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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把手放开 (2)

和曾茜凤谈完心后,龙强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回到家,他照例直直躺向沙发。只是,为什么家里这么安静,女儿呢?蒋云呢?难道……他迅速奔上楼。

没有!只在书桌上看到一张纸条。

“强,我去美国了,罗伯特来接的我!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祝你幸福……”

“什么狗屁。”把纸条撕得粉碎,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龙强又开始觉得烦闷。奔回客厅,他继续坐在沙发上。

好!走吧!全都走吧!别理我好了!受不了我的脾气是吗?那好呀!受不了就滚呀!祝我幸福,我一直都很幸福,很幸福的。龙强赶走所有下人,一个人在客厅里大吼着。

累了!他便躺在沙发上,对于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闻不问。饿了!随便打个电话叫个外卖就好。

“蒋云!你怎么了?”关心地声音响起,蒋云这才从飘远的思绪中回过神。

离开龙强已经两天,听其他人说龙强把自己关在屋里,而且还赶走了所有的人,她很担心,但是担心又怎样?她试着跟曾茜凤打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

“没什么!”淡淡地笑笑,蒋云继续伪装坚强。

她是女强人,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不会有人知道她的感情世界。

“如果想他,就打个电话回去。”罗伯特用很不标准地国语建议。

“我没事!真的!”摇摇头,蒋云低头吃饭。

不是不打,她试过了,她打过,好几次偷偷打过,但是电话不通,真的!她知道,肯定是龙强把电话线拔了。但又能怎样,决定忘记,决定了就要做到。她只要龙强幸福。是的!龙强幸福就好。

“还是想他!”到了晚上,罗伯特看着蒋云魂不守色的样子,很心痛。

“是的!”点点头,蒋云微微一笑,承认。

太苦了,离开龙强这三天,就好像度过了难熬地三十年,怎么放得开,她自问着自己。

“既然这样,回去吧!”

“不!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脑中不期然地浮现出曾茜凤和龙强在一起的情景。

“是吗?”罗伯特很犹豫地拿出一叠相片。

蒋云看着那些相片,呆住了,怎么可能?怎么会只有龙强一个人在倘大的客厅,曾茜凤呢?

“我承认这都是我用特殊手段拍的。但是——-我也是怕你担心的那人死掉才这样做的。”罗伯特被蒋云的眼神吓得更是语无伦次。

“我是问另一个女人呢?”干脆,蒋云改用英文与罗伯特交谈。

“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是谁?”罗伯特也同样用英文回问。

“他这样不吃不喝会死的,另一个女人呢?曾茜凤呢?****!”说到最后,蒋云干脆骂脏话。

“不知道!”摊摊两手,罗伯特很无辜地摇头。

“我去找他!”

气愤地拿走椅子上的外套,蒋云甩门离开。

不管了,虽然自己已经死心,但还是不能让龙强那样堕落。这样说服着自己,蒋云搭自己的私人飞机赶回台湾。

“你这是干什么?你想死吗?”担忧、怒气,在进屋看到一切时,蒋云压抑的情绪全部爆发。

“回来啦!”没有太多惊讶,龙强继续在沙发上装死。

满屋遍地的狼藉,所有能摔的,几乎都已被摔碎。

“真的想死吗?这么放心不下她,那就去找她呀!”狠狠一巴掌,龙强的脸上立即起了五根手指印。

“你——”

“我——”

几乎是同时,两人惊呼出声。前者是震惊,后者同样是震惊。看着自己的手,蒋云久久不能平静。她打了龙强,她尽然打了龙强!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事?”抚摸一下自己被打痛的脸庞,龙强皱起眉头。但声音却是那么的阴冷和低微,仿佛来自于地狱。

“我——”

“我问你回来有什么事?”从沙发上腾起来,龙强朝她大声吼叫。

“我回来看你死没死!既然那么爱你的凤儿,那干嘛在这里等死,去找她呀!”心中的怒火、妒火一起被点燃,蒋云也忘了自己在他面前的懦弱。

“凤儿!哼!凤儿!你不是去和你的罗伯特双宿双飞了吗?干嘛什么事都往凤儿身上推。”龙强大吼回去。

如果不是两人都正在气愤地边缘,肯定能感觉到龙强说出的话酸气十足。

“你难道不是因为这几天联系不上她而不吃不喝,要死不活?”

