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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顺治九年(永历六年)春正月,孙可望劫永历帝如安龙。马吉翔为兵部尚书,司戎政营;庞天寿掌勇卫营。俱谄事孙可望,谋逼永历帝禅位。吴贞毓于跸濑湍时,请暂止,系人望,大忤马吉翔;其党冷孟饪及吴家炫、方祚亨交劾之。永历帝持不下。天寿、吉翔招孟饪计曰:『此徒费笔墨,今惟启秦王,令举中外事归戎政、勇卫营,贞毓等乌能为!然后受禅,奉上为太上皇,则富贵永久矣』。孟饪极称善,使门生郭璘说主事胡士瑞戴可望;士瑞叱之。使郎中古其品为受禅图;其品裂其帛,抵之地。吉翔怒,阴告可望,使速谋;可望使其党张虎至,令朝政尽归戎政、勇卫营,杖杀古其品。于是士瑞及给事中徐极、员外郎林青阳、蔡演、主事张镌谓:『吉翔、天寿欲称臣可望,事殆不测;吾辈不言,负国深矣』。连章发其奸,疏三上;永历帝乃知之,大怒,将穷治之。两人急求救,太后遽命释之,各还职。

夏五月,李元允被执至广州。

秋八月,朱天麟卒。永历帝奔南宁,天麟力疾追扈;四月至广南,永历帝已入于安隆所。天麟止西坂村,病剧不能行。至是,卒。天麟固不悦金堡及严起恒、吴贞毓又其所取士,人疑梧州之狱,天麟遥使之;故吴霖、程源、郭之琦、许玉凤攻击不已。又使余熂通孙可望,使并杨展、皮熊军,或未必云。

冬,永历帝在安隆。逼于孙可望,危甚(见前);顾内侍全为国、张福禄曰:『可望无臣礼,吉翔、天寿为耳目,祸必及。朕欲密召李定国,若能为乎』?两人皆受命;且言:『兹事重,非中官所能任。外廷之臣徐极、张镌、蔡演、林青阳、王朝瑞固弹劾吉翔,可任也』。使告之,皆许诺;乃密语吴贞毓,贞毓曰:『主上忧危,是臣子报国之日。顾诸君子孰能行乎』?林青阳请往;乃使员外蒋干昌为敕书、主事朱东旦书之、福禄钤御宝,密付青阳。

十二月,林青阳自间道至定国军。定国奉诏泣,许奉迎;以兄事可望,久未敢发(详「李孙之兵」)。

顺治十年(永历七年)夏六月,永历帝语吴贞毓:『林青阳久不至,宜使促之』!周官涕泣请行,都督郑元允曰:『吉翔在,必先去之』。乃使吉翔祭兴陵及太妃墓于梧州、南宁,官乃行。青阳已还次南宁,总兵常荣款之;青阳虑羁滞,使亲信刘吉先入告。永历帝喜,擢青阳给事中;为「屏藩亲臣」印,使吉畀青阳,命再往。青阳至廉州,与周官遇;偕至高州赐定国,定国拜受。吉翔闻有使至定国军,使人觇之;值主事刘议新还自定国军,遇吉翔于南宁,谓其必与谋;以两使之状告。吉翔骇绝,使弟雄飞极赀赂提塘王爱秀入黔告变;可望并疑吉翔,使郑国入南宁觇之,而捕林青阳。

冬十二月,永历帝以左右皆吉翔党,势孤;乃假考选名,授蒋元昌、李开元检讨,张镌给事中,李颀、胡士瑞御史及林锺、蔡演、徐极、朱东旦、赵赓禹、易士佳、任斗墟各进秩,皆与密敕者。庞天寿、马雄飞大惧,语其党蒋御曦、朱德亮、郭璘、蒲缨曰:『凡我仇类,并跻清华』。方谋陷之,而吉翔发林青阳、周官状。于是林锺、赵赓禹、蔡演、徐极、张镌、李颀、胡士瑞直劾马吉翔欺君卖国状,庞天寿与表里罪。章未下,天寿、雄飞皆先遁入黔,愬诸孙可望;可望使郑国械吉翔至安隆,与群臣质。

