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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走出帐篷的休屠王被风一吹,反而冷静了不少,他面露讥诮,对着右贤王嬉笑不断的帐篷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右贤王如何壮我匈奴声威!”随即转头,对候在一旁的侍卫道,“传令下去,我们的队伍全副武装,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迎敌,让那龟蛋送死去吧,只要发现苗头不对,统统给我撤!”

初春的夜晚格外的寒冷,加上在马上疾驰,更是觉得寒风如刀刃一般刺进身体里。

“将军,这样连续赶路,怕咱们的将士吃不消啊。”宁乘靠近卫青。

“现在离右贤王的营地还有多远?”卫青驻足,喝了一口水,眯眼看了看前方。

“据探子回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了。”宁乘立于卫青身侧,看着前方。

整个军营里静悄悄的,如墨的夜里没有一丝火光。

“公孙贺、李息的兵马到哪里了?”卫青侧头看他,却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们从东面包围右贤王营地,离匈奴营地的距离与我们相差无几。”宁乘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整个夜里死一般的寂静,那些士兵早已熟睡。

卫青没有说话,营地里有片刻的安静。

“传令下去,立即上马,开始进攻!”卫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夜的沉寂。

“将军!”宁乘不解,士兵看上去都已经疲惫,若是这样进攻怕是不妥。

“突袭讲究快速,拖得越久就越容易被敌人发现!因着太后仙逝,皇上已经隐忍许久,今日之战,定要为皇上,为我大汉扬眉吐气!”卫青大手一挥,身边的校尉、百长开始轻声整饬自己的队伍,一时间响起兵刃、辎重装车的轻响。

“传令下去,直奔匈奴营地!”

“启禀右贤王,大事不好!”一声急促的通报声从帐篷外传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右贤王正搂着姬妾睡意正浓,突被这惊惶的声音吵醒,一脸的怒意。

“卫青攻来了!”

“什么!”右贤王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怀中的姬妾,随手抓起衣服披衣冲出帐篷。

天刚蒙蒙亮,匈奴将士们睡的正酣,一听到说卫青大军已经进攻了,皆是慌乱地穿衣,整个营地里奔窜着衣着不整的士兵,一时间,百长和仟长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努力想整饬惊惶乱窜的士兵,可是越吼就越乱,整个营地鸡飞狗跳。

慌乱中,右贤王定了定神,极目望去,先是听见一阵如疾雨般的马蹄声,如惊涛骇浪般扑来,整个地面似乎都在颤抖,然后借着火把的光,似乎依稀望见汉军的旗帜,在朦胧的晨曦中越来越近。

“他娘的,给老子整兵,他卫青不过三万人,老子有五万兵马,统统给老子上!”右贤王一把拽过身边的都尉,吼完了用力又将他推开,都尉一个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忽然,在另一方又是一阵狂呼,马蹄声隆隆,飞沙走石,一时间,整个营地陷入一片羽箭编织的网里,一个浑身是血的仟长连滚带爬地跌倒在右贤王的脚下,声音都带着哭腔:“大王,不好了,不……不好了,公孙贺和李息的兵马都到了,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混账东西!”右贤王一声爆喝,一脚踢向前来通报的仟长,“休屠王的兵马呢?”

“他们一见形势不对,早就撤退了!”跌坐在一边的仟长战战兢兢地道,已经急地手足无措。

“什么!这个狗娘养的!”右贤王气的直哆嗦,但是眼下已经没有办法。

“大王,我们要怎么办?”仟长甚至是带着哭腔的,上阵杀敌从未遇到过如此情景,面对汉军的三面包围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右贤王愣在当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耳边已经传来匈奴士兵的惨叫和汉军的呼喝,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给我撤!”右贤王一把扯住自己衣服上的腰带,重新整了整,原地跺了一下脚,无奈地叹了口气,飞快地转身回到营帐内,从帐内拖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姬妾,匆匆将她扶上马背,回首道,“让随战的部落首领和仟长把自己的人撤回到大漠深处!”

