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将佛罗多的话告诉博伊卡和特伯,特伯愤怒的喊道,“草,草你MD,狗杂碎们,为什么不让比赛干净一些,这些杂碎,上帝保佑,我踢爆他们鸟蛋。”
“很意外是吗?”博伊卡问。
“是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也是其中一员,我被困在这里,你看,那个该死的哥伦比亚人,他躺在那里看书,而我们却要在这里累死累活的做事,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我们被人耍了,乔伊出卖了我。”
“当然。”
“那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是作为一名斗士,”博伊卡说道,“我只有锻炼,不断的锻炼,我就能击败他们。”
“俄罗斯佬,我决定听你的,我一定要击败他们。”
当天下午,三个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他们喊着口号搬运石头,就连三名推车的都没他们快,所有人都想,“三个精力旺盛的家伙。”
第五天,采石场,中午午休,吃着黑面包,特伯叹道,“在美国,我都是吃肉的,该死,每天都是吃面包,还是这些又臭又硬的面包,真是难受啊,我有半个月没吃肉了。”
博伊卡注意到特伯胸前的纹身,“你的小孩?”
“是的,一男一女,我有几年没有看到我可爱的女儿了,我进监狱的时候,她才一个月大,我经常做梦梦到她,她叫我爸爸,她非常的漂亮,很可爱。”
“这就是你必须赢得冠军的决心?”
“是的,你呢?你有小孩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不想要一个吗?男孩或者女孩,男孩可以打篮球,女孩会很漂亮。”
“我没有想过。”
“你可以考虑,你想赢得冠军的原因是什么?”
“我一定要赢,上帝给了我强壮的身体和良好的机遇,我要成为唯一的,世界上最完美的格斗士,我的一生几乎都花在训练上,我要证明自己,我可以成为顶尖的选手。”
“你呢,中国佬?”
“我要完成我童年的梦想,我想成为一名格斗高手。”
“哦,我进监狱前也是这样想,你这就是小孩思想。”
“不,这是我成人后认真考虑的想法,特伯,我想看看我能做到多好,我要看看我的极限在哪里,我要超越我自己。”
“好的想法,我以前在军队的时候跟你一样。”
“你服役了多久?什么兵种?”
“五年,陆军,怎么了?”
“哦!我想学练枪法,可惜没时间。”
“哈,以后会有时间,我教你,保证你成为枪法最准的中国人。”
上午八点,博伊卡和席尔瓦的半比赛,席尔瓦练习的是巴西传统战舞卡波耶拉,一种结合舞蹈的拳术,主要用于近身格斗,以近身缠打为主要搏击手段,用扭、绞、锁等关节技来打击对手,擅长翻腾、跳跃、地面回旋等等各种诡异的招式,特点是攻击往往来自于对手根本想不到的地方。这些都是人们对于卡波耶拉的普通印象,实战的卡波耶拉并不华丽,以普通地面格斗为主,翻腾回旋招式为辅,重在出其不意。
席尔瓦本身而言,他的搏击特性却是太炫了,好比第一场,打的非常精彩,他的腿功,让对手毫无招架,简直就像花蝴蝶一般,跳来跳去,但动作太复杂,多余的动作太多,因为这个席尔瓦的危险性在博伊卡特伯心中低了许多,而从那一场比赛来看,席尔瓦的速度和博伊卡差不多,身体柔韧性,动作敏捷性上要比博伊卡出色许多,力量远远不及博伊卡,能否胜利,就看临场发挥了。
格斗终究是讲求实力的,没有任何意外,博伊卡对上席尔瓦,和电影中的一样,博伊卡吃了点小亏,但防御极弱的席尔瓦被博伊卡抓住了一次机会就被博伊卡制住了,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投降了。
席尔瓦的命运当然是被枪杀,然后丢进火炉烧了。
博伊卡强悍的实力再一次震惊了雷佐和卡斯,雷佐再一次询问卡斯,伤心是否真的能够战胜博伊卡,卡斯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没问题,但是内心深处,卡斯也能担保。当他晚上,卡斯将李延请了过去,“你好,我有点事要询问你。”
“你说。”
“你能谈谈你的朋友博伊卡吗?”
“当然,他是个俄罗斯人,今年三十二岁,身高一米八,未婚,没有小孩?”
