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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张承栋说:“水火难容啊!要让你们俩坐在一起谈话,这个任务只怕向石宇难以完成。”

陈策说:“向石宇在县军事参事室经营这么多年,他会有办法的。当年,我在自卫团时给张玉琳训过一次话,虽然,他后面并没有改邪归正,当时,他表面上还是点过头的。”

但在陈策还没能和张玉琳面对面谈话时,张玉琳果然先下手了,他以人员不足为由,令独立四、五团合编为第二纵队第三支队第三大队并调防至潭湾后,将自己的心腹刘华锋也安插进了三大队,还克扣三大队的军饷。因此,等于是几块大石板压在三大队头上。

米庆轩和肖洪量一到潭湾镇就走访名流和百姓,取得当地人的支持,后勤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消息传到张玉琳耳里,张玉琳跟米昭英说:“将三大队调防潭湾是我考虑不周!我原想潭湾离县城近,好控制,但没有想到这里曾经是桃源女中所在地,当地人的思想还在受着向绍轩那些人的深刻影响。”张玉琳又要下令将三大队移防浦市。

米昭英的内心很矛盾,他怀疑这支队伍,又不情愿张玉琳这样整治他的乡族兄弟,但在张玉琳面前又无能为力。

浦市离辰溪县城不远,又是保安团团长徐汉章辖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张玉琳将三大队置于徐汉章嘴边,就是要将猎狗置于虎穴!

三大队奉命到达浦市后,完全没有后援,住在祠堂、会馆里,又无后勤供给。陈策以做煤炭生意为名,秘密潜入浦市,会见了米庆轩和肖洪量,查看了三大队的生活条件,官兵们不仅吃住太差,连病号也无药医治。身体本就虚弱的米庆轩已是弱不经风。陈策十分着急,但又力不从心,仅能暗里给一点有限的资金。

陈策坐在河边一棵老柳树下想了半天才跟米庆轩和肖洪量说:“一定要想办法让我们的部队度过这一难关!我看,眼下正值农忙季节,你们带领三大队的官兵去帮助当地农户去割草、栽田,和农户打成一片。这样既可以麻痹张玉琳,又可以和当地百姓拉近关系,得到支援。”

当米庆轩和肖洪量带着队伍去给当地农户干农活时,当地农户都感到十分惊奇。一群士兵栽完一丘田之后和老百姓一起坐在田塍上歇气,一个老农民抽着烟笑着问米庆轩:“你们不像是张玉琳的部队!”

米庆轩说:“为什么?”

老农民说:“我说不像就是不像!”

米庆轩说:“张玉琳的部队难道都是青面獠牙?”

老农民说:“张玉琳的部队我见得多了!你们不像!”

米庆轩说:“同是一把刀,可以用来杀人害命,也可以用来割草积肥!事在人为嘛!”

老农民说:“说你们是共产党的部队我还相信!贺龙的队伍从这里过路时就是这个样子!”

米庆轩说:“大叔,这可说不得啊!说了可要人头落地哪!”

老农民笑了一下说:“你放心,我只跟你悄悄说!我也有个儿子在贺龙那里当兵!”

不久,三大队的人就和当地百姓有了很好的关系,听说三大队没有饭吃,很多农户就纷纷送粮送菜支援他们。

栽完了田,三大队也像下水的秧蔸渐渐扎稳了根。于是,米庆轩和肖洪量又把怀化新路河的罗健西请到浦市,专门帮助操练军事。

老百姓对三大队的赞誉,让徐汉章坐不住了。他在辰溪县城的华北大酒楼备了盛席宴请张玉琳。席间一阵热闹过后,徐汉章开玩笑说:“张司令,我面前的蚯蚓,你让别的公鸡来吃,你就不怕两只公鸡打起来?”

张玉琳笑笑说:“打起来有什么不好,可以把脚腿和翅膀练硬嘛!”

徐汉章说:“有司令这句话,我就有底了。”

米昭英内心着急得不行,赶快打圆场说:“徐团长开玩笑,我们张司令也是跟你开玩笑啊!”

张玉琳马上意识到米昭英这是在提醒他不要让徐汉章去吃掉三大队,不要打内战。如果两支队伍真打起来,两败俱伤不说,整个纵队内部的稳定就难以保证!张玉琳马上改口说:“我自然不会让外来的公鸡吃掉你面前的蚯蚓,只是借个路而已,很快我就会将他们放到没有蚯蚓的地方去。你别着急!”

徐汉章说:“原是这样就好!既是借路,那我就忍耐几天。如果不是这样,我就要趁早下嘴,以防被对方啄伤了!三大队的人,大学生多,有文化的人多,鬼点子也多。看样子,他们要是在浦市再住下去,浦市就成他们的天地了!老百姓现在和他们都快成亲兄弟了!就差还没有共妻!”

