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现在就脱光衣服到阳台去……”男人邪魅的眼神闪着亮光,稍稍俯下身子在女人的耳边轻声细语。
“什么?”女人睡意消失了一半,再次睁开眼睛,咽了咽口水,不可思异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找到答案了,如果你想听,想知道,就听话,你自已刚才说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的语气里全是得意和暧昧。
“那你先说!”女人终于完全清醒了,她幽黑的眼睛看着男人,稍作沉思即说道。
“先做!”滕锐毫不妥协。
看看男人似乎决心已定,女人不安地稍稍转头看看阳台的方向,又回头看看男人,男人一脸的坚定,眼底正带着笑意看着她,她再次咽了咽口水,问了一句很弱智的话:“脱光了去阳台干嘛?”
“干嘛?你认为是干嘛?”滕锐愕然,“总不至于脱光了去看月亮吧……”
“可,如果让人看到怎么办?”女人发音有点艰难,这个男人总喜欢别出心裁,而且不顾后果,不要脸面,可她萧语焉是要脸面的啊!
“有谁看到,阳台外面是连绵不断的山脉,除非有人在山的那边架着个万远镜偷窥……”滕锐很不屑的。
“那如果就有呢?”女人不甘心。
“你干脆点好不好?再不愿意的话,我管自已睡觉了!那秘密你就别想知道……”男人也不耐烦了,威胁女人。
“那,好吧,你……让让……”想知道真相的诱惑终于打败了羞耻感。
男人这才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很惬意地靠在床边,一幅等着欣赏的样子。
语焉慢慢地从床上坐起,幽黑的眼睛这才定格在他身上黑色的睡袍上,眼睫忽地一闪,奇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黑色睡衣?”语焉不得不承认那黑色穿在滕锐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奇,逼人的俊美冷酷扑面而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到语焉花痴地盯着自已看,滕锐的唇角眼角都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终究还是诱惑了她!他带电的眼光看着她:“咳咳,快脱衣服……”
语焉幽黑的眼睛依然盯着眼前俊美地近乎成妖的男人,慢慢地伸手脱去睡袍,露出光洁玉润的身体,身材凹凸有致,脊背挺直,劲项修长,肩部曲线完美,长长的头发披泻下来,一直垂到那两团饱满之下,纤身细腰,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白润……
在柔和暗淡的灯光下,如美丽有臂的维纳斯,如梦如幻,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那种完美直接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男人漆黑的眼睛不觉有点呆滞,腹部的一团火瞬间熊熊燃烧,几乎将他吞没,他艰难地做了个深呼吸,还不忘吩咐道:“去阳台!”
女人幽黑的眼睛转到男人被火充斥的双眸,突然微微一笑,如冰川上的雪莲花瞬间开放,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不等女人下床,他已经跳起来,直接抱起她大步往阳台外走去。
在月光下,阳台外的远山如披上一件薄薄的纱衣,朦胧悠远,近处树木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舞动,落在地上参差斑驳的黑影随之轻摆,叫不出名字的昆虫们乘着夜色使劲地歌唱。
女人的脊背碰触到冰冰的栏杆,长长的头发悬挂在栏杆外,月光下的身体,更如在牛乳中泡出来一样,发出淡淡的光晕。
男人阳刚挺直的身躯,健壮的肌肉也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一手勾着女人的腰,一手抓住她修长的腿,那最完美,最妙曼无比的身体就在他的手下。
月光依然如水,远山依然朦胧,树枝依然轻舞,昆虫依然轻鸣,两个身体依然剧烈的运动着,女人的长发在栏杆外荡漾……
轻轻的吟哦和喘息声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女人的身体躺在窄窄的栏杆上,大自然的清风轻轻地拂着她,男人俯着身体抱着她,亲吻着她的每地一寸肌肤,那双大手在她身上依然留恋不已,似乎还想再次挑起火焰……
男人的唇瓣经过女人的樱唇,女人微笑着:“什么时候才会玩腻?”又是老问题!
“不会,永远……”男人停下动作,稍稍抬头看了看女人,漆黑的眼底满是宠溺和笑意,接着就又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可你很早以前就说过玩腻了……”女人双臂抱着男人脑袋,眼底带笑,她就是要故意和他过不去了……
“你……”男人懊恼了,不再用嘴巴争辩,而是用行动表白,他把栏杆上的女人拉到地上,充满阳刚健壮的身体再次压上她,女人刚刚叫出一声“啊……”那声音随即被堵在嘴里……
夜越来越静,阳台上不一样的声音也渐渐消失,男人抱着软若无骨,筋疲力尽的女人往浴室走去,女人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巨大的冲浪式浴缸里,她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眼底都是笑意,帮女人搓着身子,一切清理干净后,又用浴巾帮她擦干,再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女人就如睡着了一样。哼,你精力旺盛,以后什么都你干!
女人侧身躺着,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拨弄着她的发丝,抬头亲亲她的脸颊,但是她依然毫无反应,只管闭着眼睛;男人干咳两声:“咳咳,你不要听那啥玉佩的故事了吗?”
女人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对啊,把这么个重要的事情忘了,岂不是白玩了!她赶紧转过身子,面对着男人,玉藕般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幽黑的大眼睛闪动着:“要听的,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