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朕就是因为担忧我们历经艰险重新创建的大周天下会再度陷入毁灭,为了安居乐业的百姓,朕只有忍痛除去祸患!”水建用特别激动的强调,回答褒姒道。
“皇上,你是不是有些冠冕堂皇?其实对于本宫,你只需要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即刻。”褒姒颦眉柔声说道。
“太后,看起来,朕确实是把您想的太恐怖了,好,朕告诉你,朕害怕掘突和程荣居功自傲,产生反意,威胁我大周的正统,所以朕为了坐稳天子的位置,只有对功臣进行诛杀!”水建一片诚意地叙述道。
“皇上,要想稳固大周的统治,诛杀掘突和程荣这样的攻城不但不会奏效,反而会导致皇上失去可以任命的忠臣,这对大周也是十分致命的削弱!”褒姒轻启丹唇,面带忧色地劝说道。
“没错,但是掘突和程荣如今已经路人皆知,骂名昭著,朕就算放过他们,恐怕他们也已经成了废物了吧?”水建顿时纠结道。
“皇上,你中了奸佞的诡计,所谓那些满城风雨的谣言,和对掘突和程荣毫无道理的污蔑讨伐,其实都是奸险小人和大周的敌人故意制造的迷雾,这在兵法上叫做反间计,主谋就是西戎元帅伯力和朝中阿谀的奸佞,皇上仔细考虑一下,一旦掘突和程荣这样当年皇上的智囊被皇上自己除掉,朝中的奸佞要想加害皇上岂不是畅通无阻,到时候皇上的江山又如何传承?毕竟皇子的年纪还小!”褒姒柳眉竖起,循循善诱地劝说水建道。
“嗯,太后的一席话,使朕如同黑夜见到光辉,真是恍然大悟呀,好,朕一定会再度审理掘突和程荣的案子,到时候一定给太后一个完美的答复!”水建突然像是拨云见雾,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卫侯,大事不妙,褒姒夜间劝说皇上,好像把皇上的心给说动了,等到辰时,皇上御极水龙书人殿,肯定会给程荣和掘突翻案,现在怎么办?”晦暗的卫侯府邸,窗棂出现几个黑影,战战兢兢的太监德如暗暗给卫侯通报了密事,把卫侯顿时吓得脸色发青。
“华大夫,马上就要拂晓了,只要皇上一上朝,必然重新审理掘突和程荣的案子,到时候咱们的诡计和假象要是被戳穿,岂不是前功尽弃?”卫侯迅速找到还在发困的华固,焦躁地问计道。
“什么?褒姒把皇上给说回去了,真是可恨,机不可失,咱们现在干脆派人将掘突和程荣以及明超三个囚犯全部杀掉,然后制造他们自裁的假象,岂不是永绝后患?”华固三角眼一撇,十分凶恶地怂恿卫侯道。
“这个时候,咱们就算可以派刺客去解决掘突和程荣、明超,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毕竟刑部有禁卫军防守!”卫侯急得心中七上八下。
“卫侯,何须咱们亲自出手?西戎元帅伯力肯定还没有出洛阳,咱们利用西戎的探子传信给伯力,给伯力一个时机,马上去收拾掘突、程荣、明超三个大患!”华固胡子一捋,计上心来。
此时正是下弦月,刑部的牢房,掘突和程荣被囚禁在一间十分空旷的牢房内,耳边传来飒飒的鬼风,伴随着枯叶被刮着上了空中的怪声,程荣突然目光闪烁,使劲推了推掘突,立刻大声叫醒掘突:“掘突,是西戎的刺客,已经混进刑部大牢了!”、
“程荣,你是不是有些敏感了?三更半夜怎么会有西戎刺客前来刺杀?就算伯力小儿狗胆包天,也不敢这么放肆地自讨苦吃呀?”掘突不由得十分无趣地躺了下去。
“掘突,你有没有记性,在水龙关跟西戎交锋之时,西戎穿的靴子就是这个飒飒的声音,我料一定是咱们的事情有了变化,伯力等不及想事先把咱们除掉!”程荣很确定地告诉掘突道。
“程兄,听你这一讲,好像就是伯力这个家伙亲自闯进来了,看来刑部的内奸一定是主动把这些刺客放进大牢,咱们手中没有武器,应该如何逃生?”掘突仔细倾听,确实发现,风声中夹杂着那十分令人至幻的感觉!
