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无奈
“月儿,你终于把眼睛睁开了,这声爷叫得好难得!”色布腾巴勒珠尔坐起身,让新月和自己正对着脸。
这个小女人真愿意脸红,不敢面对自己是吗?好吧,就让你一直看着自己,感受着自己吧“爷,小心些,孩子还小呢?”新月轻声的提醒道。
“怒达海说,已经到稳定期了,月儿,你不要为夫吗?那好为夫这就起身离开!”色布腾巴勒珠尔看着月儿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威胁,绝对的威胁!新月在色布腾巴勒珠尔的眼中只看到这两个字。
“爷,你!啊!啊!”新月刚要说什么,可是色布腾巴勒珠尔已经开始动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真让自己有些不习惯。
“爷,你慢点,慢点,月儿,孩子!”新月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只觉得他好大啊!自己还是不能容纳!还是会觉得有些痛!
“月儿,别怕一会就好了,感受为夫!”色布腾巴勒珠尔放慢了些,可还是每一下都深进浅出!没办法,谁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会失控的,何况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她了!
新月随着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动作,一点点觉得自己开始适应色布腾巴勒珠尔了,而且很喜欢这种痛和欲加杂在一起的感觉。
“啊!嗯……爷!月儿好热!”新月轻吟出声“是吗?好吧这样你就不会热了!”色布腾巴勒珠尔先自己起身站在地上,然后将新月抱起把她的腿分得大开进入了她,就这样在一边走一边要着她。
“月儿,还热吗?这样还热吗?”色布腾巴勒珠尔沙哑的问着。
“嗯……天呢!”新月现在完全被色布腾巴勒珠尔带给她的快感征服了,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着这样的新月满足的笑了,只是那要她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了。
“嗯!呀!啊!”凡是经过主帐的人都被这种声音羞红了脸。将军这是怎么了,平时军妓碰都不碰一下大家还认为他是不行呢。原来这么勇猛啊!
更加不能让人相信的是,除了吃饭的时间那羞人的声稍有减轻,其余的时候都是那么的热烈!一天哪!将军太厉害了!
夜。
新月已经累到无法再说话了,色布腾巴勒珠尔却仍然精神着呢!
“月儿,为夫今日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你爱这样的为夫吗?”色布腾巴勒珠尔问道。
新月好想马上就睡觉,因为今天就连吃饭时色布腾巴勒珠尔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现在只要想到当时那大胆的姿式,就会觉得脸红心跳的。
“月儿,你爱了为夫四年,那为夫要用四天的缠绵来让告诉你,为夫也爱你!”色布腾巴勒珠尔温柔的看着新月。
为夫也爱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真的走进他的心了吗?他现在也爱着自己吗?
“月儿,你不用不相信,为夫是真的爱上了你!虽然没有你爱上为夫的时间长,但是也和你的那份爱一样浓!”
“月儿,给为夫四天时间,我让你成为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不过你一定要多吃些,要不然你每次都昏过去,为夫会觉得很心疼!”色布腾巴勒珠尔终于把这四天的计划宣布出来,看着新月吃惊的表情。色布腾巴勒珠尔坏坏的笑了!
说做就来,色布腾巴勒珠尔把新月包好,抱着她走出帐外来到山中的一处冒着热气的池子边,将两人衣服退去,走到池中。
新月一进入到池中就感觉好舒服,水温刚好,色布腾巴勒珠尔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从身后亲吻着她。一点一点加深,最后变成深吻!这对有情人终于在天地和月亮的见证下又一次的结合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真的实现了自己说的话,四天里新月终于知道做为女人什么时候最幸福了,但是新月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终在两人都想入睡时把色布腾巴勒珠尔的辫子和自己的长发系在一起。
色布腾巴勒珠尔感到了新月的不安,又将她拥紧了些。
睡梦中新月又看到了那穿白衫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在对自己温柔的说道,“月儿,你终于走入了我的心中,感谢你为我们的爱做出的一切!今生你我注定要一起度过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做你的女人吗?只是,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阿玛会放过你吗?”新月虽在幸福中却又有些担忧。
“月儿,你放心吧,我们的缘分不会就此终了的,因为你的爱感动了月老将三生石刻上了你我的名字!不用再想了快快睡吧!”新月虽有疑问却奈何睡意来袭醒来却看到身旁真实的色布腾巴勒珠尔稳稳的睡着。
伸用摸着他的脸,才发现自己的夫,是多么好看的男人,有神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有型的嘴唇,加上高大的身材真是完美中的完美。难怪自己会这么爱着他。
“月儿,你在做什么?这么喜欢看为夫吗?”色布腾巴勒珠尔感受到月儿的深情。不禁回应着她。
“爷,月儿,感觉除能给爷一腔痴情外什么都帮不了爷,月儿好难过!”是呀,疯狂的四天过去了,也要想想现实的问题了,皇阿玛会放过色布腾巴勒珠尔吗?新月要怎么帮助他呢?
