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啪一声响,“狗奴才!还没进府你就如此嚣张,他日你还了得!”阳庆捂着脸看清来人,心中一惊。
新月只披着外衣,略有狼狈的冲到阳庆面前。直视着他!
那目光犹如寒夜的冷月,让人不觉将目移开。
她……恨我!
阳庆在回到府中时想起这幕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为何,眼前的人和东瓜如此像,自己几次都想找理由将他除掉,可就是这张脸让自己每每要付出行动时,就会心软!如今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像冰水一样把自己泼醒。
他终不是他!
“爷!半夜你不睡,来此做何?”新月转身将自己整个靠在色布腾巴勒珠尔的怀中,抬头温柔的说道。
阳庆见此幕不觉握紧拳头,心中升起丝丝酸意。
转身欲走,却被新月叫住。
“阳庆,怎么这就走了吗?你不是要入我府吗?别忘记自己是侧的身份,本宫只是和嫡额驸说句话你就是受不了?这样吧,你出宫去我府上拿十戒看看吧,要不然日后的生活你定不会好过!”新月说完便拉着色布腾巴勒珠尔回殿了。
她……
温柔难道就不能对自己吗?
翌日新月回到公主府已是正午时分,还没将朝服换下,书童就来告说东柏思情况急!
顾不得许多,新月连忙跑到宣庆殿,一进门色布腾巴勒珠尔已在殿内。
两人对视……
移开……只好移开!
努达海坐在床边正全力医治着,一旁的绿儿给他擦着汗。
两人配合的很有默契,似乎很像恋人!
不!应该是像夫妻!
新月站在殿门似乎有些察觉!难道那日绿儿是……再等等看吧,绿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确实应该嫁人了。
“公主,臣……如果再不用解药,恐怕东额驸过不了今天了!”怒达海回身看到新月不管礼数,满脸担忧的禀告。
新月焦急的来到床边,泪不觉满腮,该如何是好啊!
色布腾巴勒珠尔将努达海轻拉到殿外。
“老实说,他还有多久?”色布腾巴勒珠尔面色沉稳的问道。
“不好说!”努达海一改殿内的焦急稳定的回答道。
“什么不好说!一天还是二天?”终是有心事的人熬不住啊,这小人为何每次都是张无惊脸,他日……决不姑息!
“最多五日。”怒达海说完转身离去。不给色布腾巴勒珠尔一点发威的机会。
五日,为何是五日。
刚好可以将一切准备好。
看来,阳庆终是要进府了。
夜。
新月百般心伤的推开内殿大门,却看到色布腾巴勒珠尔背对着自己站在殿内。
那背影实在让人心伤。
苍凉……
新月不觉得走上前去轻轻从背后抱住他。
泪千颗万颗……
“月儿,你莫要再心伤了。为夫会将一切安排妥当!”色布腾巴勒珠尔仍然没有转过身。虽然此时他已万念无尘。
“爷……”新月已无法再说出整句话来了。
自己是多么不想再纳侧了,一个东瓜已经将色布腾巴勒珠尔伤得很深,可如今却又要纳个来历不明的人,这对色布腾巴勒珠尔应该是多么大的侮辱,可……无奈啊!生平第一次明白身不由已的滋味!
“月儿,为夫不会怪你任何,因为从做你嫡额驸时,为夫已然明了,你终不可能只是为夫一人的。这是职责!也是选择!”色布腾巴勒珠尔转身将新月拥在怀中,心疼的安慰着她。自己终是不能狠下心来拒绝她……
就这样五日后阳庆会带着满身的疑问成为和硕侧额驸。
终于和自己的哥哥可以共处一室。
虽然他们不情愿!
五日后。
夜。
阳庆已在府门外跪等了一个时辰了。
可……
仍然没有新月的身影。
管事公公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而此时新月还在内殿迟迟不肯换朝服。
“格格,快更衣吧,侧额驸这回已等了一个时辰了。传出去要叫人笑话啊!”绿儿焦急的劝着。
士卫已来通报了三次了,如果格格再不出去,真要出大乱子了。
“唉!”新月无奈的发现轻叹!
也罢!为了东瓜,为了这府里上下几十口人!
