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而这份感伤看在怒达海的眼中却是不舍!
“怎么月儿舍不得了!”怒达海这回可真怒了。
“不,只是觉得你们何时才会平静的接受彼此呢?”新月想从怒达海身上起来,却发现他将自己抱得死死的。
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先接受为夫吧,别忘了你欠为夫一子!”理智停在此刻。
殿外闻讯赶来的东柏思听得新月渐渐传出的呻吟,转身离去……
良人心似海针倒是如何看不透,看不透夜待寝的牌子仍然没有出现在宣庆阁。
东柏思沉稳的看着书。
心却……
阵阵失望。
才冷若她几日,便有别的额驸受宠了。
看来女人也是和男人一样多情,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今夜为何这阁里如此冰冷,“小福炉火加了吗?”
“回东侧主,加了!”小福平静的回答,心想,宣庆阁的炉煤怎比内殿的,侧主定是在内殿住惯了。
东柏思起身想要亲自察看炉火,忽然窗外传来落鸽声。
小福眼快马上将鸽子迎来,拿出腿上的信条递给东柏思。
“二弟,府上可有事发生,请如实传给为兄!”色布腾巴勒珠尔熟悉的字迹却如针般扎在东柏思的心上。
为难,如何是好?
怎么回?
整夜东柏思都没得好睡,生平第一次没了主意。
三日后,新月早朝后来到御书房。
李德全老远便见得新月马上禀告皇上。
还没等皇上做出反映,新月已推门而入。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新月在门边便行起见面礼。
一直到书桌前才停下……
皇上平静的看着新月,其实早就明了她是为何才这样的。
只是不知那人真的走进了新月的心。
是福是祸……
新月许久未等到宣起,便独自起身与皇上对视。
“月儿,你又要如何?”皇上存心气她。
“再审!”新月仍然没有将目光移开,不管怎么样也要让再审,这样才能保住三爷。
“再议吧!”
“明日!”
“你!”
“阿玛,这么多年了您什么时候才能面对那人那事呢?”
皇上被新月这句话惊得有些无语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那佳儿呢?
她是不是也都明了……
误入忆之门惊,恐,喜,怒,哀魂牵,梦绕……
御书房。
李德全一早就将此的炉火烧得很旺。
巴望着主人能在深冬之日得到温暖。
“月儿,把话说清楚!你知道些什么?”皇上起身从书桌走出浑身散发着阴寒之气。
新月顿感周遭部寒。
也罢!
如若不将事全盘托出阿玛定还会被那人摆布。
“阿玛,额娘早就将事告知于儿臣了,难道非要儿臣……”
“你额娘都告知你什么了?”皇上的显然有些怒了。不,应该是吃惊!
难道这些年佳儿原本什么都知,还这般对自己!她真的是……
“阿玛!你……”新月想这都是心事肚明之事难道非要都讲出来吗?
“新月,将你所知之事都讲出来!”皇上无力的坐回书桌前,希望所听非所言。
“阿玛,这皇位真是的你的吗?额娘当初成亲的额驸是你吗?这此年你对二十六叔,也就是当今的湘王也太过宠爱了不是吗?”新月一个一个的将问题抛出,将皇上振得体无完肤!
接下来许久的沉默……
当新月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向皇阿玛的时候,瞬间发觉他好像老了十岁!
那是种补人洞穿一切的苍白!
“阿玛!您……”新月此时不禁有些发觉自己的鲁莽了,没想此事会对皇阿玛打击这么大!
唉!
皇上发出一声重叹!
没想自己处心积虑藏了这么久的事,原来当事人却都一清二楚!
无果无妨啊!
“月儿,朕和你一起回公主府吧!”皇上慢慢起身一把拉着新月飞身向公主府驶去!
公主府,东紫殿皇上将新月放在外炕上。
“月儿,如果没错的话这里是色布腾巴勒珠尔的东紫殿吧!”皇上缓缓的说出。
“对,只是阿玛您……”新月有些惊讶皇阿玛为何会如此精确的找到这里。
“怎么,别说是你公主府,就是整个京城的地图都在职玛的心里!”