真的没有答案!
夜。
主帐外。
色布腾巴勒珠尔站在帐外望着天上的明月,内心十分复杂。
疯狂的四天过去了,接下来该想想以后的日了怎么办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却不知道新月能不能同意,必竟她还是当朝的固伦公主,算了等圣旨到了再说吧。
月儿其实在色布腾巴勒珠尔起身时就已经醒了,她知道色布腾巴勒珠尔定是再为以后做着打算,其实现在自己有了他的孩子皇阿玛应该就不会让自已改嫁了吧。
起身拿了一件披衣走到帐外给色布腾巴勒珠尔披上,从背后将他紧紧的抱住,“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不冷吗?”
“月儿,你怎么醒了,是我吵的吗?”色布腾巴勒珠尔关切的问道。
“爷,月儿知道你有心事,不如把你的想法说于月儿听可好?”新月知道色布腾巴勒珠尔定是有了什么办法,肯定是怕自己不同意所以才在迟迟不肯说出来的,与其两个人这样乱猜还不如把话说明白。
“月儿,我……”色布腾巴勒珠尔真的有些茫然了,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爷,你什么时候这么吞吐了,有话就真说啊,月儿现在都有你的骨肉了,难道还是走不进爷的心吗?”新月看到这样为难的色布腾巴勒珠尔便想方设法的激他。
“月儿,你也知道这些日子里发生了许多事,我想这一切定是皇上安排的,其目的你也明白,现在我要你做出选择,是要我和孩子,还是回去当公主。你能在两天内给我答案吗?”色布腾巴勒珠尔心疼的看着新月,他知道这是一个很选择的事情,可是事已至此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明月已经为了自己而死,不能再让新月也为自己而去。
“爷,月儿愿意和你去任何一个地方,可是这件事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而且现在也很好解决,你就让月儿再想想可好?”新月坚定看着色布腾巴勒珠尔。
“月……”新月的心里此时乱及了,其实不想再和色布腾巴勒珠尔再说这个问题了,于是抬脚吻住了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嘴。
夜,激情四射!
三日后。
圣旨已经到了边关,急召额驸回京!色布腾巴勒珠尔有些迟疑的望着新月,新月对他点了点头好像心中已有答案。于是班师回京了。
两月后。
乾清宫。
子时。
今晚的月儿真圆。
新月一身朝服走向正殿。李德全正在打瞌睡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马上抬头站好,只是这脚步声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是什么人呢?
“新月,见过李公公了!”看到李德全那大张的嘴,新月只好跟他打招呼来正是他没眼花。
“奴才……”李德全正要行礼,却被新月止住。
“李公公,皇阿玛可在殿内?”新月小声的问道。
“在!”
“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了!”
“我要见皇阿玛,你不能通传?”新月眼中布满威胁的看着李德全。
“这……”李德全有些为难,因为得罪皇上和得罪公主自己都没有好下场。
于是乎李德全就这样昏了过去。
新月顺利的走进了内殿。
“皇阿玛,吉祥!”新月只是站着行了个礼。这样好让阿玛知道自己已经有孕在身了。
“月儿!怎么是你!”皇上看到新月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马上又露出心疼的表情刚要接着说什么却被新月打断了。
“阿玛,有什么事要新月做的,快说吧。要不然新月不知道什么就会消失的很彻底!”新月不买账的看着皇上。
眼看自己被识破皇上也就不好再装下去了,干脆就直说了:“月儿,其实你出城的第二天朕就知道你要去边关了。只是没有想到……”说到这皇上看了一眼新月的肚子“你还真的成功了。现在听说你和色布腾巴勒珠尔的感情很好。你说是不是应该感谢皇阿玛啊?”