反正,蒋云是准备豁出去了,有什么大不了,他从来没在乎过自己,自己又何必再委曲求全。

“我为她要死不活?我为她要死不活?好啊!你不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吗?爱到想把自己一起给我吗?我成全你。”瞥眼看到屋外车里的罗伯特,龙强更觉气愤。逼近蒋云一步,他已被忌妒冲昏了头脑。

“你要干什么?”环抱住自己,蒋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正常男人所有的欲望。

“你不是很需要男人吗?既然都已经当过一次第三者,而且还去过酒吧!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想干什么?”恶毒的语言却有着浓浓的酸味。

“你——”蒋云抖索起来。

把自己献给龙强,那是自己一直的心愿,可为什么是现在。

“你不要过来。”吓得把自己圈缩在一起,蒋云说着不够威胁地话语。

“是吗?”冷冷一笑,龙强打横把蒋云抱上了楼。

挣扎着,却又渴望着,蒋云眼眶里浸着泪水。只是龙强根本就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他现在一味心思只在‘报复’。他心里有气,在看到她去酒吧时有气,想到她跟别的男人跑到美国,他更有气,现在全肚子都是气,满脑子都是忌妒,他只有一个想法——惩罚蒋云。

把蒋云抛向床上,他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拔掉蒋云身上的所有衣物。当看着蒋云全身****地抖着身子躺在床上时,原本的愤怒又渐渐转化为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云雨之后,龙强满足地放开了蒋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望着龙强,蒋云泪流满面地质问。

“为什么?”老实说,龙强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

是妒忌?是报复?还是——龙强理不清楚。他现在也很乱,只知道自己强暴了眼前的人——蒋云。

“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你高兴了。难道就因为我是破坏你梦中情人的第三者?难道你就希望这样侮辱我。”蒋云哭诉。

“凤儿!我不许你提凤儿。”龙强烦燥地朝她大吼。

现在只有吼叫,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是的!恐慌,他再一次恐慌,只因怕失去蒋云,怕自己亲手把她推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是吗?你这算是对我的惩罚吗?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恨?”龙强注视着蒋云悲痛的目光。

“难道不是吗?要不是罗伯特给我看你的相片,我真的不会回来。”蒋云已没了诉说与指控的力气。

罗伯特?该死的!是那个男人吗?一股莫名地怒气再次直袭龙强的脑门。握紧的双拳也随时蓄满暴发的能量。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都已经决定成全你们了,不是吗?”说到最后,蒋云凄然地苦笑。

拾起满地的衣服,她一件一件慢慢重新套回自己的身上,她真的没有想到,五年!等了五年!盼了五年,结果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把自己交给一生中最爱的男人,是讽刺,是折磨,还是真正的结束。

“我——”看着她缓慢地动作,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慢慢平静下来的龙强也开始懊悔。

是怎么了?自己刚才和禽兽有什么区别。那个女人——蒋云,可是自己这几天日夜思念的人呀!

“呜呜……”蒋云哽咽着,不看龙强,只是默默地穿着衣服。

“对不起!”闭上眼,龙强冲动地把蒋云紧紧搂进怀里,说着艰难地话语。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痛扁自己一顿。做了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只是——”龙强急急地想解释,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抬头看看他,蒋云心死地挣扎出他的怀抱,继续颤抖着穿起自身的衣服。

“不要这样!真的对不起!”焦急、悔恨、心痛、自责,龙强害怕地重新把蒋云紧紧搂进怀里。

“放开我,让我走。”最后,放弃挣扎,蒋云哀求。

放你走。不!不可以!龙强在心里大声地呐喊。

“我真的要走了,罗伯特还在外面等我。”乘龙强发傻时,蒋云挣开他的束缚,起身。

“不!不!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走,行吗?”挡在门口,龙强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哀求。

“不要这样!我累了,是真的想放手。”

“为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

“你的人?我是第三者。”嘴角扯过一丝苦笑,嘲笑他,也嘲笑自己。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人,现在怎么成了这副德行。是了!他变脸的速度比谁都快,他的行为总是让人难以琢磨。蒋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龙强抬眼望着她,见她绝决的眼神,心顿觉冰凉。结束了,两人的默契及相处就要在今天划上句号,而促使这种结局的始作佣者却是自己。

“走吧!我只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我们的女儿——盈凤,她是无辜的。”说完,龙强落寞地离开。

算了!不管最后是放弃还是成全,龙强都不想再像个傻瓜一样的立在门前。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蒋云无力地依靠在门口。不想去理会他离开时的话语,但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担心,是的!她还是担心他的安危……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见他刚才离开。”流利的英文在耳边响起,蒋云回以淡淡地一笑。

“他离开了!”

“不过状况好像不是很好!”

“是吗?”压下胸口的闷痛,蒋云装着漠不关心地样子以英文与罗伯特交谈。

“回美国吗?”

“不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好吧!有事Call我!”说完,罗伯特开车离开。

拖着疲惫地身子重新躺回床上,蒋云矇眬地睡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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