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首尔。
依旧是不变的夜色,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
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
酒吧依旧是静夜里面的热闹聚集点。
会员顶级包厢里。看着服务员将酒水饮料和糕水果等一系列东西放在茶几上出去之后,谨烨翘起郎腿,很是享受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酒吧服务员的态度很不好,还有,酒不都是混了水的吧?怎么我喝了那么多,肚子都喝饱,却没有醉!?欺骗消费者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一种很不好的行为。”
他像是一个哆嗦的喇嘛,嘴不停的念叨着。
“服务态度不好?”她挑挑好看的眉,看着那米白色头发的妖孽男人。“是因为她没有陪你睡觉是怎么的?”
“我是那种龌龊的人吗?”被人怀疑人品是一很令人郁闷的事情。
他小小的反驳着。
“开始我让那个男的给我送酒,结果叫了好久没有送过来,等得我花儿都谢了你知道嘛?估计现还没有给我送过去。还有,你看刚才进来送水果的个女的,她什么态度啊!难道我是公园里面供人观的猴子?她一直把我盯着盯着的,什么意思啊?!怕我偷东西还是怎么的?!”他使劲的数落着,脸是浓浓的不满。
“……”延懵絮有些汗颜。
早就听说这个娱乐界的王是有多么厌恶厌恶女,现在看来,他对女人是不是有些过于排斥了?
“你没事长得那么妖娆,连我都嫉妒你,你说些女的不把你盯着看干什么?”她翻了翻白眼。
不待他回答,她引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么会在这里?”她看着谨烨,脸上是浓浓的不解。
“我还没问你呢!”谨烨咂咂嘴,很不客气的起茶几上面的鸡尾酒。
“问我什么?”“你不是应该在普罗旺斯的吗?
怎么跑到韩国来了?你还真是跑得快啊!而且,为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蓝棠沁怎么不见人影?”他毫客气的抛出自己的疑问。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疑问?”她眉头上的线皱下几根。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他妖孽的笑着,脸上尽是好商量的神色。
“为什么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先问的。”
“……得了,我对你的回答一点也不感兴趣,括你怎么会在这里。因为,这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她哼了哼。
“喝完你手里那东西,赶紧的给我出去,我要澡。”刚才跳的有些热了,浑身都是汗。
这种浑身湿淋淋的感觉真心的全身不舒服。
“你什么待客态度啊你!?”他有些温怒。
“是想发火吗?是想揍我吗?”她轻轻的笑着脸上尽是妩媚的妖娆。
她的手指关节扭得嚓嚓作响,一副跃跃欲试的子。正好心情郁闷着,来个人当当沙包也不错。
“我不打女人。”他没好气的鄙视了一眼那个发都淌着汗珠的女生。
“你还是先去洗澡,洗完了我们再好好聊聊,巧我们心情都不好,是么?”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延懵絮看了看那个看上去有些认真的男人,虽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说话,走到窗里面,拿起睡袍,走向洗澡间,洗澡。
等到延懵絮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喧闹的酒吧已经渐渐安静下来。
“说吧,你准备和我聊什么。”延懵絮拿着手的吹风机,不停地吹着自己的头发。
“他嗅着空气中的洗发水香味。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感觉挺好闻的。”
“……你就是准备和我好好聊聊我用的什么洗水?”她关掉吹风机,任由头发上剩下的水润自由。
“这是一个题外话。”
谨烨不好意思的耸耸肩。“其实我准备呆在普旺斯继续我的追妻计划的,该死的老大把我的行程到了韩国。我和老大是亲兄弟,他说我老爹有事情我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赶紧的飞回来,然后我未嫂子,也就是我那亲爱的经纪人就把我给带回来了…
…”
他有些恼怒的揉着自己柔顺的头发,不停的抱着。
“真是的,害得我错过了我的追妻最佳时期。”
“结果呢?你爸找你们难道没有什么事情吗?”
看得出来,如果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就会现在这样心烦意乱的了……
“靠!真是气死我了你知道吗?该死的居然让回去接受女人恐惧症!他么的一群疯狂的人类!不大脑思考的动物!我怎么就摊上了那么一家人!”
“接受女人恐惧症……?”她有些无语了,看这伙已经激动过头了。
“抱歉,说错了。是接受女人恐惧症的治疗。”
他卷着舌头纠正道,很明显,他确实激动了,连学比母语还溜口的中国话都不会了。
“你真的有女人恐惧症?”延懵絮有些微微愣,原来这个消息还是具有真实性的……
“什么女人恐惧症!?那不是女人恐惧症!”烨抓狂了,为什么地球人都说他有女人恐惧症?他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发展了……
“我要是有女人恐惧症的话,我就不会追蓝棠,我追的就会是一个男人了你知道吗?”他咆哮着。
“那你怎么那么反感女人?”她问的理所当然。
“只是不喜欢,你不觉得一些女人像棉花糖一,不是不是,呸呸呸,说错了。”他又激动了。延絮看他的激动样儿,不由得叹了口气。
“喏。”她递上一个苹果。“别激动,降降火。”
“好,谢谢!”他猛地咬了一口苹果,那个娇的红富士瞬间少了大半。
“苹果可以去火的吗?”
“不知道。”
“……”他无语了。
等到苹果只剩下一个核,他终于淡定了下来。
“你不会懂的,我从小都被大妈级别的人物蹂,捏了脸蛋拍屁股,现在长大了,该死的老大居然让我去做一个公共人物,整天那些花痴女都恨不得我捉回去群攻了,你说我能不害怕女人吗?”他像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不断的诉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