顺治十一年(永历八年)春三月,郑国、吉翔至安隆,贞毓伪不知;国怒,挟入文华殿,索主谋者。永历帝谓:『必盗敕者为之』。国怒目出。贞毓知事败,大言『国事由宰相,我召定国,何有于诸臣』?国及庞天寿械郭元允、林锺、蔡演、李元开、徐极、张镌、胡士瑞、朱东旦、李颀、蒋干昌、赵赓禹、朱议昹、任斗墟、易士佳、许绍亮、陈瑞麟而出。捕全为国、张福禄,两人求救于太后,天寿径执之坤宁宫外,并执刘衡。两宫略诘之,天寿瞠目呵怒,无臣礼。又大风霾,中外骇惧。独其党冷孟饪、朱企鋘、蒲缨、宋德亮、郑璘负得色,迫永历帝言主者;永历帝不胜愤,言『汝等横逼,朕知为谁』!悲愤而入。明日,国讯诸臣。以贞毓大臣不对簿,执其妻父裴廷模,叱使跪;廷模言:『我五品大夫,何跪尔』!乱棒击之,两臂几折,卒不承。以次拷镌等,不胜痛苦,皆呼二祖、列宗。时已暮,风震雷怒,狱卒亦惧;国益严刑。于是蔡演厉声曰:『今日便承此狱,见臣子报国之心』。演承,众皆承。国问皇上知否?演大声言:『未经执奏』。乃释马吉翔,系群臣于狱;以欺君误国矫诏为罪,报可望。可望疏请永历帝亲裁之;永历帝不胜愤,下诸臣议。吏部侍郎张佐宸及蒲缨、宋德亮、朱企鋘、冷孟饪、蒋御曦谓国曰:『是应尽死!留其一,必为患』。佐宸、御曦共为诏,略言:『罪臣吴贞毓等包藏祸心,内外连结,盗宝矫敕,擅行封赏,贻祸封疆;赖祖宗之灵,奸谋发露。随命审问,除赐辅臣吴贞毓死,其张镌、张福禄、全为国等同谋不法,无分首从,宜使伏诛。朕以频年患难,扈从乏人;故御下宽,至于奸回自用,盗出掖廷。朕德不明,深用自责;诸臣亦宜各自洗涤。吉翔等复官任事如故』。可望复释许绍亮,杖刘议新、刘衡而免之;陈瑞麟廷杖,遣戍(瑞麟,佐宸同乡人也)。绍亮将出,恸哭欲止。吴贞毓言:『天不尽死,我辈何恋恋为』!天寿、吉翔并疑中宫预其谋,使仪制司上故事,欲废立;后涕泣诉,乃免。

三月,吴贞毓死,磔张福禄、张镌;杀诸臣于市:为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歙县郑允元、大理寺丞湖广林锺、太仆寺少卿袁州赵赓禹、翰林院检讨晋江蒋干昌、善化李元开、吏科给事中赣州徐极、江西道御史钱塘周允吉、广西道御史南昌朱议昹、福建道御史进贤胡士瑞、兵部郎中四川朱东旦、工部郎中九江蔡演、内阁中书庐陵易士佳、吏部员外郎直诰敕房事鄞县任斗墟、御史宜兴李颀及内臣全为国十八人;皆为诗大骂。及就刑,颜色不变。国尸之三日,面如生。乃合瘗于安隆北阙之马场;所谓「十八公」也。林青阳亦逮至,被杀;惟周官走免。可望受禅之议亦绝。

顺治十三年(永历十年)春二月,李定国奉永历帝入云南。使靳统武执马吉翔至,将杀之;吉翔媚统武,缓其死。定国客金维新间过统武,吉翔媚尤力;因誉诸定国,使来见,望尘即拜,言『见颜色,死且不朽』。定国武人,大悦之。永历帝以定国客金维新为行在吏部侍郎、龚名为行在兵部侍郎。吉翔曰:『晋王功高,两公实提挈之。今封王爵,两公亦宜上赏。使吉翔得亲皇上,当为言之』。两人喜,言诸定国,使荐之;永历帝不得已,使入阁。吉翔挟定国以邀上,又假宠赉邀定国,不一月尽握中外权;引其党张佐宸、扶纲摄尚书大学士。定国、文秀不时过吉翔;高绩、邬昌期疏:『二王功高望重,不宜往权贵门,恐滋奸弊,蹈可望辙』。定国、文秀愠不朝;吉翔激永历帝,杖两人各百五十,除其名。维新走告定国,不宜杀谏臣;乃入救,复其官。周官、裴廷楷、许绍亮、金简复交章劾吉翔;已结定国,无如何。扶纲等媚之不遗力。

