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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声凄厉的号角,从匈奴战阵里炸响,顿时划破大漠的寂静,像旱天雷一般惊醒疲惫的将士们。慕容云歌一挥手,号令下达,带头冲了出去,一时间千军万马朝着对方逼近,马蹄声如泪奔,和着人的心跳声,越发的急促起来。

匈奴人和拜月教的前锋开始动起来,从一开始的缓缓前进变成了急促地奔驰,一时间飞沙走石,天地混沌,马上的将士们喊杀着,像狼群一般向慕容云歌的军队扑来。

慕容云歌的鼻翼翕动了一下,缓缓举起右手,手中的长剑在烈日下发出刺眼的白芒,将长剑举止最高处又猛然划下,在灼热的空气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身后的两万精兵破阵而出,向匈奴前锋扑去。

慕容云天见慕容云歌已然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和身边的青芜交换了下眼色,两人点头,青芜一挥手,身后的一万大军跟着她朝着拜月教前锋冲了过去。

慕容云歌这边已经是短兵相接,两队在接近一箭之地的距离展开了对射,一时间,空中满是飞舞的箭簇,只听得耳畔呼啸而过的羽箭撕裂空气的声音,交织出血战的前奏。

一时间,这片大漠笼罩在一片刀光箭网中,钻入身躯的羽箭发出沉闷的声响,随之而来的的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求生,中箭的将士从马背上摔落,发出一声声闷响,以及马的铁蹄踏过身躯所发出的骨裂声。

而青芜那边,已经和拜月教徒面对面的对峙着,带兵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囚禁在无茶居的拜月教少主欧阳少宇。没想到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成长了好多,脸上的稚嫩已经褪去,目光变得犀利而又凛然。不算太高大的身躯傲然坐于马上,一副睥睨天下的神色,在见到青芜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彻骨的冷笑。

青芜见到他也是一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在无茶居被自己当做出气筒的欧阳少宇已然长大成人,虽然看上去还略显青涩,可是他的神情却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青芜姐姐,别来无恙吧?”欧阳少宇冷笑着说道,那目光似是要洞穿青芜的身体。

“你……”青芜有些愕然,但很快恢复平静,冲着欧阳少宇冷冷一笑,“是你?今日就让你这个毛头小子知道姐姐我的厉害!”

“那就不客气了!”欧阳少宇话音刚落,长剑一挥,身后的拜月教徒似是被统一操控了一般一拥而上,这阵势倒让久经沙场的青芜愣了一下。

不过,只是片刻的愣神,青芜很快反应过来,身着铠甲的她长枪一挥,身后的一万敦煌大军蜂拥而上,远远望去竟像流沙一般迅速。顷刻间,所有兵器的撞击声随之爆发,锋刃撕割躯体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作为女子的青芜,就算再铜墙铁壁,当看到那鲜血从人的躯体里汩汩而出时,还是不禁冷颤起来。战马受惊,不断地发出嘶鸣,整个大漠就像笼罩在一层死亡的黑色阴影下,铺天盖地的恐怖吞噬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慕容云歌带领的汉军与匈奴前锋短暂地纠缠之后,交叉着将匈奴前锋割裂成零散的碎片,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交战处的黄沙已经被血染成了斑驳的暗红色。横尸遍野,悲泣连连。那支离的残肢,破碎的铠甲,折断的刀剑,映衬着那些还在拼命厮杀低吼的人群,一动一静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烘托出大漠亘古不变的沉寂和萧条。

匈奴兵来势汹汹,铁蹄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惨呼,接连有惨烈的军情向慕容云歌汇报,匈奴兵马源源不断一般向前冲来,慕容云天见慕容云歌难以招架,眼中凛然,愤然带领两万敦煌士兵前去支援。

然而此时,匈奴兵马几乎是敦煌卫士和汉军的一倍多,就算慕容云天倾囊相助,慕容云歌也犹如是螳臂当车,在匈奴兵马的强烈攻势下,慕容云歌节节败退。

退守至玉门关,稍稍作了调整,慕容云歌如磐石般坐于马上,神情冷峻,眼波如古井微澜,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匈奴兵马。

至此,慕容云歌带领的兵马已经伤亡惨重,面对比自己多出一倍多的匈奴兵,慕容云歌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他目光灼灼,良久,他看向身侧的副将,长剑一挥,副将心领神会,一言不发地将手中长戟向头顶举高,大喝一声,身后,一万精兵随后跟上,如离弦的箭一般射向匈奴兵马。混战的双方波浪似的被这道怒流冲开。