快速换上朝服,慌忙理了下头。
新月一步退两步的来到府门外。
管事公公看到新月出来,马上迎了上去,一脸的堆笑。
“公主,老奴将新侧额驸送到,您看……”
“侧额驸你请进吧!”新月没有等管事公公说完,就将阳庆请进府。
绿儿赶忙走上前去,从荷包里全出一两黄金塞进管事公公的手中,打发他走了。
等绿儿想去领路时,却发现新月自顾的向内殿走去,阳庆只是跟在她身后。
快步想到追上去,不料已赶到内殿门口,阳庆回头示意让她离去。
绿儿想是眼明之人,只好向自己房中走去。
阳庆在踏入内殿房中后,一把将新月抱在怀中,不容她有半点挣扎!
这个女人居然连红朝服都没换,只是穿了平时上朝用的皇朝服,可见她的不情愿!
“你!放开!”新月被阳庆如此抱着有些恼了。
“不!”阳庆直视着她,手上的力度表现出他的不满。
“你!”新月被逼观察着他。一张和东瓜相似的脸,只是那眼中布满精明,而配上一身红衣,更显帅气精灵。
“月儿,你如此看着为夫,难是为夫吸引你了吗?”那原来帅气的脸此时却露出得意。
还在欣赏他的新月,听到他如此的言语,顿时脸红得像苹果,马上将头低下。
“哈哈!月儿良宵苦短,为夫要与公主洞房呢!”说着阳庆便动手将新月的朝服欲退下。
什么?与他洞房?
新月马上清醒过来,一把将阳庆的手抓住,怒视着他“你,不要想多了,本宫是不会与你洞房的!”新月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可由不得你!阳庆甩开新月手,虽无言语手却未停!
三两下新月身上的朝服已退下,接着是衣服的撕扯声!
天啊!这个人要做什么?难道!新月有些怕了阳庆快速且霸道的将新月身上的衣衫退净。
一手将新月捆住,一手握住她的酥软七分力道的揉搓着。
她……
身子好香!
只是那愤怒的眼能变得温柔些就好了。
“月儿,新婚之夜你难道就要这样对为夫吗?”阳庆说着俯身就要吻上新月的辱。
突然!
听着阳庆轻呼一声:“月儿!你为何咬为夫?”
为何?难道你还不知吗?
新月瞪着阳庆,泪一点点从眼中慢慢流出。
是恨?是怨?
阳庆有些无措了。
放开捆住她的手欲将那泪擦干,可却被新月快速的把手挡掉。
“你不愿,对吗?”阳庆仍是试探着问,虽然自己心中知道结果,可还是希望她只是再闹脾气。
“本宫,不愿!”新月把头转向一边,不再正视他“可,我既入了府就是你的男人,你愿与不愿都无法改变什么?”阳庆有些怒意了。
“你……得寸进尺!”新月抬起手就要打向阳庆,却被阳庆挡住了。
这个女人她为何总是有办法激怒自己呢,不管!今夜注定她是自己的女人!
说完不顾新月的痛,一下将自己的硕大从新月身后进入。
快而深的运动着。
“啊……”新月感到花心一下被胀开,痛!胀!接着居然是快感!
不可以啊,挣扎再挣扎,终是无果,他太有力量了。
清晨。
绿儿在正殿外请新月起床。
“奴才,请格格起床进宫给皇上请安。”
听得绿儿的话,阳庆才从新月身上翻下来。
一把将新月抱起向合欢池走去。
经过整夜的求欢,新月虽醒着但却毫无力气只能任由阳庆摆弄自己。
阳庆抱着新月进入到池水中,让她面朝自己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
一个用力……
再次进入她。
“天啊!”新月本想逃开,却发现阳庆紧紧抱着自己。
“你,放过我吧!”新月无力的恳求道。
整夜,他没有停止过求欢……
如今自己已是他的人,为何他还是这样呢!
“别怕,为夫替你擦身,一会我们还要进宫呢!”阳庆边运动,边给新月擦着身子。
“我可以自己来!”新月真的无法再承欢了,而此刻阳庆却没有减轻力度。
快感的次次加强,让新月已无法再清醒。
“啊……啊……”新月本能的叫着,可阳庆听得却更加兴奋!