三月,真除扶纲为东阁大学士、张佐宸为吏部尚书、王应龙为工部尚书。时以佐宸貌劣为判官、扶纲为小鬼。

顺治十四年(永历十一年)冬十一月,李定国率文武诸臣请表安隆十八忠臣,从之(详「殉节」)。

顺治十五年(永历十二年)春正月,以钱邦芑掌都察院事,以程源为兵部尚书。邦芑始终不屈于可望、源则可望所亲信,然交水之功,两人最着;故用之。马吉翔忮甚;源甫入,即发吉翔奸。吉翔蹴言者劾源臣可望,非纯臣;源愤,杜门不出。邦芑虽掌院,金维新为左都御史位其上,邦芑郁郁朝请而已。

夏,高绩及郎中金简疏兵事,将杖之而免(详「李孙之兵」)。

顺治十六年(永历十三年)春二月,缅请使谕白文选军;邓凯、任国玺请行,将招之以奉迎。马吉翔虑两人暴其恶,私与缅曰:『两人无家室,去必不返』。缅遂请改使。其后文选及定国诸军屡至不能达,皆坐任吉翔等。

沐天波与蒲缨、王起隆集树下,谋奉永历帝出缅;以告吉翔,请渡户腊、乌撒以就定国。吉翔言:『若此,不复能与官家事;将以三宫畀公等』。乃止。张佐宸、扶纲及诸附马、庞者先后多入降。

顺治十七年(永历十四年),永历帝在缅甸。马吉翔独当国,庞天寿、李国泰掌司礼监相表里。矫诏付缅酋,从官、军士后至者皆杀之。虑李定国、白文选至,己不得逞专;令永历帝止兵示从缅,其实自便。定国等以疏来,无多寡,皆不报。使其婿潘国璜操缅语,诳永历帝以某某兵将至,不宜行;实禁止之,将遂居缅。日与蒲缨、国泰狼狈,请以邬昌期掌六科、乌撒知府王祖望为礼部侍郎,卖国纳贿,一切如故。尚书邓士廉老而懦,专供吉翔指,且希入阁。

三月,大学士方端之等皆出降。

秋九月,太常博士邓居诏陈时势,言极恳切;且劾任国玺。国玺辨,亦劾居诏。永历帝将质之,吉翔、国泰共止帝,所言亦不用。

顺治十八年(永历十五年)春三月,锦衣指挥赵明鉴谋奉太子出险,且杀马吉翔、李国泰绝后患;事泄,吉翔坐以结盟投缅,及沐天波仆李某、王起隆仆何爱十七人皆杀之。

夏五月,太子进讲,任国玺辑宋末诸奸事以进;吉翔切齿。永历帝阅未竟,吉翔窃去之。国玺又言:『今势如累卵,不思出险,而托言进讲。夫进讲,惟科道侍耳。军国重事,则沐天波、王维恭若尔人议之;岂吉翔、国泰所得私哉』!典玺李重贵亦言之:『自古人君坏自吾辈,幼而侍读,惟导以嬉;即位后,必不明道』。盖为国泰言之。两人略不惧,吉翔尤横。日及国泰、蒲缨、雄飞、杨在酗酒肆恶;事无巨细,不先启不能行。无耻者更附进,永历帝如坐啸。吉翔恨国玺,即使为出险策;国玺忿言:『能入缅,乃以钳言者之口乎』?于是王祖望、邓居诏各疏劾。有内官某言:『若即千本,亦无益』。盖知吉翔等状与帝之闇云。雄飞亦贪甚,请托居间无少惜。