只这么一回首,匆匆地一瞥,却发现放眼望去,皆是汉军的旗帜,他们士气正高,而自己的人马早已四散逃开,溃不成军。

汉军见右贤王已经开始撤退,士气更甚,一路追过去。

“李敢,回来。”李蔡见李敢为了去追右贤王,随着第一批士兵冲向了匈奴营地,心下大急,惊呼出声,但是,兵马太多根本无法照应。

李敢似乎并没有听见李蔡的话,一路张弓引箭,所到之处一片惨呼,眼见已经到了匈奴大营,有几个残兵败将仍在负隅顽抗,李敢拔剑一剑砍下一个都尉的头颅,顿时鲜血直涌。李敢略一侧头,微眯着眼睛朝前望去,右贤王的旗帜还在,李敢暗自咬牙,一夹马腹,左右劈杀,在混战中渐渐接近了那旗帜,却未发现在初春的清早竟已大汗淋漓。

“那个士兵是谁的手下?”卫青高高坐于马上,眯眼看着李敢一路奋杀,心中赞许。

“回将军,那是李广的三儿子李敢。”宁乘也早已发现了李敢的勇猛,却也着实为他捏了一把汗。

“将门虎子!”卫青见李敢一把扯起匈奴右贤王的大旗,神情大悦。

“将军,右贤王已经率残兵败将逃往大漠深处,可否要追?”公孙贺拍马而上。

“穷寇莫追。”卫青轻轻一摆手,“我们的将士已经数日劳顿,不能再长久作战了,况且,深入腹地恐有伊稚斜的兵马埋伏。”

卫青抬首望向右贤王逃窜的方向,唇角上扬,片刻,他微眯着眼睛命令道:“命人喊话,归降我大汉者放下兵器,否则就格杀勿论!”

不一会,李息来报:“将军,右贤王部落已经投降,大致估计一下,大约有上万人马!”

卫青神情大约,唇角的弧度更大:“给皇上报信吧。”

大漠的黄沙渐渐落定,一阵清风吹过,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道,一抹薄云轻轻抚过初升的朝阳,每个人的脸上有疲惫也有兴奋,尤其是手握匈奴右贤王大旗的李敢,他的额角有汗水滴落,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和自得。

右贤王带领残兵败将一路逃到大漠深处,见汉军没有再追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伊稚斜大怒,势必要斩杀右贤王以立军威。

“单于想杀了右贤王万万使不得。”伊稚斜旁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唯唯诺诺地道,他就是老上单于汉人阏氏陪嫁的仆从,是个阉人,但因他深知中原形势,所以在匈奴一举被提升为国师。

“哼,一个败军之将留着有何用,简直丢人!”伊稚斜愤愤道。

“单于稍安勿躁。”中行说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在嘴角擦了擦,伊稚斜看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一阵厌恶,“这次右贤王是输在轻敌,其实他本可以与卫青一战的。微臣之意是再给他一次机会,若是单于现在杀了右贤王怕是不妥,一来,他助您夺得单于之位,也是功劳一件。这二来,留着他还能显示您单于的胸襟。”

“这话怎么说?”伊稚斜斜眼睨向中行说,等着他说下去。

“右贤王此次兵败实则难逃处置,但若是单于就这么杀了他怕是会影响军心。汉人与匈奴多年交战,怕是日后用得上他的地方还多,若是就这么杀了右贤王,怕是会让其他小王心存芥蒂,不敢上阵事小,最难保日后有人不倒戈相向。”

伊稚斜略一沉思,觉得中行说此言有理:“哼,还是你们汉人的花花肠子多,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依你看,要如何处置右贤王?”

“依微臣看,这惩罚自是不能免的,不如就让右贤王戴罪立功,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中行说微微弯下身子,凑近伊稚斜悄声说道。

“也罢,就依你说的。到时候龙城祭祖的时候,我会当众责罚他,不过就给他留下这条命。”伊稚斜端起桌边的烧酒大口喝了一口,顿觉心情顺畅了不少。

“不知单于可否还有出兵的计划。”中行说站立在一边,看着伊稚斜神情有所缓和,继续说道。

伊稚斜眼睛一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冷冷道:“若是此战之后就此罢手,那汉人皇帝岂不以为我们怕了他?刘遂那老小子早就派人来报,说是已经在於单的天山雪莲上动了手脚,这天山雪莲他吃也好,不吃也罢,都难逃一死。”

“妙哉,妙哉。”中行说心领神会,伊稚斜话一出口就立刻想到了原委,“果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一来毒杀於单,永除后患,二来,我们就说是汉人毒杀了於单,可寻了出兵的借口,单于果然厉害。”

伊稚斜眼眸中精光一闪,冷哼一声道:“不,是一箭三雕。”

中行说不解,侧头望向伊稚斜,等待他的解释。

“於单一死,我们就放风出去,说於单是被汉人毒死的,警告那些小王们,汉人始终看我们是异类,归降只有像於单那样死路一条!”伊稚斜低声道,嘴角有一抹冷笑。他忽然想到烟罗,她如今也在大汉,若是汉人真拿她来威胁自己,他又当如何?

