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满意?”金竹燃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神色。
“住手!”一声令下衣衫凌乱的众男子犹如大赦,王爷脾性古怪,还好在重要的一刻收下手来。
“王爷是要亲自与人分一杯羹,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好笑的看了一眼男子,“陪——懦夫!”
“你说什么!”黑衣男子大怒,好看的眉眼纠结在一刻,可怕的厉害。
女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我说你懦夫,有什么不对么?”女子嘲笑的眼神彻底激怒了原本阴冷妄邪的男人。
“来人给她松绑,看来本王的王妃是不满众人的伺候,非要本王亲自动手才行,果然是天生的贱胚子。”金竹燃目光寒烈,眼中除了怒火,但没有一点****。
“王爷,这——”有几名胆小的男子一直躲在角落,在这场好笑的斗争中处于局外的边界。
“去,把她绳子解了,本王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如何牙尖嘴利的。”
手脚青肿的於痕,让身为男子的十位男子都有丝丝不忍,嘴角的血迹流淌与鲜艳的喜服融成一色,女子面无表情。
手臂失去束缚,我莞尔一笑,“何必劳烦王爷动手,还是奴家自己来得痛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女子将发梢上的金钗抽出,重重往手下刺去,一朵罂粟在床间悠然绽放....
“你——”金竹燃慾夺男子手中危险的器物,虽迟了,但更惊讶于她比寻死更疯狂的动作。
女子放声大笑,”既然王爷要除去我的处子之身,奴家自行了解,也免得麻烦。
“滚滚,你们都给我滚!”金竹燃暴戾的摔烂桌上的刺眼的新婚用的喜具,厌恶之情不言而喻。
衣衫半褪的男子得命,匆忙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身上,仓皇离去。夏子寒懊恼这一切不再自己掌握之中,“哼——”的一声拂袖离去。
喜婆偷偷的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王爷,用手指给浑然不知的王妃使了眼色,那迟钝的人儿就是没有明白。
王爷离去后,突然又有一名男子闯进,女子将床前的白沙裹住暴露在外的玉体,一掌回了下去。
“啊!鬼啊”好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都是一路货色,“以为这样对我我就会怕了你不成,向你屈服,做梦!”
"你这人鬼叫什么呀,我有那么恐怖吗?虽然现在的脸平淡了不少,不没到吓死人的地步呀!”我抬脚一脚狠狠的踢了下去,谁也别想让我屈服哼~~
我蹲下身子,用手拍了几下倒在地上的男人,细皮嫩肉的,我要是鬼,那把你一锅煮了。踢了几脚,还是不解气,跑到喜桌上,拿来自己吃剩的鸡腿使劲的塞在了男子嘴里。
‘我看你还骂我是鬼不?’红衣朱唇,发丝凌乱,比鬼也差不了多少。
“金竹燃你这样对我,我一定要让你后悔的!”
躺在地上的男子,此时比自己更加恐怖吧:摔得十分狼狈,现在嘴里还叼着一根骨头,那场面别提有多滑稽。我隐着小声,嘿嘿的肩膀直抖.....
金竹燃绕过礼堂又回到新房,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披头散发的女子诡异的笑着,鲜艳的红唇,面上白一块红一块,地上的男子晕厥在地,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声。他大怒,何人竟敢在本王的王府装神弄鬼!
”来人,将这名妖妇给本王拿下!”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呀!”我挥出力道奋起反抗,找知道还要受这种冤屈,就不嫁了。
刚刚离开一小会的喜婆大吃一惊,这屁股还没做热怎么又出状况了,这喜娘也不是好当的哟!
喜婆大叫:“王爷,刀下留人!”
金竹燃秀眉一皱,“说不出理来,那你就和这名妖妇是同党,一同交给大理寺查办。”
他竟是自己未来的相公,错了,不是未来的,已经成为现实了。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凶残,暴怒。
再也顾不得其他,既然你对我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挥手朝男子颈脖抓去。
金竹燃不吭一声,今日要是每个好理由,这些人我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金竹燃冷哼一声。“来人,将水爷送回寒暄院!”
得命的将士,手脚麻利,迅速的将人台了出去。
月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算了,今日豁出去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月儿小嘴一撅,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看来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不多嘛,对象可要选好啦!”
月儿奇怪,喜婆的眼睛不停的眨呀眨,这时候还能进沙子不成。
"来人,将我把她关进大牢,没有我的吩咐,谁人也不许看望!”金竹燃火气十足,这个女人彻底的引发自己的怒气,大掌正欲挥出。
那掌风还是将已经被侍卫制住动弹不得的女子,扫了出去。
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外间伺候的小环一直不放心小姐,作为陪嫁丫鬟却也不能靠近新房,她偷偷的溜了过来,看见的却是这样的场面,痛哭流涕的大叫“小姐”,奔了过来。
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语言就是,那冷血俊逸的男子冰冷的命令:将王妃移驾听雨轩!
传说中最偏僻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