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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洙泗考信馀录(6)

宋苏氏《志林》云:“李斯上书谏二世,其略曰:‘田常为简公臣,布惠施德,下得百姓,上得群臣,阴取齐国,杀宰子於庭。’是宰予不从田常,为常所杀也。《弟子传》乃云‘宰予与田常作乱’,使吾先师之门乃有叛臣焉,岂千载不蠲之惑也!近令儿子迈考阅旧书,究其所因,则宰我之不叛其验甚明。”且注云:“李斯事荀卿,去孔子不远,宜知其实。”余按:《史记》之说即本之李斯之言,误以阚止之事为宰予耳;所谓“与田常作乱”者,即谓与田常相争,而措词不审,遂若党於陈恒然者,非与李断为二说也、果党陈恒,则陈氏实专齐政,君之生死悬於其手,又谁能夷宰我之族者?且如李斯之言;则君过不能匡,君危不能救,贪荣希进,卒杀其君而丧其身,亦岂贤者之所为乎!乃苏氏误会《史记》之意,斤斤焉据李斯之言以驳之,不斥李斯之诬而反谓李斯之得其实,呜呼不信经传而信李斯,与其博也毋宁寡学问之为愈乎!盖宰予为圣门高弟,人莫不知有子我者,陈恒所杀者子我,则遂以为宰予耳,犹之乎白居易诗云“退之服琉黄,一病讫不痊”,而宋人杂说遂以卫退之事而讥韩昌黎也。张误《囗谷杂记》亦据《左传》以驳苏子之误,是矣;但谓《史记》此传实以《家语弟子解篇》为之,则犹考之未详。《史记》之误正沿李斯之说,《志林》误分以为二耳。

按:宰我言语之才不亚子贡;而朽木之喻,从井之问,战栗之对,短丧之请,愆尤未免太多。故次之於於张之後。

冉有《史记》:“冉求,字子有。”

“齐为息阝故,国书、高无ぶ帅师伐我,及清,季孙谓其宰冉求曰:‘齐师在清,必鲁故也,若之何?’求曰:‘一子守,二子从公御诸竟。’季孙曰:‘不能。’求曰:‘居封疆之间。’季孙告二子,二子不可。求曰:‘若不可,则君无出,一子帅师背城而战,不属者非鲁人也!鲁之群室众於齐之兵车,一室敌车,优矣,子何患焉!二子之不欲战也宜,政在季氏。当子之身,齐人伐鲁而不能战,子之耻也,大不列於诸侯矣!’季孙使从於朝,俟於党氏之沟。武叔呼而问战焉,对曰:‘君子有远虑,小人何知!’懿子强问之,对曰:‘小人虑材而言,量力而共者也。’武叔曰:‘是谓我不成丈夫也!’退而乘。孟孺子泄帅右师,颜羽御,邴泄为右。冉求帅左师,管周父御,樊迟为右,季孙曰:‘须也弱。’有子曰:‘就用命焉。’季氏之甲七千,冉有以武城人三百为己徒卒,老幼守宫,次於雩门之外。五日,右师从之。”(《左传》哀公十一年)

“师及齐师战於郊,齐师自稷曲。师不逾沟。樊迟曰:‘非不能也,不信子也;请三刻而逾之。’如之,众从之,师入齐军。”(同上)

“师获甲首八十。齐人不能师。宵谍曰:‘齐人遁。’冉有请从之,三,季孙弗许。”(同上)

【附论】“冉有用矛於齐师,故能入其军。孔子曰:‘义也。’”(同上)

“季孙欲以田赋,使冉有访於仲尼。仲尼曰:‘某不识也。’三发,卒曰:‘子为国老,待子而行,若之何子之不言也?’仲尼不对,而私於冉有曰:‘君子之行也度於礼:施取其厚,事举其中,敛从其薄,如是则以丘亦足矣。若不度於礼而贪冒无厌,则虽以田赋,将又不足。且子季孙若欲行而法,则周公之典在;若欲苟而行,又何访焉!’弗听。十二年春王正月,用田赋。”(《左传》哀公十一、十二年)

【附论】“季氏富於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论语先进篇》)

【附录】“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论语子路篇》)

【附录】“季氏旅於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论语八佾篇》)

【存参】“伯高之丧,孔子之使者未至,冉子摄束帛乘马而将之。孔子曰:‘异哉,徒使我不诚於伯高!’”(《檀弓》)

此事颇类冉有所为,故存之;然终未有以见其必然也。

【附录】“春,宋景曹卒。季康子使冉有吊,且送葬,曰:‘敝邑有社稷之事,使肥与有职竞焉,是以不得助执绋;使求从舆人。’曰:‘以肥之得备弥甥也,有不腆先人之产马使求诸夫人之宰,其可以称旌繁乎?’”(《左传哀公二十三年》)

