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尖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
好久,好久没有再做过的噩梦,似乎已经被遗忘的那段小时候,突然又回来,锦年害怕的喘,息。冷冽的空气里,是她的喘息声,还有……
一丝陌生又充满熟悉的感觉在空气中蔓延。
“谁?”噩梦的纠缠还在,锦年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人回应她,只有一具身体附上了她。
在锦年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唇舌便被侵,犯,熟悉的气息在她的身边。
“唔……”双手双脚被按住,唇舌又被侵,占,锦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感觉到一双修长的大手正在她的身体上转。
“唔……”拼命的挣扎,但是男人的那双手抓的是那么的紧,紧到似乎一放开她,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眼泪流出眼眶,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被强奸这样的事将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狗血的是居然还是在自己的家里,说出去鬼都不信吧?
可是就是发生了啊,她现在就是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压在身下了啊!
“放开我……唔……”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当唇舌有了自由,她便呼喊了。
“求求你放过我!”男人的唇舌由她的唇舌上游离到她的身上。
锦年想哭,父亲母亲都不在家里,难道今晚注定了失身的结局吗?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了,男人恐怖的东西已经到达她的门口……
闭上眼,心如死灰。
“女人,你只能是我的!”狂妄霸气的声音从锦年的颈窝传出,让锦年的身体瞬间僵硬。
“啊……”听到这声音锦年有些疯狂的大叫“放开我……”在她身上的居然是她的学生,这个事实比被陌生男人强奸更加恐怖。
“龙少邪,放开我……放开我……”锦年开始用尽全力的挣扎,双手双脚被困住不能动,她的头还能动,抬起头张口就咬在少年的肩膀,她咬的是那么的用力,那么不顾他是否疼痛,似乎连血肉都咬掉了。
而龙少邪他却只是忍住疼痛,吻她的发顶,然后移下身来,吻她的眼睛,贴上她的耳朵道:“年,苏锦年,我的宝贝,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说过的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要试图挑战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所能容忍的底线!”所有的嫉妒全在这一刻爆发,那些男人,通通不能,不能再凯余他的宝贝,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要她,刻不容缓,即使她在哭泣,即使她不愿意,即使……
可是怎么逃的掉?
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只手在她身上,锦年的身体僵硬,颤抖,唇吐不出声音,只能将眼睛睁得很大,恐惧地注视着他,那一双眼睛里写满恐惧与哀求。
身体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最后他拉过来了被子,盖在了她和他的身上,消除了一些屋子里的寒冷,锦年在被子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沐浴后的香味,难过得想要哭泣。
他又吻她的眼睛,吮吸掉她的眼泪,轻声的道:“年,我要你,就算你恨我!”
然后他放开了捂住她的唇,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让锦年尖叫出声,手指甲抓破他的背……透到他的骨肉里。
他闷哼一声,动作却是没有停下,她的身体被迫迎接他,疼痛的让她的脸近乎扭曲,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笑。
风吹动着窗帘,月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照在龙少邪的脸庞上,俊美邪肆的脸庞上,一滴滴汗珠流下来,滴落在晕过的女人身上。
他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狂野的甩动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房间里面能光线稍微亮点的话,那么能够看见在他身,下躺着的女人。她头发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边还有血……
第二天早上,天刚微微亮,锦年便醒了,锦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子压过一般的酸痛,尤其是大腿的根部。睁开空洞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少年的手还带着占有性的横在自己的身上,由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以及空气里还残留着爱气息。
锦年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她真的失去了那层东西了,最重视,最在乎的东西,而要走的人不是她的爱人,是她的学生,整整小她三四岁的学生。
缓缓的,在不惊醒旁边人的情况下,将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锦年坐起身,一双红肿的眼睛里似乎要流出血泪,她愤愤的盯着少年的睡颜,他没醒,锦年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只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毁在了他的身下。床单上刺眼而又鲜艳的红似乎在提醒她,昨晚,这个少年是如何强,J了她的。
杀了他,杀了他,心里有个小声音在叫嚣。不受控制的,她的手伸到了少年的脖子上,那双像是要流出血泪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般如孩童的睡颜,酒红色的发丝遮住了他那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在那双桃花眼之下,而他那性感的薄唇轻抿着。
手只要一用力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杀死在自己的手里,然而为什么,在她将要用力的那一瞬间,她会突然将手缩回来了,逃也似的逃到了浴室?温热的水沿着印满青青紫紫的身体滑落,镜子中的人是她吗?发丝凌乱,双眸通红,那一张水,润的红唇也早已被蹂,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