对啊,这就是做一代明君要比常付出十倍面倍的辛劳,自古难作王啊!
“月儿,现在可否将你所知的故事都述给阿玛!”皇上坐在新月的对面,静静的像是个听者。
多年的往事,虽听额娘一只半言的提起但终还是不全的,自己本来也好奇,可终是宫中的规矩最大,所以一直不敢多问。
今日得此机缘就在这若有些寒的东紫殿将那炽热的宫斗慢慢呈现出来吧。
“阿玛,儿臣所知堪少,但听闻这皇位原本是十二叔的,而额娘也本该和十二叔成亲,”
新月三言二语把所知的一部分先说出。
只见皇上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望着长大成人的新月终决定把一切说明……
流年往事历历在目伤痕累累不忍碰触回转时光……
八大胡同里的风光可为是京城不可缺少的一种元素。
而独领风骚的要属三笑楼了。
这里可谓是雅俗共赏。
有钱的阿哥,没钱的小子,都可以在这找到乐子。
但三笑楼更闻名的是他的建筑。
对!
三笑楼表面是个烟花之地其实在他的地下许多的暗间。
供需要之人使用!
今天在这最大的暗间里坐着三位不寻常的客人。
说他们不寻常是因为凡是京城的贝勒公子都逃不出这三笑楼妈妈的眼。
可他们却是妈妈不曾见过的,但打眼的贵气却叫老练的妈妈不可小瞧……
本来想让最机灵的姑娘去陪,来者却给了花钱不叫人。
三人的身份霎时成迷……
然……
外面的人要是真听了暗里三人商量之事定也会被吓去魂魄!
“四哥,这事能成吗?”其中的白衣人小心的问着。
“不成又能怎样,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没有皇家血脉的婴孩继了位不成!”黑人一脸的怒气,但却带着无奈的回喝道!
“是啊,六弟,现在如不形动,那大清的江山恐怕要易主啊!”红衣无限愁肠的说道。
唉!
三人同时叹了口气。
“老四,咱们几个阿哥里属你最为才略!难道你不想……”
“二哥,愚弟不才,只是那皇位并非心中所愿!”黑衣人马上将话打断,虽然知道江山不能落入外人手中,可要真的背起这责任也却实不易。
同为当朝皇子,日后为尊也好,为王也罢,谁不愿讨个自由呢“二哥,四哥,你们都不想,那咱们……”白衣人一脸的惶恐的小声说着。
“六弟!”
“都听你们的!”被那二人河东狮吼后,白衣人便不再敢作声了。
“四弟,朝中现在有大臣也会拥护十二弟……”红衣人小心的说出那日早期后听得的情况。
“正好啊,反正……”黑人有些松懈的回应道,反正只要不是婴孩继位,十二阿哥也是不错的人选啊。
红衣人看得黑衣人的反映心中顿生不快。
一个早就准备的计划看来要行动了……
“六弟,听说你庶福晋这几日要临盆了!”红衣人略有关切的问道。
“对,天啊,二哥,四哥,咱们推后再商讨,这几日臣弟都在宫中当值,不知家中情况……”白衣人话还没有说完,便匆匆离去了。
惹得另外两位,也只得大步跟去。
殊不知那白人的宫牌不慎掉落……
许久被妈妈捡起上面赫然写着弘瞻!
妈妈晕倒在地……
你只能是我的唯有我才能给你最真的爱……
二阿哥回到府中后便匆匆的来到花园。
要说京城阿哥们的府邸就属二阿哥的花园最特别。
因为这里有个念奴殿。
相传只要住在念奴殿的女子一般都会成为当朝女主!
现在的皇后也是在念奴殿里被皇上发现召纳入宫的。
此时念奴殿传来悠扬的琴声。
二阿哥忽忽的推开门,大步走向那弹琴的女子。
“佳儿,是你该出嫁的日子了!”
