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不是很睿智机谋?”
“啊呸,一个个都腹黑到家了。”
“呵呵呵……对那些人,不用些手段,他们怎么会上钩呢?”
“这次倒是上钩了,若是他们将来知道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原来都是你们一手纵容且引导的,指不定会气的怎么吐血呢?”
“那也怨不得别人,狼子野心,迟早都是要出事的,不若早一些引爆了,除之而后快。”
闻言,某只声音暗了暗,“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解决好了,可以放心离开?”
即墨殇抓了她一溜头发,在指尖穿梭,“是,也不是。”
“即墨殇……”
“说是呢,是因为确实天意如此,说不是呢,其实本王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你走……”
某只揉揉额头,“咱们还是说正经事吧,皇上去了驿馆,那边是要怎么解决?”
“还能怎么解决?先安抚为主,再慢慢寻找真相喽。”
“那个三皇子肯干?不是说兵马都进京了?”
“进京又如何?那些兵马可不都是听命于三皇子,刚刚本王不是跟你说了,四皇子早就和皇上私下达成了交易。”
“你们是怎么想着和四皇子联手的?”
“呵呵,这有什么难的?历来皇家就没有亲情,如今东旭的皇上年迈,宫里的争斗如火如荼,早已是彼此水火不容,这次来即墨,三皇子也是为了争求即墨庸的外援,彼此相互助对方夺位,皇上和四皇子又为什么不能联手?”
“可你们又如何知道四皇子的势力够不够那个资本?”
“小丫头,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皇上的玲珑山庄是干什么的吧?天下的消息有什么是能瞒的住的?四皇子在东旭是最为温和低调的,可是这样的人物才是最可怕。”
“那根他合作不就是与虎谋皮?你们就不担心他会反咬一口,吞了即墨?”
“呵呵呵,他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别忘了这是在即墨的土地上,你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他不傻,至少在坐上那把龙椅之前,不会与我们为敌。”
某只听了他说了这些,也渐渐的明白了,想到什么忽然又问,“你之前说晚上他们安排的那些凶手身上有你府上的标志?”
即墨殇点头,“没错,而且为了逼真,也是下了血本,一百多号人,武功高强不说,还真的杀了不少东旭自己的人,而且,三皇子自己还受伤最重,让外人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其实都是他们自己自导自演的。”
“那三皇子为什么会把脏水泼给你呢?”某只倒是不解了,随便冤枉谁也说的过去,可冤枉摄政王那不就是找死吗,谁不知道他的势力强大,还用的着去刺杀东旭的人?
“呵呵,这个嘛,本王还是不要说了。”
“为毛?”
“说了怕你吃醋啊。”即墨殇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某只翻了个白眼,“和女人有关,又是一笔风流债是不是?”
“算是吧。”
“那你放心的说吧,姐不吃醋。”
“小丫头,你不吃醋本王就该伤心了。”
“好吧,姐吃醋,但是能承受的住,这样你可以说了吗?”
即墨殇这才算是圆满了,“其实这是一桩旧事了,多年前姚家不是出来两个女人吗,一个嫁给了兵部尚书的儿子,另一个……”
某只抢过话去,兴奋的道,“另一个想嫁给你,可是你拒绝了,所以那个女人伤心之下嫁去东旭,很不巧的她正好是三皇子的妃子,而且这么多年心里还一直惦记你,三皇子知道了,嫉妒成狂,这才趁着来即墨的时候,报仇雪恨,对不对?”
即墨殇要笑不笑的捏了她脸一下,“小丫头猜这些无聊的事倒是精准,怎么就是不知道本王的心呢?”
某只嘿嘿一笑,“姐是女人嘛,女人对这种狗血八卦最是敏感了,呵呵呵……”
“哼,本王都被别人冤枉了,你还这般开心?”
“呵呵呵,我们都是知道你是清白的啊,皇上不是去处理了,自然会查清楚真相,还你一个公道的。”
“可是那些人费心安排了这一切,岂会给皇上机会?一会儿捉拿本王的人就会来了……”
某只皱眉,“即墨庸是不是疯了?就算是真的,他也不该这般着急,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更何况明显的这事还有很多的漏洞,他就这般冒失的跑进宫里来抓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不成功,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即墨殇冷笑一声,“因为他等不及了。”
某只一惊,“什么意思?”
即墨殇的语气有些凉,“他筹谋隐忍多年,一直都按着不发,是因为他的暗魔大法一直未到最后一层,如今终于大功告成,天下无敌,他怎么还能等得及?再说还有三皇子那边催着呢,还有姚家的推波助澜,哼,他自然是沉不住气了,以为胜券在握。”
某只一个个的消化着这些信息,“暗魔大法?即墨庸难道真的是魔教中人?怎么会?”
“百年前,武林合力把魔教铲除,可是当初的魔教夫人却活了下来,且还怀着身子,她无奈之下,闯进了逍遥谷寻求庇护,姚家当时还不像现在这般强大,可依靠着山谷的特殊位置,还有那些毒花,一般的人也奈何不得。”
“原来是这样,可是姚家不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吗,怎么会愿意收留一个魔教女人?”
“当然不会白白收留她,都是有利益交换的,那个女人贡献出一本暗魔大法,里面都是极其阴毒的武功,上次困住你的恶灵阵,便是那本书上所记载的。”
“那还真是可恶至极,若是将来姐抓住她,一定虐死她。”
“那个女人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那她的后人呢?”
“她当时生下的是个男孩,后来长大,又娶了姚家的姑娘为妻,也生了几个孩子,繁衍下来,倒也有十几个人,他们在姚家人看来,血统不够纯正,所以一直在谷里备受歧视,娶的女子也都是姚家最底层的,或是犯了罪的,与姚家不是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