“我不需要这些,我需要知道的是,他主要练习的是哪个学派的搏击技巧。”卡斯冷冷的望着李延,“我没有多少时间。”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明确告诉你,我也没有时间。”
“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我是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真的没时间。”
卡斯给李延身后的几名狱警一个眼神,几人手持电棍上来就是一顿乱打,李延双手护头,电棍抽打在身上,李延立即感觉到阵阵撕裂之痛,他的骨头都好像要敲碎了,剧烈的钝感让李延几乎无法站起来,胸腔堵塞,李延禁不住吐了几口血,看着地板上的鲜血,李延暗自发誓,“此仇必报,草,我一定要杀了你,卡斯,我要亲手杀了你。”
李延被人拖了回去,不久卡斯找到特伯,“谈谈你的朋友吧?”
“我的朋友,谁?”
“俄罗斯人,博伊卡。”
“哦,不,他不是我朋友,我才从你嘴里听见他是俄罗斯人,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本地人,我们相识不久,对他我一点都不了解。”
“你在忽悠我,你知道后果吗?”
“哈哈哈,什么后果,”特伯不屑的望着卡斯,“总有一天我要打爆你的光头。”
卡斯怒视特伯一分多钟,特伯吹着口哨,不屑的斜着眼睛看卡斯,卡斯最后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琼斯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或许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你可以不去采石场,你想训练多久就训练多久,或者我可以安排牛排奶茶….”
“哇哦,我正想要那些,不过,婊子,我要那些我会自己努力赚取,不是和你交易而来,婊子,你到底是狱警还是商人?”
“既然如此,我很遗憾,”卡斯怒气冲冲的朝特伯身后的狱警递了眼色,几名狱警立即行动,不久前发生在李延身上的一幕顿时在特伯身上重演,两人都受了极重的内伤,正常来说至少要修养一个星期。
卡斯非常的恼怒,李延和特伯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居然不能让这两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弱者屈服,卡斯觉得非常的屈辱,他找到伤心,伤心正在祈祷,“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祈祷吗?你不觉得自己浪费了许多时间?”
伤心看着卡斯,好一会儿突然自失一笑,“你说的对。”
伤心说完,继续自己的祈祷,他将一只腿放在椅子上,双手抱腿,低垂着头,念念有词。
卡斯不耐烦的说道,“总之,你看这办吧,如果你不能赢得比赛,你这辈子别想出去。”
“我知道,谢谢你告诉我。”伤心抬起头,深情的看着卡斯,
卡斯哼了一声,迅速的走了,走出一段,朝伤心大喊道,“如果你不让我好过,我会打断你的双腿,我让你去洗厕所。”
伤心缓缓的睁开眼睛,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哦!他要欺负我,怎么办呢?杀了他,杀了他啊!是啊!嘿嘿,杀了他。”
精分的伤心不知道,李延也与他有同样的志愿,拿着两把军刀,李延小心的把玩着,虽然受了重伤,但李延并不担心,因为特伯逃走后,博伊卡就将与伤心对打,而博伊卡也赢了比赛,到时就可以出去了,任务也就完成了。
只不过明天帮特伯逃走,回来后估计少不了又是一顿打,哎,打就打吧,卡斯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他。
一日清晨,刚刚吃过早餐的博伊卡发现李延和特伯都没去吃早餐,到了李延的牢房,见李延面色苍白的在睡觉,“李,怎么了?李,醒醒。”
李延醒了过来,见博伊卡站在房门透过小窗户焦急的看着自己,“哦,尤里,你起得很早啊!我没事,只不过昨天晚上发生了一点事。”
“草,这群婊子,李,等会儿我们再聊,我去看看特伯。”
在特伯的牢房前,博伊卡看见特伯躺在床上不断的咳嗽,他身上盖的被子又鲜红的血迹,暴怒之下,一拳打在铁门上,“草。”
去采石场的车上,博伊卡低声对特伯和李延说,“你们上午必须逃。”
“为什么,我不走,我是一名战士。我要在擂台上揍扁那个小子。”特伯说道。
“看看你现在,你还能打拳吗?必须走,晚上的比赛,输掉了就是死,特伯,你不是要回去看你的女儿吗?死在这里不值得。”
“但是,我….不,我不能走,我要揍他。”
“草,你难道还没意识到,他们不会让你轻松上擂台的,你绝对不可能赢的,你必须走,李,你也是,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可是怎么走?”特伯终是松动了。
“找机会,一定有机会的,你不是军人吗?你跑进山里,他们就找不到你了,美国大兵不会连小小的狱警都没办法对付吧。”
“当然没问题,李,我们一起走。”特伯转向李延。
“不,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不是选手,尤里,你觉得特伯走了,他们还会放过你吗,就算你赢的比赛,他们也不会饶过你的,你知道我的手段,了不起到时候我们一起闯出去。”
“谢谢。”
“不用,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