却说身手轻盈的刺客运用极为高强的轻功,飞身潜伏进了掘突和程荣的牢房房梁,在确知牢房的人没有防范后,迅疾射出一阵暗器。
一双带着杀气的眼睛狠狠地窥视着房中的情况。
“元帅,床上的家伙没有一点动静,莫非上面压根没有人?”伯力身边的黑衣人轻声询问伯力道。
“狗日的掘突,就算他早就跑了,本帅也要把他逮着!”伯力顿时恼怒异常,飞也似跳下牢房,一把掀开被子,如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闪出一大堆的胡椒粉,把伯力和几个刺客熏得连连打喷嚏。
“伯力,没想到你小子如此下作,竟然敢暗中行刺本王,既然你都送到本王手上了,就看本王怎么处置你!”掘突趁机拔出伯力腰际的宝剑,直封伯力的咽喉。
伯力幸亏武艺高强,立刻用手挡住,然后手中的大刀翻手来剁掘突,没想到背后却被一个罐子扣住了脑袋,迅速给掘突用刀控制。
“好你个掘突,这样都可以避开本帅的刀尖?”伯力顿时大声叱骂,拼命解脱。
“伯力,你的几个手下也被咱们捉拿了,快说吧,是不是卫侯和华固以及马无门三个奸佞怂恿你暗中行刺我们?”伯力的身后响起了明超的审问声。
天已经亮了,水龙书人殿,水建正式上朝,众臣举笏,恭敬地跪地叩首,山呼万岁,就在此时,掘突和程荣,以及明超带着几个禁卫军,绑着伯力和几个黑衣刺客,推推搡搡地进了水龙书人大殿。
“皇上,这些日子祸害朝纲的罪人臣已经给您抓到了,跪下!”掘突一面禀报水建,一面将伯力用力按倒在丹墀下。
“掘突,朕当真是没有料到,你竟然再次逮住了西戎元帅伯力,如此说来,伯力果然有散布流言,陷害我朝忠良的嫌疑!”水建大喜过望道。
“皇上,你的臣子当真毫无约束,竟然再次绑架本帅,本帅不过是在贵国游玩,为何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捉拿本帅?”伯力怒目瞪着水建,大声对抗道。
“伯力,你来我大周游玩?需要穿一身夜行衣来吗?真是卑劣无耻!”掘突愤怒地瞥了伯力一眼。
“伯力,上次朕将你关进刑部,你竟然擅自逃跑,现在再度在刑部被拿下,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水建顿时龙颜大怒道。
“皇上,臣昨晚根据皇上的指示,重新调查了掘突和程荣造反案件的卷宗,发现这些罪状全部都是有人故意散布流言,恶意对朝廷重臣污蔑,完全都是阴谋!其中臣还发觉,这些京中的流言,都是西戎探子暗中布置的假象!”这时,秦伯上前向水建郑重禀报了审理案件的原委。
“哈哈哈,伯力,就凭你西戎几个安插在朕的脚下的探子,也能翻出这么大的浪?赶紧说,朝中是不是有谁暗中勾结敌人,私通卖国?”水建震怒地注视着伯力问道。
“这个就是你周朝皇上的事了,我伯力既然已经成为贵国的俘虏,那么就无言以对了。”伯力哼了一声道。
“来人,将伯力押下去!”水建见伯力十分狡诈,立刻命人把伯力押进刑部。
回到牡丹阁,水建正在沉思案件的前因,忽然佩环声响,一阵香气直入水建的心房。
“原来是爱妃,怎么,今日为何如此盛妆?”水建十分惬意地望着娇艳的闵妃,笑容可掬道。
“皇上,臣妾听说昨晚西戎奸细伯力刺杀郑王和程王,顿时茅塞顿开,臣妾真是后悔错怪了忠臣,原来这一出,都是西戎奸细制造的反间计,皇上,这个案子完全是西戎暗中密谋的,皇上要是再审理下去的话,说不定又会走入歧途,被西戎的假象所迷惑!”闵妃细声细气地柔声进言道。
“嗯,闵妃,你此话确实真情实心,昨晚太后也是如此劝说朕,朕才可以识破西戎的反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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