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强的外表下掩饰着一颗脆弱的心
——佚名
她窝在沙发上,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吴阳文的事情和孩子的事情,让她疲惫不堪,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到一天呢?前两天她还相安无事地坐在这里看着电影,喝着咖啡,而今天却愁眉苦脸地暗自伤神。
孩子?要她白以晴从哪生个孩子给他们?
李大姐的女儿李依菲已经开学了,她搬进了学校宿舍,而白以晴请的假也到日期了,她恢复正常作息,开始上班。
同事看到她带着石膏来上班都很关心地问候,她淡淡微笑,说她已经好了,不久就可以拆石膏了。只有王文哲是通过发短信的方式和她交流的。白以晴自然是回复一样的话。
都到吃午饭的时候了,白以晴的工作才做了不到往日的一半,她舒展舒张自己的左手,事实证明她之前右手骨折了还准备第二天去上班简直就是妄想,现在她的右手已经不痛了,用左手操作电脑,还要记一些笔记,感觉自己力不从心,来上班就是一种拖后腿的行为,她若不来上班,自然单位会找人来接管她的工作,可是她现在来了,却无法正常工作,左思右想,她还是干脆再请几天假算了,也省的同事出出进进看见她还要小心不碰撞到她,想到这里,她看了看走空的几个座位,她也起身收拾了东西请假回了家。
刚到家里王文哲就打来电话。白以晴简单地应付了几句,无非就是他看到她不见了,以为她的手出状况了而已,她也就是说声谢谢罢了。
回到家里,看到一屋子的人,她呆了,怎么现在大家都喜欢搞突然袭击啊?来的时候都不事先说一声,而且堂而皇之地进来,居然还招呼自己一杯水,更过分的是开着她的电视,看的是枪战片。她看着看着,心里一团怒火升了上来,就算是现在家里有李大姐,他们可以不用通知她就可以进来,可是不管怎么样,她是这个家的主人,来之前都不用打声招呼的吗?
她板着脸,探了探脑袋,想看看沙发那头坐的人,可不,看到许泽正喝着茶,看电视。许泽看到她来了,双手一摊,肩膀一耸,他也很无奈,他也不想的。
这样一来她就明白了。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白以晴努力挤出一抹笑,看着许泽的父母,今天是什么什么日子,刮得什么风?今天是周一,他妈妈孙爱竹理应有课,爸爸许连权也应该在办公室里处理公文,或者开月末大会,可是竟然能抽出时间来她这里。
“以晴,怎么一早就出去了?”孙爱竹不知道白以晴今天是去上班了,哪有人右手打着石膏还死要面子去上班的?
这时候许连权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我去接电话,你们先聊。”说罢便朝阳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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