【附论】“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论语雍也篇》)

按:冉有政事之略亦圣门卓卓者;然画退屡见责於师,鸣鼓之攻尤非寻常小过可比。故次之於宰我之後。

子羔《史记》:“高柴,字子羔。(或作“皋”)”

【补】“高子皋执亲之丧也,泣血三年,未尝见齿。”(《戴记檀弓》)

【附录】“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论语先进篇》)

“季子将入,遇子羔将出,曰:‘门已闭矣!’季子曰:‘吾姑至焉。’子羔曰:‘弗及,不践其难。’季子曰:‘食焉不辟其难!’子羔遂出。子路入。”(《左传》哀公十五年)

辨刖者脱诸郭门之说

《说苑》云:“子羔为卫政,刖人之足。卫之君臣乱,子羔走郭门。郭门闭,刖者守门,曰:‘於彼有缺。’子羔曰:‘君子不逾。’曰:‘於彼有窦。’子羔曰:君子不遂。’曰:‘於此有室。’子羔入;追者罢。子羔将去,谓刖者曰:‘吾亲刖子之足,此子报怨时也,何故逃我?’刖者曰:‘断足,固我罪也,无可奈何。狱决罪定,临当论刑,君愀然不乐,见於颜色,此臣之所以脱君也。’”余按:此说殊足风世,然其事则未必有之。子羔在卫位卑,非与闻政事者,良夫之乱,栾宁犹行爵而後出,何暇独追子羔。且卫之郭门而有缺有窦,亦岂可为国乎!此或後人设为此言以为从政者劝,或有所本而传之失其真,均未可知。故今不录。

“公会齐侯盟於蒙,孟武伯相。武伯问於高柴曰:‘诸侯盟,谁执牛耳?’季羔曰:‘郐衍之役,吴公子姑曹。发阳之役,卫石。’武伯曰:‘然则彘也。’”(《左传》哀公十七年)

按:此文则是子羔去卫之後鲁而遂仕於鲁也。故以在鲁之事次於此後。

【存参】“成人有其兄死而不为衰者,闻子皋将为成宰,遂为衰。成人曰:‘蚕则绩而蟹有匡;范则冠而蝉有;兄则死而子皋为之衰!’”(《檀弓》)

【存参】“子羔葬其妻,犯人之禾。申祥以告,曰:‘请庚之。’子皋曰:‘孟氏不以是罪予,朋友不以是弃予,以吾为邑长於斯也。买道而葬,後难继也。’”(同上)

樊迟《史记》:“樊须,字子迟。”

“孟孺子泄帅右师,颜羽御,邴泄为右。冉求帅左师,管周父御,樊迟为右。季孙曰:‘须也弱。’有子曰:‘就用命焉。’”(《左传》哀公十一年)

“师及齐师战於郊,齐师自稷曲。师不逾沟。樊迟曰:‘非不能也,不信子也;请三刻而逾之。’如之,众从之,师入齐军。”(同上)

【附录】“樊迟从游於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论语颜渊篇》)

【附录】“樊迟请学稼,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莫敢不敬,上好义****莫敢不服,上好信****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论语子路篇》)

【附录】“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於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於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於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论语颜渊篇》)

按:《论语》,子羔仅两见而皆非美辞;然其事旁见於传记者不一,其言亦有足多者。盖子羔年少,其仕鲁在孔子卒後,是以下著於《论语》耳。樊迟问答之多略类子张,而稼圃之请,举错之疑,亦似於道甚浅者,粗鄙近利之讥不为无因。故又次二人於宰我、冉有之後。

司马牛《史记》:“司马耕,字子牛。”

“向奔卫,向巢来奔。……司马牛致其邑与焉,而齐。向出於卫地,公文氏攻之,求夏後氏之璜焉;与之他玉而奔齐。陈成子使为次卿。司马牛又致其邑焉而吴。吴人恶之而反。赵简子召之,陈成子亦召之。卒於鲁郭门之外;亢氏葬诸丘舆。”(《左传》哀公十四年)

【附论】“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论语颜渊篇》)

漆雕开《史记》:“字子开。”

“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论语公冶长篇》)

按:二子在圣门皆无所表见,故并次之於诸贤之後。

公冶长《史记》:“字子辰。”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论语公冶长篇》)

