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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右佥都御史总督漕运巡抚淮扬路振飞遣将金声桓等十七人分道防河,由徐、泗、宿迁至安东、沭阳;且团练乡兵,犒以牛酒,得两淮间劲卒数万。福、周、潞、崇四王避贼,同日抵淮;大将刘泽清、高杰等亦弃汛地南下,振飞悉延接之(振飞,字见白,曲周人;天启五年进土)。

是时,各镇兵南下,江北震恐。巡按王燮自任守河,漕抚路振飞自任守淮。振飞令副将金声桓守徐州、周士凤守泗州、周原敬守清口,各分兵防堵。又会淮安七十二坊各集义兵,每坊学生员二人,一为坊长、一为副;躬自操演,日则团练、夜则巡逻,以备非常。士民恃以无恐。

诸藩南奔,振飞亲驻河干,以令箭约诸藩王,舟鱼贯而进;周王出行赀,给赏淮安各坊义士。

故广灵知县阮泰开京师陷,不食死。妻朱氏从之(泰,洛阳人)。

畿内诸府县悉附,山东、河南遍设官吏,所至无违者。

贼传伪牌至大名府,副使朱廷焕碎之,与绅土分城而守。寻贼至攻陷,不屈死(廷焕,山东人)。

初八日(乙丑)

贼放诸系者,独方拱干、杨昌祚、林增志、杨士聪四人尚系。

诸人多释,多伺隙而逃,如吴之瑞等是也;有赴吏政投职名选官者,吕兆龙等是也。贼先有示在大明门:「各官不投职名,即为负固』;然亦不甚督责。凡投职名选官者,大要为便于出城、便于行路耳,非真以此求自效也。即贼铨选,亦多以不相干涉之地潦草应付,与前被选用者亦是不同。又得释诸人,于刘宗敏寓为多。有业已释夹而身不能出,家人又不敢入;或一日、或二日仍毙于内,乃使人移出之。一千户须眉尽白,形容甚苦,贫人也;横尸路旁者数日。

滨州城外皆贼,杀人如麻,行乞不免。

鸡泽诸生殷渊闻京师陷,号恸,即约山中壮士诛贼所置官,伪令秦植踉跄走;渊乃入城发丧制服,行哭临礼,义声大振。为奸人所乘,被杀(渊,字仲弘。父大白,官监军副使,为杨嗣昌所杀;渊欲报仇,不果)。

嗣昌恶大白抗直,诬以违令,致流贼突围;坐法。渊破产营救不得,乃刺血上书,乞以身代,跪哭大明门外五日。天子以为封疆大事,朝廷法不能为孝子私,大白卒诛死。渊痛父冤,弃家隐广阳山中,日与武健子弟讲习战斗,从之者数百家,广阳山遂成雄镇。癸未春,大清兵攻之十五日,不下。京师陷,贼遣伪防御使瞿凤翥招之,不从;复遣伪权将军某率万骑攻之,不下。已闻贼尽锐出关,渊遂飞檄远近,广平申涵光、屈周王显祚(屈一作曲)各以兵来会。渊大享士卒,誓师城南。入城,邑中绅士皆募兵隶之。于是发兵出诸路擒斩伪官,悉除逆闯政令。时黄佑亦起兵顺德,出石冈;伪官乘夜窜去,遂复郡城。诸路皆擒杀伪官应佑、顺德九县皆复。佑入府城,率缙绅士庶为先皇帝发丧,行哭奠礼;毁伪龙牌、伪敕,榜逆闯罪状。置兵守阵,而身率兵会渊守鸡泽。先是,伪县令秦植、伪掌旅曹龙泉窜入广平;有伪将军郭某统兵三千自都门来,植、龙泉引之营城东,声言屠鸡泽。城中人大惧,复议降。渊下令:『言降者斩』;遣佑出城调诸路兵接战,而议降者已开门纳贼矣。渊闻变,急调兵,不集。或劝渊且去,图再举;渊曰:『先大夫不幸罹法、先皇帝又殉社稷,区区之心,欲杀贼复尺寸疆土以报君父;今无望矣,尚何狼狈全旦夕耶』!麾左右速去,俱死无益。贼至,执渊;渊叱曰:『吾殷渊也。即杀,何执为』?遂被害。渊死,鸡泽及诸路复陷;佑所复顺德一府九县亦陷。