此战告捷,汉武帝龙颜大悦,着人将大将军印送到军中交予卫青以示恩宠。卫青回长安后,汉武帝立即加封他一族六千户。

李敢在此次战役中表现十分英勇,颇受卫青赏识。

李敢自也十分开心,一回长安就直奔张骞府里。烟罗自打从於单那里回来,就一直想查清楚这天山雪莲上到底被下了何物,还有她的那封书信,却是她的字迹,可是却不是她原本的内容,一时间愁肠百结。

李敢见状,以为她是太过担心自己所致,连声安慰,并将自己路过长安街买的礼物塞到她的手中,可是烟罗仍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李敢下心好奇,拉起烟罗的手,柔声问道:“烟罗,我回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烟罗淡然一笑,虽然还不知道天山雪莲上是何物,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有人要毒害於单,心中悲戚,自然高兴不起来,随即敷衍道:“我没事,怕是昨夜着了凉,有些不适罢了。”

“那得赶紧叫大夫瞧瞧。”李敢大急,慌忙退下自己的披风就给烟罗披上,“这还是早春,冰人的很,晚上不要坐在园子里。”

烟罗鼻子一酸,李敢确实是一个体贴心细之人,可是,他的恩情怕是此生难还。便只能淡淡地笑着,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李敢伸过来的手。

“烟罗。”一声轻唤吓了李敢一跳,回头望去,原来是霍去病立于院门那。

“霍去病?”烟罗好奇地望向他。

霍去病迈步走近,很不悦地瞪了一眼李敢,刚才他的手就要握上烟罗的手,要不是烟罗避开,他就要忍不住冲上前来了。

李敢也是没有好脸色,本以为出征告捷,回来跟烟罗好好分享下这个好消息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霍去病,真是恨的牙痒。

“你怎么来了?”烟罗仍是淡淡地笑着,自上次同霍去病一同去了宫里,烟罗就对这个人的印象有所改观了,他根本不似表面看的那般倨傲无礼,他也是行事作风沉稳之人,心地并不坏,只是有些长安公子的坏脾性罢了。

“怕你难过,过来陪陪你。”霍去病靠近烟罗,温柔地笑着。

“烟罗,出什么事了?”李敢听霍去病这样说,心中一凛,不知道在他出征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烟罗无力一笑,摇了摇头。

霍去病瞧见李敢一副紧张的神情,心中更为不满,顿觉吃味的很。他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地道:“有我在,烟罗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李三公子还请放宽心。”

“有你在?你又算烟罗的何人?”李敢反唇相讥,也是一抹冷笑,随即向烟罗靠近了些。

霍去病也不退让,一步靠近烟罗:“烟罗,你的唇都干裂了……”他说着伸手去触碰烟罗有些干裂苍白的双唇。

“喂,你自重点!”李敢见状一下打开霍去病的手,怒意顿生,但他想到烟罗为救他,嘴对嘴给他喂药,便促狭一笑,“烟罗的唇这般柔软,又岂是你的手能碰的?”

“你什么意思!”霍去病听李敢言下之意,似乎他与烟罗已经……

“你们别吵了!”烟罗实在觉得厌烦,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冷言冷语,争锋相对,若是平日里还好些,可是当下她的心头一片烦乱,头绪都无从理出,自然有些怒火。

两人见烟罗有些不高兴,都识趣地闭了嘴,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烟罗,建章营里还有事,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霍去病转目看向烟罗,见她略略点头,微微一笑,斜睨了李敢一眼转身离去。

李敢也觉得刚才有些过分,一个人站在这里有些讪讪,片刻也告辞离去。

烟罗重重地叹了口气,耳根总算清净了。

回到屋里,心中那个怎么也不愿去想的念头还是冒了出来——也许那时,是慕容云歌为了一己私欲才这样做,也许将她的信件偷龙转凤就是为了让於单死心……可是他为何要下这么重的毒手,非要置於单于死地呢?

慕容云歌曾经说过,就算让烟罗恨他,那起码也是让她记住他的方法。

如今,她真的恨了吗?

就在得知天山雪莲被人下毒,自己的信件被人掉了包之后,而那个最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慕容云歌,当初,烟罗并没有将书信假手他人,而他慕容世家二公子的高贵身份,也不会容许别人陷害他!

心底这一番深埋的真相,便也只是在梦中想想,当自己真的打算奋不顾身一回时,这件事却让她悚然驻足,而所有的猜测都是对那个人的亵渎——那么傲然于世、那么坦坦荡荡、那么高高在上,怎么会——如此不堪?

烟罗就是在这样的痛心疾首中昏睡过去的,意识便一直混混沌沌,一时是草原夜色中黄卷青灯的日子,一时是与於单煮茶焚琴的时光,一时是火光冲天下的鲜血淋漓,一时是月牙泉边的绝美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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