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
听到司徒夏的话,司徒墨言摸了摸鼻子,“呵呵……”
司徒夏看了司徒墨言一眼,“你自己搞定,我不会插手。”
听到司徒夏的话,司徒墨言“嘿嘿”一笑,抱着司徒夏的胳膊说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吃饭,我饿了。”
“奥,来了。”说着,忙跟上姐姐的步子。
第二天,司徒墨然才醒来,睁开紧闭的双眼,烧还没有退,脸蛋还是红扑扑的,或许是因为发烧,使他有些迷糊,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地方。
澄澈的双眼蒙上一层迷蒙,望着雪白天花板,然后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躺的地方并不是自己住的房间,这里他很清楚他没来过,而且这般温暖的地方,并不是他住的那个冷冰冰的房子,而且被子散发着一股太阳温馨的味道,并不是自己那发霉的被子。
似乎是反映了过来,忙坐了起来,因为烧还没有退的缘故,也因为起太快的缘故,头有一阵的眩晕,甩了甩有些晕晕的头,清醒了些,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床边是一张小小的桌子,放着一盏台灯,正亮着,散发着柔和温暖的灯光,不远处是窗户,玻璃上正满是水汽,模糊不清,窗台上是盆小小的盆栽,他不知道那是一颗什么品种的花,但他知道那棵小小的植株散发着无限生机。
这个房间很小,但很温暖,离床尾不远的地方是衣柜,很古朴,不似现代人的时尚,似乎有些年代了,门上有些刮痕。
“吱呀。”门从外边被打开来,走进来一个身着朴素年纪二十几岁的女人,很年轻,岁月仿佛没从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女人脸上扬着温暖的笑,仿佛能将这寒冷冬日里的阴霾驱散。
素姨端着要进来,看到小孩已经醒了,随即一笑,忙快步走进来,将手中的碗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看向呆呆坐在床上的小孩,柔声问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痛不痛?”
但小孩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见小孩呆呆的望着自己,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素姨有些担心的抬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头,还有些热,烧应该还没退,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碗端过来,用勺子盛了一勺药,伸到小孩的嘴边,示意小孩喝药。
其实要说感冒发烧打个吊瓶就差不多了,不用喝那些又苦又冲的草药,但她也没办法,她明白自家少爷小姐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她不想给少爷小姐惹麻烦,只能用中医的方法来治感冒了,幸好她是慕家的人,懂一些医术,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将少爷小姐养大,况且,少爷或者说二小姐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就是因为她体弱,所以絮小姐才会告诉司徒家主二小姐是个男孩,或许也是因为她的私心。
絮小姐明明答应过自己小姐会照顾好两位小姐,没想到自从嫁进司徒家,她就再未看过两位小姐一眼,还有司徒浩那个混蛋,当初对小姐是百般的好,可是没想到小姐死后他却对两位小姐这般,她真替小姐不值,小姐那样一个温柔善良美好的女子,却偏偏看上了司徒浩那个薄情寡义的混蛋,还为了那个混蛋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