“少那么多话,接着说”新月自己找来了橙子坐下了。
“你!真是让朕宠坏了,原本朕得知色布腾巴勒珠尔对你并好,所以想再为你择良婿,现在看来似乎不用这么做了,不过月儿可也别忘记了你是固伦公主,你府上不能只有一个嫡额驸,收个男待吧!”皇上不容置疑的看着新月。
“阿玛,如果月儿不同意呢,你会怎么做?”虽然早就知道皇阿玛打着什么算盘可新月还是做出最后的挣扎。
“哼!要你改嫁对朕来讲还是很容易的。你说呢?月儿!”皇上低头又批着奏章。
“那月儿就尝试着消失怎么样?阿玛?”新月温柔的说道。
“好吧,朕现在就要了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小命!”皇上仍然低头批着奏章。
乾清殿忽然静了下来。新月无语的看着皇上她明白只是收个男待算是这场事的最好结局了。也罢!收就收吧!
“儿臣谢皇阿玛赏赐!不过,你要怎么处理色布腾巴勒珠尔?”今晚自己来的注点就在这件事上,差点忘记了。
“纵贼罪,是很重的罪。要不然就撤袭吧!”皇上想了想回答道。
“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搞了个纵贼罪结果就是让额驸撤袭吗?要不然孩子生下来额驸也是应该退袭的。新月更加无语了转身就要离去。
“新月,你不问问那个男待是谁吗?”皇上问道。
“儿臣不想知道。”新月没有回身只是站住了回答,反正不管是谁自己都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的。
“好吧,就让他做个侧额驸吧!”皇上说完这话满意的看到新月转身怒视着自己。因为侧额驸是要和正额驸同住在侧殿的。这样如果自己想去找色布腾巴勒珠尔那么就必然要见到侧额驸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皇阿玛!”新月的语气终于有些怒意了“月儿,你别动了胎气!怎么对皇阿玛的按排不满意吗?你看你就生产了色布腾巴勒珠尔一个人怎么能忙得开呢,所以阿玛就想找个人帮他,要知道你不愿意,朕就不说了,可是朕金口玉言的说过了就算数了。你可别怪皇阿玛。”皇上做出为难的样子。
“儿臣领旨谢恩!”新月实在不想再看皇上演戏了转身走出了乾清宫。
身后传来皇上让李德全拟旨的声音。
唉!回去怎么和色布腾巴勒珠尔交待呢?
“唉!”绿儿听着轿内格格已经是第十声叹气了。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让格格烦心了。
轿内新月用手摸着肚子,心中内疚万分。想想自己刚刚和色布腾巴勒珠尔感情好些,阿玛却又来出难题。虽然自己可以做到对那个什么侧额驸完全不理会,可是色布腾巴勒珠尔能好过吗?
虽然公主的婚姻是一妻多夫制但那也是指外嫁的公主。自己留在京师也难逃这样的命运吗?
爷,你能明白月儿的苦衷吗?
“唉!”绿儿又听到了第十一声叹息。格格这是怎么了,现在不是和额驸好好的吗,难道事情又有变了。
“绿儿,到哪里了?”轿里的新月有些怕回公主府。实在无法面对色布腾巴勒珠尔。
“格格,马上就到了,咦,那不是额驸吗?格格额驸在府门口等着你呢。”看来应该没有什么事,要不然额驸怎么会在门口等着格格呢?是自己多虑了吧。
唉!唉!
轿内又是两声唉叹!
格格,难道你现在不愿见到额驸了吗?绿儿真的迷惑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正焦急的在府门口来回渡步,早上起来就发现床空空的,听守房的丫头说子时就看到格格穿朝服进宫去了。心中总是有隐隐的担心,终于见到小轿停在自己眼前才松了口气。
色布腾巴勒珠尔急急的走上前去拉开小轿帘,从小轿里一把就将新月抱了出来直奔内殿走去,沿途看到的下人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