肥乡诸生宋汤齐、郭珩、王无辰亦起兵讨贼,为贼将张汝行所杀。

总督王永吉与三十骑戎装乘马,间道南下。

兖州、登莱等处,坚壁自守。

史可法治兵于浦口。

初九日(丙寅)

贼得吴三桂报,惧而且怒(一作忿),下令十三日亲征。

徽人汪箕,居京师,家赀数十万;自分不保,乃奏一疏于闯贼,愿为先锋率兵下江南。自成大喜;宋献策云:『汪箕家赀数百万、典铺数十处、婢妾数十人,今托言领兵南下,是金蝉脱壳之计也』。自成悟,发伪刑官追赃十万,三夹一脑篐;箕不胜刑,饮水三碗而死。

剿贼总兵高杰顿兵徐州、刘泽清屯兵宿迁,各声言南侵,淮民大惧。巡按王燮与泽清有旧,轻身诣其营,劝其回辕北上;泽清不允,大声云:『即不扰淮安,请假道赴扬州』!燮不可,曰:『万不得已,迂道从天长、六合行,则非我所知也』!泽清允之。淮安得免涂炭。

新城土贼王铭盘以数千人横行韩家村一带,道路为梗。时韩、王、张三姓举义,合兵得数千人,闻贼猝至,乃掠舟入海。

十二日(己巳)

先帝凶闻至南京,诸大臣缟衣发丧,议立君。而福王由崧(作松,非)、潞王常淓俱避贼至淮安,伦序当属福王。诸大臣虑福王立,或追怨妖书、梃击等案;潞王立则无后患,且可邀功。阴主之者废籍礼部侍郎钱谦益,力持其议者兵部侍郎吕大器,而右都御史张慎言、詹事姜曰广皆然之。前山东按察司佥事雷演祚、礼部员外郎周镳往来游说;乃言:『福王,神宗孙也,伦序当立;而有七不可,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也。潞王,常淓神宗侄也,贤明当立』。移牒史可法,可法亦以为然。时马士英以兵部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督师庐、凤,独以为不可;潜与阮大铖计议,主立福王,咨可法。可法即以七不可之说告之,遂自浦口还南京。而士英已密结操江诚意伯刘孔昭、总兵高杰、刘泽清、黄得功、刘良佐发兵送福王至仪真(福王由崧,神宗第三子福恭王之长子。初封德昌王,进封世子。崇祯十四年春正月,李自成陷河南府,恭王遇害,世子裸而出走怀庆。十六年秋七月嗣封,庄烈帝手择宫中宝玉带赐之。后避贼至淮安。潞王常淓,简王翊镠子、穆宗孙。万历四十七年嗣封。大器,字俨若,遂宁人,崇祯元年进士。慎言,字金铭,阳城人,万历三十八年进士。曰广,字居之,新建人,万历末进士。演祚,太湖人,崇祯三年举人。镳,字仲驭,金坛人,崇祯元年进士。士英,贵阳人,万历四十四年中式,又三年成进土。大铖,怀宁人,万历四十四年进士。高杰,字英吾,米脂人。泽清,号鹤洲,曹县人。得功,号虎山(一作浒山),开原卫人)。

福王惧不得立,以书召高杰、黄得功、刘良佐拥兵协戴。刘泽清始附潞议,以兵不敌,改计从杰等;四镇遂与马士英歃血定盟。史可法知事已决,将具舟启迎,而钱谦益、吕大器、雷演祚犹呶呶也。

马士英密谋拥立,联络高、刘诸将为己助,以恫吓南都诸大臣;遣其私人来言于史可法曰:『立君当以贤伦序,不宜固泥』。可法信之,答书极斥福邸诸不道事,意益在潞王。士英得书,忽奉福王至新江关,廷臣错愕;可法始知为士英所卖,勉强出迎,嵩呼定策。其实答士英书,可法虽列名,而为首乃姜曰广也。