匈奴前锋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力冲地四散开来,匈奴大当户的铁骑已经开始混乱。午时末,副将斩杀匈奴大当户,匈奴前锋终于溃败了。

匈奴兵并未后退,而上与前来支援的后援部队会合,而一直静观战事的慕容云歌此时身边只剩余几千人,他目光如炬,见匈奴兵左翼空虚,当机立断,带领这几千人杀了过去,不远处的青芜眼见慕容云歌如一匹烈马般冲向敌人,心紧紧地揪着,用几千人去对付匈奴的万人岂不是以卵击石?可是慕容云歌脸上的坚定和漠然又让她稍稍安了心——他是不会那么不冷静的。

果然,慕容云歌从左翼包抄,绕到后方与副将两面夹击,围困了匈奴兵。一时间,整个战场变成了近身之战,喊杀声,惨呼声混在一起,如午夜的哀鸣,让人不寒而栗。

而青芜这边,欧阳少宇虽然作战勇猛,但毕竟年幼,在青芜和慕容云天的强烈攻势下,还是节节败退,直至最后溃不成军,只得撤退。慕容云天和青芜向慕容云歌这边赶来,眼见匈奴兵已经招架不住,胜利在望,慕容云歌那英姿勃发的模样,坚毅炯然的目光,都悉数落入青芜的眼里,撩动了少女最初的情怀。

一直以来的跟随,已经渐渐让这个女子心有所归,即使最初的目的不是这样,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这么多年的并肩作战,已经让她认定自己的归宿,除了慕容云歌还会有谁是她心中的英雄?那个身处大漠深处的主上——当然不是!

本以为胜券在握,可是这时,突然从匈奴兵马的中心冲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匈奴主帅浑邪王。他面对直扑而来的慕容云歌,一摆弯刀,冲了上去。长剑与弯刀在激烈的碰撞声中爆发出无数火花。

一阵激斗之后,两人分开了,浑邪王的胸前已经一片殷红,而慕容云歌的左肩上被深深地划出一道口子,血肉模糊。

眼见匈奴兵马纷纷倒下,浑邪王有些悲愤,片刻的停留之后,他再次提刀向前直冲慕容云歌,慕容云歌本能提剑去挡,殊不知,浑邪王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身躯直直地迎向慕容云歌的长剑——

夕阳如血。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静止。

慕容云歌的长剑刺穿了浑邪王的身躯,而浑邪王的弯刀砍向了慕容云歌的胸膛。

“云歌——”

“云歌——”

几乎是同时,青芜和慕容云天高喊出声,眼见着慕容云歌的身躯依旧笔挺地坐于马上,然而,他的目光却开始涣散。

大漠中飘起了一阵清淡的风,风裹着细细的沙砾,在空中飞舞,重重地撞击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

敦煌城的旗帜在风中招展。

可是慕容云歌的血却沿着冰冷的铠甲往下滴,一滴一滴,滴到最后竟串连成注,他身下的那片沙子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的主帅,青芜下马飞奔,冲向那马上摇摇欲坠的人,他的身子在她到达时重重地摔落下来,跌进她的怀里。

青芜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声音在颤抖,不停地呼唤着他:“云歌……云歌……”

然而,慕容云歌如同丧失了魂魄一般,丝毫没有反应,他空洞的眼神望向天际,却是朝着长安的方向。那里——有他深爱的人!

长安。

天气已经开始转冷,柳絮已经不再纷飞,偶尔会有星星点点的雪花飘下,原来,已经冬天了。

烟罗整日心神不宁,常常在张骞府里为慕容云歌祈福,虽没上过战场,但她也深知刀枪无眼,特别是近来几日,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这一日,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雪,经过一整夜的堆砌,地面上已经是落雪及膝。烟罗推门,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一阵寒气迎面扑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笼在唇边呵了一口气。可是这微薄的热气似乎不足以抵挡外面铺天盖地的严寒,她仍是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清寒。

“小姐……”巧云轻柔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那声音在雪地里散开,很快就消失殆尽了。

“怎么了巧云?”烟罗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看着这个一向有些风风火火的丫头。

“霍公子来了。”巧云喘着粗气。

“霍去病来了?”烟罗一喜,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巧云,见巧云用力的点头,撇下她就朝正厅跑去。

