做啥?尹老三苦笑着说,好好好,不去算了。

这时,已来了好些客人。严芳却只管在一边接电话,又是张楚云打来的,问她是哪个。严芳说,你连我是哪个都不晓得,还打电话?张楚云说,我明明存的是苏明的电话,咋变成了你的?严芳说,我咋晓得?你是不是瞌睡没睡醒呀?说完,挂了电话,骂了一句,碰到他妈的鬼了!突然想起,是不是谢芹把自己的电话给了啥人,故意来骚扰的?就想去问一问。想了想,先找到尹老三说,有个人老给我打电话,我怀疑是骚狐狸搞的鬼!尹老三说,我的姑奶奶,你消停一下好不好,来了这么多客,你莫给我添乱嘛!

正说着,来了两个人,拣了一处空座。严芳就过去招呼,是两个外地人,手里拿折扇的那个说,来一壶普洱。严芳说,我们这里没有普洱,只有花茶和竹叶青。两人犹豫了片刻,点了两杯竹叶青。严芳过来拿茶具,正碰上谢芹也在往茶杯里放茶叶,就嘀咕了一句,好狗莫挡路。谢芹把茶杯往桌上一摔,红着一双秀目,看定了严芳,你到底要干啥?想打架呀?严芳见状,心里突然虚了,眼皮不觉已经垂下来。谢芹拿过茶杯气冲冲往外走,甩下一句话来,你烧香要找对庙门,不要在牛圈里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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