士英本姓李,系梧州府藤县人。与袁崇焕居同里,为北门街;生同年,为辛卯岁;同登己未榜进士。士英年五龄,为贵阳贩槟榔客马姓者螟蛉去;遂冒马姓,为贵阳人。此二人者,诞生一处,同为误国之臣。固知乱世之奸邪与冶世之忠良,天皆有以命之,不与腐草朽木荣枯比类也。

高杰,号翻山鹞;与李自成同伙作贼,窃其妻邢氏而逃,遂以所部降洪承畴。自成恨杰,必欲杀之;杰亦阴为备御。积功至偏裨;孙传庭督师,表杰至中军副总兵。孙殁,杰走山西,归巡抚蔡懋德。自成渡河追杰,杰拥兵转略山东,遂至徐、邳;马士英招之,置徐州。

刘良佐,字明宇(一字明辅),大同左卫人。始亦在李自成部下作贼,后为朱大典部将。

金坛诸生王明灏闻京师变,日夕恸哭,家人慰解之;托他故走二十里外,投水死。丹阳诸生王介休,不食七日死。

京南兵备副使梁亭表闻京师陷,痛哭不食死(亭表,字无畴,番禺人;举人)。

李自成将东御吴三桂,虑诸大臣为后患,尽杀之;如陈演、徐允桢之类,不可胜纪。并命监守者杀方岳贡、丘瑜;监守者奉以缳,二人并缢死。二人同郡同官,生平皆自好,不能死;卒罹大祸,天下为二人惜之。

贼命收各处逮系者聚集各营伪都督处,尽杀之。凡勋戚大臣及都督以上官,无一免者。

是日,贼驱诸系者俱至刘宗敏寓前,延迟良久,见簇一人,杀之。顷之复然,先后十余辈。自晨至暮,不知杀几十百人。月明中,宗敏乘赢忽出西华门,二更余复至。良久,一人出,问一被夹太监云:『尔所输几何』?答云:『银若干,金九十二两』。其人复入。又良久,十余人拥一人至街中杀之,至三鼓而罢。诸贼凡有兵权者皆可以杀人,而宗敏为甚。宗敏本响马盗,与李自成结义。自成僭王号,始分君臣,授伪中吉营左军都督府左都督,踞田弘遇宅,门立磔人柱二。事无大小皆自理,杀人无虚日。