“小姐,不在正厅,就在大门口的雪地里——”巧云见烟罗往正厅的方向跑,在她身后嚷道。

烟罗一口气跑到大门口,见霍去病一身墨玉长袍,黑色的披风罩在长衫外,高大的身躯显得更为英挺,远远望去,就像屹立在雪地里的轻松。

“霍去病——”人还未到,烟罗已经开口唤他,霍去病听到烟罗的声音,朝门内望来,烟罗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行走,速度并不是很快,他抬脚迎了过来。

“烟罗,走!”霍去病一把握住烟罗的手,她的手指冰凉,就像这落雪一样。

“於单有消息了吗?”烟罗任由他握着,急急地问道。

“嗯,皇上已经答应让我带你去见他了,我们现在就去。”霍去病拉着烟罗就往门外走去,巧云追过来,正好看到他们两人跨出门槛的背影,不禁着急起来:

“小姐,你要去哪里?”

烟罗听见身后巧云的声音,顿住脚步,回头嚷道:“告诉张骞,我一会就回,不用担心。”

长安街上的积雪虽然被轻扫过,但是仍有些雪水冻成了冰,马车行的很慢很稳,烟罗坐在马车里很是焦急,两只手不停地在袖中搓着,既是取暖,也是紧张。

霍去病微闭着双目,却仍能感觉到烟罗的不安,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烟罗的双手,他的手掌很大,也很暖和,烟罗微微一愣,看着他平和的脸,心里似乎踏实了不少。只是她并不知道,他微闭的双目下,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霍去病素来不喜匈奴人,况且於单还是匈奴太子,这次倘若不是因为烟罗,他又怎么会踏进涉安侯府半步呢?

这条街越走越熟悉,正是烟罗那日夜里偷偷跟过来的地方。

下了马车,便有小厮来开门,涉安侯府的积雪有点厚,直到屋内都是如此,似乎并没有人清扫。

烟罗心中不免一阵心酸,这,或许就是初见霍去病时,他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如今的於单再也不是匈奴高高在上的太子了,他不过是被人陷害篡位的可怜人,又如何得到别人的敬仰?

“烟罗……”霍去病轻轻扯了一下她的斗篷,原来小厮正在前头引路,自己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回过神来,烟罗的脸上有一抹颓然,心中却有太多的无奈。

进了正厅,终于暖和了一些,下人接过霍去病和烟罗的披风便退了下去,霍去病冷冷地扫了一眼,兀自坐下喝起茶来。烟罗环视了一下四周,觉得异常的清冷,加上这下雪的季节,就越发地让人觉得萧条。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烟罗回眸,对上於单那双深深凹陷已经失了神采的眼睛,不觉鼻子一酸,几欲落泪。

“於单……”她轻声唤着,尾音刚落便哽咽起来,这哪里还是和她一同在草原嬉戏的於单,哪里还是那个喜欢捉弄她的於单,哪里还是那个喜欢笑的於单……

时间似乎静止了,烟罗只听见於单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怦怦地心跳声。

於单表现地有些让她意外,他并没有因为见到烟罗而喜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替她擦了泪水叫她别哭……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她,随即将目光移到霍去病脸上,来的人不是张骞,他又是谁?

霍去病在心中冷哼一声,并没有因为於单的孱弱而对他施舍一点的同情。

烟罗的心猛然下沉,为何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到底隐藏了什么,为什么比屋外的雪还要冰冷?就像一把冰刀剐痛了她的心。

“於单……”烟罗缓缓向前迈了一步,“是你吗?”

於单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悲哀,他在悲哀什么?悲哀他日夜思念的女子如此薄情寡信吗?还是悲哀自己终究不能照顾她一生一世了?

他的瞳孔深邃而清冷,只是烟罗真的看不清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他的心在滴血,脸上仍旧一副清高,他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

话一出口就将烟罗打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难道自己千辛万苦做的这一切就换来这样一句薄凉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於单,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见我吗?当初我们说好的,我们要相依为命……”

“够了!”於单轻喝一声,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身边的丫鬟赶紧上前扶住他。

“烟罗,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演戏,咳咳……”於单幽幽地叹道,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呼吸才稍稍平缓了些,只是他的手,还有些颤抖。

“於单,你到底在说什么?”烟罗的身子有些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一步,霍去病起身扶住她,狠狠地瞪向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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