张玉琳认为,徐汉章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如果真让三大队在浦市把根扎牢了,有了根据地,那就难以对付离县城这么近的三大队。不过,因为米昭英在座,他没有把这个意思说出来,他怕米昭英给三大队通消息,米昭英的家乡观念太强,不能不加提防。

果然,不几天,三大队又接到命令:调防到合水乡!

部队达到合水后才知道,这里为泸溪、凤凰、麻阳三县交界之地,匪患不断,民不聊生,尤其辰溪兵工厂被抢后,本地股匪、外地股匪都常来这里洗劫,家事稍好点的,早已逃离此地,留在这里的农民全都贫困至极。米庆轩和肖洪量到各家各户去走访时,看到的全是些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饥民,村里无狗叫、无鸡鸣,三大队不仅拿钱买不到粮食,还得把自己从浦市带去的那点粮食拿出一部分给快饿死的穷人救命。如此下去,别说打仗,要在这里活下去都很难!肖洪量徒步赶回辰溪大伏潭向陈策详细汇报了危险处境。陈策说:“张玉琳这是决意要置三大队于死地!他嘴上不说,下手却狠!”

肖洪量说:“我得想办法做通米昭英的工作,给我们换防,无论如何不能再驻防合水!在合水就是等死!”

陈策说:“行!我也要向石宇加紧促成我和张玉琳见面,以求尽快扭转这种被动局面!”

陈策将自己做石灰和煤炭生意赚的钱,女子刺绣店积攒下来的那点钱,都用一个大布袋装上拿出来交给了肖洪量,要肖洪量多买点粮食带去。

肖洪量回到家里,又要杨俊再拿点钱给部队买粮。杨俊很为难地说:“这些年,你的朋友来得很多,吃住都在我们家里,开销很大,以前积攒下来的那点钱又都被拿去给你朋友做了路费。现在已经拿不出现钱了。”

肖洪量急了,说:“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想吗?”

杨俊说:“只有把我陪嫁的几件珠宝首饰拿到当铺里去当了。”

肖洪量说:“这就太为难你了!”

杨俊说:“反正放在家里也是沤箱子!世道这么乱,戴这些东西也没有意思!倒不如变成钱给你办大事!”

肖洪量说:“好夫人!有你这话我就高兴了!”

下午杨俊把她的首饰当成钱给了肖洪量。肖洪量拿着好不容易筹来的这些钱以高价买了些粮食,派人运送到合水三大队,自己则到米昭英处为三大队请调。

三大队已为张玉琳重点控制,米昭英不敢有违张玉琳之愿。但是,出于对族亲同乡的同情,在几次会上,他还是硬着头皮跟张玉琳说:“据三大队报告,他们在合水实在是没有给养,活不下去,是否调防一下?”张玉琳早有预料,毫不犹豫地说:“怎么就活不下去了?地方上那么多人不是活了这么多年吗?就算没有大米饭,难道山没有葛挖?”

部队怎么能和当地有田有地的老百姓比呢?怎么能去挖葛度日呢?张玉琳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他心里就是要掐死三大队!米昭英把这个不好的结果转告给了米庆轩和肖洪量。米、肖二人仍艰难地维持着部队,一边等待着陈策的指令,一边做好最后的打算。

上弦月挂在门外小院的上空,县长在月光下练太极,砖铺的地面上不时发出布鞋底轻轻擦过的声音。向石宇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县长刚练完一套太极直起腰来,便趁机进门去,“县长,月下练太极,伴舞成两人。好意境!”

县长缓下一口气来,指着花坛边的一张条凳说:“向参事来了,请坐。”

两人在凳上坐下。向石宇说:“县长,我今天来还是为前几次说的那件事。”

县长笑笑说:“你给我出难题了。”

向石宇说:“县长,这个不是难题。我在县军事参事室做参事这么多年,从不给县长出难题。现在办这件事,正是顺应天时,水到渠成!”

县长说:“要把陈策和张玉琳请到一张桌子上来吃饭,我实在是还没有这个胆量!”

向石宇说:“不知县长您这种虚怯从何而来?”

县长说:“一边是火,一边是水啊!”

向石宇说:“县长,您是开明人士,我就跟您直说了。这么多年来,我既不是共产党,也不是国民党,我只是民主人士,和陈策、张玉琳都有来往,我深知他们之间并无生死怨仇。现在共产党和国民党正处博弈关键时期,作为你我,都不能不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请陈、张来您府上赴宴,我们可以不谈国是,只作友谊交往。他们要谈那是他们的事。日后,不论是东方亮还是西方亮,你都有平坦大路可走,何乐而不为?辰溪前几任县长都是在这方面处理不当,一边倒,结果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从时局说,识时务者方为俊杰!从家事来说,与陈、张结为朋友,于您有益无害;从国事上讲,陈、张能和,辰溪则安,县长可享一县太平之福!”