“月儿,月儿!月儿!”又是阵强而有力的进入,终于一股热流射在新月的体内。
一切都静了下来……
阳庆还是紧紧抱着新月,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吸着乳。
新月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新月再次醒来,已是正午时分。
酸痛袭来……
慢慢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睡在东柏思的怀中。
东瓜,真的是你吗?伸手去碰触,然……
那被自己惊醒的双目崩射出陌生爱怜。
虽霸道却迷邪……
昨日的一切全部涌上脑海。
“你走开!”新月用尽最后的力量快速移到床的角落。
为何这张和东瓜一样的脸此时这么让人生烦。
“月儿,你怎么这么对自己的额驸呢,别忘记了昨夜我们已是夫妻!”阳庆慵懒的起身,亵衣就那样挂在身上露出健状的胸肌。
新月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是的,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快走啊!”
天!无法接受,为何这是为何?,自己怎能让他一次次得到!
乱了心智了吗?
阳庆不惊不云的望着新月,顺手整理着辫子。
这女人想要不认账吗?昨夜她可享受着呢?看来该让她重新温习下了!
忽然新月觉得盖在自己身上一凉,阳庆那张邪魅的脸直接出现在眼前!
天!他真的可以做到让自已再次迷了心,不行,不可再这么与他对视了,要不然定会丢了方寸!
“你!啊!”阳庆大大方方再次吻上了新月的唇!
许久,当新月又一次挣扎无果后,阳庆再次进入了她。
那该死的快感……
再次……
袭来!
阳庆看着沉迷的新月,想到她醒来后的厌恶种种,惩罚的将自己猛的抽了回来。
“啊……”新月还无法适应他的快速离去,目光迷离的寻问着。
“公主,今天是我们成亲的第二天早上了,您难道不和臣去宫中吗?”阳庆直视着他,轻薄的嘴唇向上挑着露出邪恶。手中用力的揉着新月的乳。
天!怎么将此事忘记了,新月大声唤着绿儿,更衣,梳装……
一旁更衣的阳庆对眼前这个慌张的小女不觉得产生疼爱,她……
比自己想像的要有趣的多,看来日后的生活应该会不难吧。
窗外喜鹊飞来,报春佳音为哪方。
不管新月如何赶,来到宫中时也已是正午时分,按惯例应该是去坤宁宫先给皇后请安,再一起待圣驾。
从前到好,因为先皇后是自己的生母,这规矩到是可以让母亲与自己多待些时辰,可如今这位新皇后,经上次的事,不知会对自己如何呢……
新月怀着不安的心情向坤宁宫走去。
身后的阳庆却是安然自乐,一副无关由心的表情。
眼看着坤宁宫越来越近……
坤宁宫正殿。
悠扬的琴声飘出,似幻似梦。
寻妙音而去,皇后正在小花园亭中而坐。
“娘娘,和硕公主和新纳求见。”王嬷嬷公式的通告着。
原本稳美的琴声,忽有乱点,但很快又回归正旋。
待一曲完毕。
听得一声“宣!”皇后起身走向殿内。
“宣!和硕公主!”正个坤宁宫响起通告太监的声音。
阳庆扶着新月快而稳的走入殿内。
“儿臣新月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新月看到正殿中坐的皇后马上行着礼,生怕这主再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月儿!你还知道进宫见额娘啊!”皇后随着话音已来到新月身边将其扶起。亲热程度还真是羡煞旁人!
可当新月抬起头对上皇后那无法掩饰的冰冷眼神时,心中便明了一二了。
她定是和自己结怨了!
“儿臣,不敢劳烦皇额娘!”新月规矩的自行起身,虽不知皇后日后会如何对自己,眼前还是先收敛些好。
一旁还在跪着的阳庆,把所有都看在眼里。
冷笑在脸上一闪而过。
“这侧额你也请起吧!”皇后平淡的将阳庆也宣起,拉着新月转身欲往正坐走去。
天!她要做什么,那正坐就算额娘在世的时候自己也从未去坐过,谁不知道那是龙凤坐,自已要真是去坐,传到皇阿玛那岂不是犯上之罪!
可……为何她将自己的手握得如此之紧,她会功夫?宫人是不能有功夫的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