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赫尔出言劝慰沉默一旁的男子,“王爷,您和王妃是不是有所误会,王妃新进府,身边又什么什么熟人,就算与外人勾结,那也没有联络人,您是不误会她了?”
金竹燃皱眉,这一日观察,也并非发现她有何不妥。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有异心,也别怪他翻脸无情。
“今日王府发现刺客,惊扰各位贵宾,本王向各位赔礼啦....”
今夜谁人伤心?
金竹燃捂住心口,心痛难以,自己原本无心又哪来心痛,自成亲后,这样的疼痛有增无减,这是为何?
难道自己是中了蛊毒,听说北方擅长妖术害人,难道是她?但自己并无与她过多接触?金竹燃捂住心口,心痛难以,自己原本无心又哪来心痛,自成亲后,这样的疼痛有增无减,这是为何?
难道自己是中了蛊毒,听说北方擅长妖术害人,难道是她?但自己并无与她过多接触,她是什么时候下的蛊呢?
月儿第一次被人冤枉,委屈的闷在床头,一语不发。今夜没有月光,就像自己的心情,将大哥送给自己的匕首,反复抚摸,大哥,父王,你们都不要月儿了,嘤嘤的哭泣起来。
黑衣难以艰难的推开房门,气血上涌,又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惊异,房内还有一人。
“你来了。”声音很是平淡,想来与之早已熟识。
男子上前,递给他几瓶丹药,说道:“你先服下吧,对你的伤势会有所帮助的。”
黑衣男子推开,“锦,谢谢你,它们救不了我的伤的,我的心已伤痕累累,伤口早已溃烂不堪,医食无用。
“成,你这又是何必呢?她已经忘了,你也忘了这不好吗?现在的她过得很好,有一天我会带她离开这里....”
“忘不了,怎么可能忘记,她八岁我就与她相识,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说忘就忘,她怎么如此狠心,当真非杀我不可吗?”男子怆然悲痛,抑制不住泪流满面。
身旁男子怅然,曾经的意气风华,曾经的骄傲纵横,都已不在。
男子泪流,那是何等深入骨血的感情,哎,他叹息一声,叮嘱几声无奈离去。
他悄然走到女子窗旁,站立叙旧,里面传来压抑哭泣之声,‘你也同样不快乐吗?’叹息一声,悄然离开。
她的心,他的心,只有他才能懂。
第二日,清晨。
“王妃,王爷有交代,让奴婢伺候您梳洗打扮。”小丫头心灵手巧,不发一会,就把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
月儿赞道:“你叫什么?手可真巧。”
小丫头高兴的回到:“回王妃,奴婢叫翠儿,您叫我小翠就可以了。”
“小翠,你今年多大了?”月儿轻声问道。
“回王妃,小翠今年十二了。”
月儿笑道,那不是比自己还小。
“小翠,你把我打扮得如此隆重,我们是要去哪?”
小翠惊呼,"王妃,您不知道吗?今日是要进宫面圣的!”
“进宫!”月儿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吓坏还在为她整理鬓发的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