贼至清河县,防河官兵与战,杀贼数人,贼退屯宿迁;声言往济宁一带调兵来,渡河决战。

陈方策塘报曰:『贼之假仁假义、伪示伪牌,只可诱人于暂,而不能愚人于久。按彼前言,前后矛盾;民罹其殃,必恨其诳。诳,可图也。贼自入关以来,只经宁武、榆林两战,从兹已往望风溃附,错认无敌,其志多骄。骄,可图也。陕西据险,赖有河南为屏翰;京师居重,赖有山东为咽喉。今河南残破,赤地千里;山东荒旱,寸土不毛:得其地不可食、得其人不可用、得其城不可守。燕、秦孤注,强卤为邻;唇亡齿寒,其势大虚。虚,可图也。东南岁输粮米数百万、金钱数百万以供京边,动称不足。今我粮运银运尽行南还,贼将恃仓之余粒、拷索之余金为泉源乎?贼其饥与贫矣。饥与贫,可图也。王不成王,霸不成霸,既失贼众共图天下之望,又辜我朝群归真主之心。封赏不定,彼之师武臣怨矣,怨则生疑。诟谇频加,我之士大夫羞〔矣〕,羞则成忿。疑与忿,可图也。我太祖高皇帝扫荡胡元、统一区宇,其得天下也至正至公,昭垂万古,岂其中兴反出汉、唐、宋下?彼无识者流,见一旦都城失陷、人民破伤,苟且求生,顿灰其恢复之念。静言思之,良可寒心。惟是近岁以来,资格之限太峻、文武之途太分、城府之见太坚、水火之争太盛,靖共之谊未免或疏;成效罔臻,致有今日。兹者,英贤当路、忠愤同心,一鼓献功、千秋照策,谅无难痛涤肺腑,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此我之可图贼者也。举天下之大,贼仅窃我之十二(一作十之一、二),我犹居十之八、九。且贼瘠我肥、贼寡我众、贼愚我智、贼饥我饱、贼边我腹、贼逆我顺、贼嬉我怒,诚歃血誓师哭而祭旗,呼朝野之聋聩而醒之、揽草泽之英雄而用之,伺贼之疑似而间之、乘贼之罅隙而攻之,散贼之党以收之、阨贼之吭以困之、捣贼之巢穴以牵制之,无遗种矣。此我之可图贼者也。我之文武诸僚及士庶人恬于降附者,谓贼为王者之师,且旦晚一统也;既见其所作所为,则未尝不悔也。我诚宽其偶错,与以更新,传檄京边、行间、郡邑,责之大义、动以荣名;彼粮草火药不可以然乎?贼将伪官不可以杀乎?沿山土寇不可以招之建功乎?漕河浅水不可以决之绝运乎?此我之可图贼者也。贼无他伎俩,到处先用贼党扮作商贾,同口一词接续传布,说贼不杀人、不爱财、不****、不抢掠、平买平卖、蠲免钱粮,且将豪富之家银钱分给贫苦百姓;敬重斯文秀才,迎之者先赏银币,嗣即考较,一等作知府、二等作知县。时复见选来道府县伪官各系山、陕西秀才,益信为然。于是凡无赖秀才,皆指望做官;无知愚民,皆指望得钱;拖欠钱粮者,皆指望蠲免;市井无藉,皆指望乘机窃发:讹以传讹,众以惑众。即行路之人,真正见贼所为、遭贼所害者,又恐贼众四布,不敢举实情相告,且不得不含糊答应。间有一、二举实情以告,彼地方愚民方且望贼如云霓而莫之信。坐是贼计得遂,贼胆弥张,只以二、三人或四、五人便来到任;蚩蚩者误相欣附,而藩将守令见事不谐,辄闻风先遁。使有一、二识力长贰及绅矜辈慷慨晓陈顺逆祸福、安顿穷民、解息纷讹、捐助城守,贼自难行其诈矣。且贼无上下之别,其极尊伪官与其兵丁皆席地并坐、戏谑打骂,犹然作贼时行径。又不识字,其伪敕谕亦多别字:如「废弛」讹「费施」,「事务」讹「事鹜」。有户部郎中吴篪者为贼用,复其官;每点其名,则曰「吴虎、吴虎」。闻者窃笑』。

十三日(庚午)

李自成亲部贼十余万,执吴襄于军,东攻山海关。牛金星居守,诸降人往谒,执门生礼甚恭;金星曰:『讹言方起,诸君宜简出』!由是降者始惧,多窜伏矣。

自成与刘宗敏等九帅率兵四十万(「大事记」作六万),挟东宫、永王、吴襄出正阳门东征,留一东伪李都督与牛金星居守京师。

李贼乘走骡,东宫衣绿,随李贼后;马尾相衔,不失寸步,有督押者继其后。

十四日(辛未)

西长安街有覆黏贼刘宗敏伪示上,内有「明朝天数未尽,人思效忠;约于本月二十日立东宫为皇帝,改元义兴元年」。伪李都督察访,了无迹迹。先是,有私示揭于通衢,宗敏收揭示处居民数十家骈戮之。此示黏于黄墙上,左右俱无居人,法无所施。但密闻诸李贼云。

山东高苑知县苏芳(一作方),阴养死士二百人,图南渡(方,秦之汉中人;颇有智略)。

吴三桂痛哭誓师,刻期剿贼,军声大振。

李自成悉镕所拷索金及宫中帑藏器皿,铸为饼;每饼千金。约数万饼,骡车载归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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