二阿哥话一出,只听那琴便断了声折了弦。
许久……
传来那女人忧忧的问声“何人,何时!”
“那要看情况,也许是十二弟……也许是四弟!”二爷心中明白佳儿的心系在谁的身上,只是宫斗不比官斗什么都没把握。
琴声又继尔传来,只是那弹之人却泪流满面……
——三日后淑妃从十二阿哥的府上出来,便被黑衣人劫持!
醒来时,自已已在宫中。
只是那黑衣人未曾离开。
正欲呼喊却听得那人先开口“娘娘,在下只想问件事,问完便走,请勿惊慌!”
“你……你问吧!”
“您今日可是去给十二阿哥提亲?”
“是!”
“谁家的姑娘?”
“这……”
淑妃有些犹豫了,不知这人什么来头万一……
“讲,若不属实,这合欢殿里出来个男人似乎对您……”
“本宫说便是,是佟佳氏佳儿!”
淑妃突觉那人十分震怒,心中有了几分还怕。
当再次抬头时,那人却没了踪迹……
翌日,皇上西去!
十二阿哥因思父成疾,三日后也离去!
而二十六阿哥也只得和自己西域的阿娘住到了冷宫。
新皇——四阿哥弘历!
四月后,立新后佟佳氏佳儿!
变化太快了,当淑妃看着眼前的毒酒时,才猛然想起那日的黑衣人是……
弘历!
大婚之夜,皇上在皇后的耳边轻轻的说出:“佳儿,不管你变成哪种身份,你终是为夫的福晋!朕的发妻!只是朕才能给你幸福!”
皇后本来还想做辩解,可皇上却用行动阻止了她。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寒来暑往情深切切——一年后新月出生。
打消了宫里所有的对皇后的流言飞语。
因为所有的见过先皇时期四福晋的人都说这位新后原本就是弘历的发妻。
可……
也有人眼见四福晋因生子而死。
如今新后产公主,而太医又诊新后是第一胎。
自然打消了人们的些许疑虑。
可就当后宫都在为新后产女而纷纷暗庆时,却传来湘王爷(二十六阿哥)以爵位换公主的事。
众妃,众臣,一片哗然……
大家都在等皇上最后的决定。
可皇上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在新后生产后频频出于各妃之殿。
反常……
久之这场变故并没有使人们关注长时。
反倒是新后的地位下降了许多。
那日……
坤宁宫,琴声悠扬……
桂姑姑小心翼翼的将暖炉放在各处。
再烧些桃花香……
小公主在皇后的身边舒服的睡着……
不多时皇后也因为生产不久而悠悠睡去。
“佳儿,朕来看你了!”皇上推门而入却被桂姑姑不客气的挡在门外。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刚睡着,还请您……”桂姑姑略带怒气的拒决着。
皇上当然明白这姑姑是在为自己多日未曾到访而不平。
但……
心中那份思念与担心迫使脚不停步……
推开那碍事之人终来到床前。
看着沉睡的母子,倍感这才是自己最关心的家人。
只是为何佳儿的脸上挂着清泪呢?
“佳儿,你也怪为夫了吧,可谁让为夫是皇上呢,宠哪个妃子都和她背后的势力有关……”
皇上边说边轻轻将皇后脸上的泪擦干。
轻……
“佳儿,如若为夫现在不是天子,你可曾想要嫁于他人?”
“佳儿,你要知道不管你变换为谁,为夫都会想办法得到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嗜兄杀弟!”
“佳儿,为夫终是心中有你,不曾改变……只是如果你必要嫁于天子,那就要为天子付出代价!”
“佳儿……佳儿……”
皇上还要说下去时候皇后却悠悠的眼开双眼。
泪……
似断珠掉落……
“皇上……您来了!”皇后哽咽着请安,他为何如此聪明,为何不能放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