未几,缅令诸人饮咒水,吉翔劫众行;既而皆死,吉翔、雄飞、蒲缨、国泰、天寿及其党亦死。吉翔死,其女哭之曰:『我父不知作何等事,今已死,人犹骂之』。

昔者东林烬,北都亡;逆案翻,南朝灭:冰山日裂、沧海横流,固明事也。永历崎岖天末,沿踏旧习。王坤、马吉翔、李国泰猎锦衣、司票拟,结邦傅、挟承允,周鼎瀚等先后援之;自古小人倚势乘威,不相矛而即相酬,非内媚而即外赂。以视高欢在邺,寄洛下于子如;军容乱唐,拥北军之健士:虽复少殊,居然尾大矣。驯至杖御史、辞经筵,朋党之势,如水遭风、木继长,朝局虽异而往势不更,镇抚虽亡而萌蘖更起。岂非明代世有匪臣,熹庙更恣厂卫,蕴畜蒸结,斩刈斯难;遗谋之弊,盖不在天、不在人而在耳濡目染也!粤东来臣,疏附益众,于是刘湘客、金堡、袁彭年、丁时魁、蒙正发党楚,吴贞毓、王化澄、朱天麟、郭之琦主吴,奋拳诋口,谍舌盈廷;掷印弃官,无赖斯状。参疏必副本、宰相可横诛,高洋「狗脚」之詈、国忠私注之权,宁必踰此!信丰骤死,辱国甚于声桓、广州围于可喜;元允虽在,已若腐雏。梧州再奔,相距益远,乃遂起五人之狱:戍金堡、遣时魁、追湘客、赎正发,杖逮如诏狱、煅炼几汤周;岂亦积忿累年,投袂抵隙耶?夫畏南阳之众,遂贳彭年;挑两宫之怒,必死道隐;情惟谲懦,狱岂持平而已?流贼悍将,讥用法之过凉;闰位余光,摧国脉而更促。何况迁怒长城,祗率胸臆,时势可知;相煎复急,将毋程洛、苏蜀固有前车,不分正谲乎?然是役也,前则品流杂而道气微,后则瓦裂成而矶激甚。平心而论,得失相同;而城墟社亡,势必至此。乃知闽峤、浙中,艰贞翼戴,胜此远矣。肇庆请留,受禅必斥,将使天柱之威,不能移北魏;王善之卒,卒扼夫南熏。而乃流矢中,赵立亡;衣带泄,董承族。各用有成,遂若易辙。夫君以此始,亦必以〔此〕终。批根而谈,贞毓之罪,在死瞿、严;元允之辜,在豢四虎。错铸不成,百身岂赎乎!然以千古艰难之死,而得自武臣;以同声蹈德之仁,而必争既往。为善者惧,亦颇不乐与人也。以故簪履依然,埙篪抗节;流连百世,不能异焉。且瞿式耜、严起恒、张孝起之流,夫其悃愫,岂不共明?朱天麟、王化澄、马吉翔、庞天寿,夫其庸恶,岂不立瞭?用之,则金石益坚;锄之,一廷尉之力耳。陈邦傅、刘承允虽亦握兵,冷孟饪、张佐宸虽亦狡恶,然使桂林相依,则挟主无孟德;智勇天锡,则获法无沙门。帝则诈伪也而喜之、荧惑也而从之、积弱也而听之,小孝也而徇之,卒致东汉莫诛乎甫、让,南宋殆死于汪、黄。其故为何?则以险阻尝而不知留心于情伪、天性懦而不能发奋以自雄。信乎!子舆氏曰:『举不能先、退不能远,为天下之大僇矣』。悲夫!阳九之世,必有蠹臣;垂灭之邦,必皆孱主。简文之风神憔悴、唐宗之泣下沾袍以及甘陵党部之状、甘露浐水之形,永言前事,流恸惟殷。反复胜朝,居然一辙,岂不剧哉!若夫全业抗言,吏不袒右;国玺忧愤,乃缉遗编。比之申屠独立汉末、秀夫进讲舟中,品德或殊,孤孽自抱已然。而永历一生,畏敌则如虎、见恶则非鹯,司礼、锦衣,甫国而即设;午门廷杖,横用而不疑:将毋怒于布者移于室,柔则茹而刚则吐乎:夫亦自促其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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