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脸上浮起一丝不屑,冷然的说:“我怎么会和她是朋友,她只不过是出生在有钱人家里,就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还想要得到雷昱辰,说是除了雷昱辰,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男人都是虚荣的动物,曹河业听到最后那句话时脸上变了变,心头的某种征服欲被勾起,雷昱辰的女人,那他还真想试试,虽然不敢打白依然的主意,不过这个欧娇美也是很性感的女人,她的高傲是出了名的,无人敢摘这朵带刺的鲜花!
挑了挑眉,他坚定的声音响起:“你要是能让我得到欧娇美,从此后你就自由了,怎样?”
陈艳要的就是这句话,爽快的答应了他的交易。
只要能摆脱这个恶魔,她不介意把欧娇美送上他的床!
医院里!
白依然坐在一旁,看着谌恺一勺一勺的喂乔锦花食物。
“谌恺,你回去休息吧,昨晚你一夜没睡吗?今天我来陪锦花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打量着谌恺,从他那疲惫的神情可看出他昨夜定是未合眼。
谌恺微微一笑,疲惫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乔锦花脸上,眸中透着浓浓的疼爱和自责,听到依然的话也未抬头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回答:“我没事,等我喂锦花吃了早餐再回去。”
“声音都哑了,还说没事,你现在就回去!”
乔锦花瞪他一眼,闷闷的撇开脸,不吃他递到嘴边的粥,倔强的性子又使出来了。
谌恺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笑着,勺子就那样放在她嘴旁,轻声劝说:“别耍脾气了,等你吃完粥我就回去,好吗?来,张嘴!”
白依然忍不住轻笑,看到乔锦花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不禁取笑说:“锦花,你还是赶紧吃吧,你吃不好,谌恺就休息不好,看他担心得,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谌恺蓦地转头看向白依然,又下意识的伸手抚向自己俊朗的脸庞,闷闷的问:“我真的有那么老吗,锦花,你会不会因为我不帅就不要我了,才赶我走的。”
见他取巧卖乖的模样真是好笑极了,乔锦花也轻笑起来,突然又皱了眉头,露出一抹痛苦状,吓得谌恺赶紧询问:“锦花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来看看!”
白依然也微微蹙眉,担忧的看着她。
乔锦花轻轻摇头,轻声说:“我现在不能笑,一笑就牵扯到伤口,觉得全身都痛,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是啊,还是我来喂锦花,你回去吧,锦花现在是病人,已经全身上下都痛了,你就别再让她为你心疼了!”
白依然伸手向他要碗,可是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突然响起,她脸色微微变了变,谌恺却高兴得像是中了彩票,笑着说:“依然,你先接电话,去外面讲,别吵着锦花。”
说着对她指了指外面,白依然对他的这种逐客令毫不在意,冲乔锦花笑笑后转身走出病房,电话是雷昱辰打来的,昨晚她一夜关机,唐简民陪她在山顶看星星,一直到凌晨才送她回家。
他几次欲言又止,眸光深沉,她只能避开他深幽的眸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唐简民是难得的好男人,她不想伤他的心,因此而辞职,如果说她从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感动不是心动,更不是爱情。
她是一个固执的人,如果真要选择,她愿意选自己爱的人,而不是爱自己的人,明知爱是痛苦,被爱会更幸福,她却控制不了自己。
电话一声一声的响着,她犹豫了好久才接起,淡淡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立即传来雷昱辰焦急中透着怒意的声音:“白依然,昨晚为什么关机?你现在哪里?”
她抿了抿唇,眉心不自觉的蹙起,唇畔浮起一抹自嘲,声音冷然得不带一丝温度:“我在哪里与你无关!”
想着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心里就莫名觉得郁闷,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敢质问她在哪里,她凭什么告诉他。
“你是不是又去上班了,白依然,不许再和唐简民有来往!”
分明是想解释昨晚的事,不知为何,一听到白依然冷淡的声音,他又不自觉的担忧她和唐简民在一起,一想到他们那亲密的相片,他就觉得心口赌得发慌,像是要窒息般难受,解释的话语随之就便成了质问的声音。
最可恶的是他现在回不去,那里的事还没解决,好像是故意有人和他们公司作对似的,事情本该很容易解决的,却突然变得棘手,他的情绪也因此变得易怒。
白依然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心间悄然泛开一抹疼意,莫名的委屈涌上眼眶,她倔强的抬头望了眼雪白的天花板,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容易委屈,如此想落泪。
只是,她不能轻易落泪,特别是为他,一个把自己当成替身的男人,她鄙视自己的无能为力。
定了定神,她才冷漠的回答:“雷昱辰,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无权过问,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像是故意的挑畔般,她的回答显然惹事得雷昱辰越加的愤怒。
“白依然,别忘了你现在是我雷昱辰的老婆,我绝不允许你在外面勾引男人,更不会允许你勾引我的朋友,若是不想我再揍他一顿,你就离他远点。”
雷昱辰口无遮拦的威胁她。
白依然不怒反笑,嘲讽的笑声尖锐的透过电波传到雷昱辰耳里,他心里不自觉和微微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