辨通鸟言之说

世传公冶长通於鸟言,有虎负羊於山,鸟告长使取之;丧羊者迹得之,以为窃也,讼之於吏,以此陷於缧绁云云。其说荒诞鄙陋,本不足辨,而好奇之士亦有援以释《论语》者,贻误後学非小也。且使长果如此,是长以口腹故取非其有,以陷於刑,虽非盗窃,亦不得为无罪,孔子何得谓之“非其罪”乎!学者等诸“齐东之语”可矣。

南容《史记》:“南宫括,字子容。”

《论语集解》:“南容,弟子南宫绦,鲁人也。”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於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论语公冶长篇》)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论语先进篇》)

南容即南宫适,非南宫敬叔

《论语集注》云:“南容,名绦,又名适,谥敬叔,孟懿子之兄也”。是谓《论语》之南容即《春秋传》之南宫敬叔矣。余按:此说本之郑氏康成《礼记注》中,而《史记索隐》亦相承用之;然以经传诸家考之,皆两人也。《春秋传》云:“孟僖子将死,召其大夫曰:‘我若获没,必属说与何忌於夫子,使事之而学礼焉。’”然则南宫敬叔自名说,不名绦与适也。其误一也。《论语》称君大夫必举其谥,若定公、哀公、桓子、康子、武叔、景伯皆然;孟懿子与武伯皆游圣门,亦举其谧。南容果鲁大夫,何以独不举其谥乎?其误二也。敬叔为鲁大夫,自救火一事外无所表见,度亦懿子一流人耳。懿子、敬叔虽尝学礼圣门,然皆世禄子弟,实不知尊圣人。公伯寮之,景伯欲杀之,武叔之毁,景伯告之子贡,而敬叔皆若弗闻也者。羿、之问必非敬叔所能;且玩其意似皆隐刺三家,尤不似敬叔语也。其误三也。孔子称南容曰“邦有道不废”,似谓布衣之士者然;敬叔,孟氏余子,固当不废,无待孔子言之。南容三复《白圭》,故孔子曰“邦无道免於刑戳”;而《戴记檀弓篇》,敬叔乃有载宝而朝之事,其言虽不必尽实,要其人不似三复《白圭》者。其误四也。《论语》中,南容凡三见,或谓之南容,或谓之南宫适,未尝一称为敬叔与说也,亦未尝有《春秋传》中南宫敬叔之一事也;然则孔子以兄子妻之者自南容,与敬叔无涉也。《春秋传》中,南宫敬叔亦凡三见,或谓之说,或谓之敬叔,未尝一称为南容与适也,亦未尝有《论语》中南容之一事也;然则为鲁大夫者自南宫敬叔,与南容亦无涉也。其为判然两人甚明,奈何合之!其误五也。《史记孔子世家》记学礼事,是即《春秋传》中南宫敬叔事也,亦称为敬叔,不称为《论语》之南容;於周事亦然;至於《弟子列传》,则云“南宫括,字子容”,不复言为敬叔,并不言为孟氏之余子矣。所记三事皆采之《论语》中,亦无《春秋传》敬叔之一事。然则《史记》亦以为容自容,敬叔自敬叔矣。康成何由而知南容之即为南宫敬叔也哉?其误六也。王肃《论语注》云:“南容,弟子南宫绦,鲁人也。”不言为鲁大夫,是魏人未尝以为一人矣。韦昭《国语注》云:“敬叔,鲁大夫南宫说。”不言为南宫适,是吴人亦未尝以为一人矣。微独肃之与昭而已,《家语》乃晋、宋间人之所撰,而於《弟子解篇》亦不言为敬叔,不载敬叔一事,至《观周篇》记学礼事则云敬叔,《正论篇》记除僖子丧事则云南宫说,皆不言为南容,是《家语》亦以为两人矣。盖当是时康成之说尚未盛行,故学者犹承古经传及汉初训诂而用之。惟晋杜预注《春秋传》颇似用康成说而未明言。自司马氏采之以注《史记》,而朱子复据之以注《论语》,世遂无复有知其为两人者,致使後人疑尚德之人有载宝之事,其失似小而正非小也。今不欲使贤者代人受过,故为之辨,而凡敬叔之事概不附焉。

【附录】“南宫问於孔子曰:‘羿善射,汤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论语宪问篇》)

【存参】“南宫绦之妻之姑之丧,夫子诲之宽ヮ,曰:‘尔毋从从尔!尔毋扈扈尔!盖榛以为笄,长尺而总八寸。’”(《檀弓》)

括与绦

按:《论语》,孔子妻之者南容也,而《史记》谓即南宫括(《论语》作适),《集解》谓即南宫绦。玩《檀弓》文,绦妻似是孔子兄子,而括亦与容义相近。岂本有两名,如围与虔,鞅与志父耶,抑传写异文,如与,姒与弋邪?故并存之,以备参考。

妻长、妻容非一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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