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了。”
梁尚闻言,瞬间狂喜,“啊哈哈哈……终于可以不用了,再用的话,小爷的兄弟都得一层层的费了,哈哈哈……”
在场的人都面色古怪了一下,某只神色淡定,垂首不语。
梁兴老脸再次尴尬的涨红,喝止道,“如此无状,像什么样子,还不快退下?”
梁尚不惧他老爹,依旧狂喜的手足乱舞,即墨墉眸色含笑,“如此,恭喜表弟了。”
“好,好,哈哈哈……一会儿咱们不醉不归。”
云敬德呵呵的笑了一声,“小侯爷真是……真性情啊。”
梁兴老脸涨红着打哈哈,“让诸位见笑了……”
接下来,终于进入正题,几人去了另一边的花厅用晚膳,宴席安排的非常丰盛,满满的一桌子菜,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应有尽有。
几人按着尊卑有序坐了,梁兴说了几句客套的场面话后,几人动了筷子。
席间,梁兴自己敬了某只一杯酒,又使眼色让梁尚也敬了几杯,某只都以自己年幼为由,用茶水代替了,倒是梁尚自己想要痛饮被某只制止,正色严明,三年喝药期间,必须忌酒,让梁尚听的又苦了脸,直言人生无趣了,酒不能碰,女人不能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梁兴叱责了他几句,却是对某只的话非常的赞同支持,儿子就是毁在酒和女人上,若是这三年能戒掉,他也不用夜夜忧心定安侯府会没落了。
即墨墉在席上的礼仪非常的优雅,一举一动都是皇家尊贵的气派,给每个人都敬了酒,丝毫不觉得屈尊降贵,将平易近人、礼贤下士的好名声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越是如此,越是让人不敢小觑。
他也给某只敬酒了,某只同样委婉客气的拒绝,只用茶水代替,他一杯饮尽,含笑说了一句,“这三年,就辛苦三变公子了。”
这话里的意味深长,让某只心底一寒,面色却依旧保持不变,“不辛苦,这是三变身为医者的责任。”
梁尚在边上,也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玩笑似的强调了一下,“三变公子,这三年你可一定要在京城啊,你要是离开了,小爷的病咋办?”
“小侯爷放心,三变肯定不会离开的,还想着把医馆发扬光大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若是有人从中作梗,不让三变留在京城,三变人单力薄,便也无奈了。”
“谁敢?”
“呵呵……这事可难说,也或许比三变说的还严重,暗暗要了三变的命都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要你的命?”
“原因很多,或者是因为嫉妒三变的这点本事,也或者是因为……”
接下来的话没有点透,可在坐的谁能不明白?
梁尚虽然是个纨绔子,却也不是个傻子,那点头脑还是有的,一品味也就想通了其中深意,噌的站起来,面色狠戾,“小爷倒是要看看谁敢跟我过不去?谁要是背后捅你刀子,谁就是想要小爷的命,小爷弄不死他!”
那副找人拼命地样子,让梁兴瞪了他一眼,“给我坐好,三变公子只是说有可能,你急什么眼?再说,为父已经派人护着三变公子了,你还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