县长觉得向石宇言之成理,但他说:“可以请陈、张来赴宴,但我不设家宴,在华北酒楼或梁园酒楼设宴不行吗?”

向石宇考虑到在外面请客,到处都是张玉琳的人,对陈策很不安全。他说:“不行!如在这些酒楼设宴,花费再多,陈、张都会以为是公事应酬,并非县长真情。再则,如陈、张谈不到一起,必然毫无顾忌,则会事与愿违。如设家宴,他陈、张二人必感县长真情,既是有隙,也会相互克制,待之以礼,必和谐相处,聚散欢喜!”

县长终于被向石宇说动了心,答应设家宴请陈策、张玉琳同桌为客,并请向石宇等县里几位头面人物作陪。

县长开始郑重其事地准备酒席,餐厅里原来那副“食为天”的匾额也换成一块米昭英写的“和”字匾。

到了宴会这天,县长要家里佣人重又把院里彻底清扫一遍,砖头石尖儿也似乎长高了一截。然后,他在院里放了一张樟木官帽椅,捧着一本书细细地看,边看边等着贵宾的到来,心里不安,外表泰然。

张玉琳已深感与前任县长不和之苦,加之近来为大小事所烦,便早早来到县长家门,这一是为表示对新县长的尊重,二也是想趁新县长请客溜出来偷得一时安闲。他进门抱拳致礼道:“县长,玉琳前来报到。”

县长大喜,他想不到是张玉琳来得最早。他原还想张玉琳会抬抬自己的身价,来得晚些。县长也抱拳回礼,“张司令公务缠身,还能如此赏脸,深感荣幸!”

张玉琳见官帽椅上放有县长所读之书,禁不住拿来一看,原来是朱熹和吕祖谦撰的《近思录》。张玉琳两眼一亮,他在沅陵八中读书时,老师跟他们荐书时说过,若要学些理学修身,可读读《近思录》。可惜这些年忙乱于争斗,无暇寻得此书享受。今日得见,自然多有几分亲切。一看县长所折之页,正是第八卷:《治国平天下之道》。其曰:“得天理之正,极人伦之至者,尧舜之道也。用其私心,依仁义之偏者,霸者之事也。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仪,如履大路而行,无复回曲;霸者崎岖,反侧于曲径之中,而卒无可与入尧舜之道。故诚心而王则王矣,假之而霸则霸矣。二者其道不同,在审其初而已。易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者。其初不可不审也。……稽先圣之言,察人事之理,知尧舜之道备于己,及身而诚之,推之以及四海,则万世幸甚。”

县长见张玉琳捧书便读得入神,就说:“张司令真是求知若渴啊!”

张玉琳手不释卷地说:“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也,可谓好学也矣!玉琳岂敢当‘求知若渴’啊!县长,见笑了。此书真乃圣贤之心、圣贤之言啊!刚读一段,就如清泉洗心,顿感宁静清明!”

两人正说话,不料陈策在背后接话说:“所以,商君汤在他的浴盆上刻着这样的警句:‘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张玉琳闻言,顿起几分敬意说:“陈公所言,玉琳爱听。”

陈策说:“常言道,六十而耳顺。你年纪轻轻就能如此谦听,必为载福之人!”

县长马上迎了陈策,将二人领进餐厅就坐。接着其他几人也相继到席。

客人不多,席面显得宁静和谐,先是县长尽东道主之谊,按辰溪规矩,举杯三巡同饮,然后大家各自行敬。席上,陈策年纪最长,资历最老。县长就先敬陈策,说:“陈公,酒桌上当以年齿为序,难得我们如此相聚,请您先接受我的敬意。”

陈策受了酒,一饮而尽,说:“哎呀,县长太客气。我不过老朽而已,像玉琳才正是年轻有为啊!”

一句话恰到好处地把与张玉琳的情感拉近了许多。张玉琳非常高兴地举起杯来说:“县长所言极是。玉琳也敬陈长辈一杯。”

陈策见开局很好,兴致陡涨地说:“我虽不胜酒力,但玉琳这杯酒,我是一定要喝!我第一次在县团防局就职时,就和你父亲打过交道。第二次在团防局就职时,又和你打过交道。今天又能坐在县长家里相聚同饮,我们真是有缘。”陈策尽杯后说:“玉琳,今天我也要敬你一杯!辰溪兵工厂幸得你当机立断,若等到大湘西各县武装蜂拥辰溪时再开库取枪,辰溪县城将难免和沅陵一样,成为流血之城。此乃辰溪民众之大幸!”

张玉琳说:“知我者陈公也!这杯酒,玉琳喝了!”

席面上,陈策和张玉琳自然而然地成了主角。向石宇借机对陈策说:“陈老板,现在外面局势很乱,我在一个小小县城坐井观天,你在外面跑生意,走南闯北,一定多有见闻,能否给我们也谈点儿当前大局,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免得我们孤陋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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