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再次启程。
“少主,为何你不跟去呢?”七妹不解的问道。
“去了,就会让人以为我炼血山庄庄主居然臣服于左丘鸿渊。”他一身傲骨也只为一人褪下。
七妹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庄主,很是不给面子的问道:“是姐姐没有邀请你吧?”
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南玄幽怨的看着七妹:“你别说话。”
撇了撇嘴巴,七妹白了南玄一眼之后也不再他的身旁待着了,心想着不说话就不说话,寂寞死你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这次独孤瑾灵选择骑马,与他们一同在前。
“独孤丞相到时候是准备在那赏赏花,还是到河边嬉水?”左丘鸿渊在中间隔了一个南宫辰的情况之下,坚持要去与独孤瑾灵说话。
听着左丘鸿渊的话独孤瑾灵轻轻一笑:“微臣尽管在箭术与骑术方面与各位大人和皇上比稍稍差劲了些,但不管怎么说也还是拿得出手。”
嘿,她就是不乐意这男人如此瞧不起她了,就算是当初在政事之上瞧不起也就不算了,现在这种事也要嘲讽?
在中间的南宫辰依旧感觉到非常无奈,他非常想要告诉左丘鸿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夜两人在吃完了烤兔之后,独孤瑾灵舔了舔手指说自己还没有吃饱,南宫辰摸摸肚子也感觉似乎一个烤兔不是很满足。
“刚才本宫射出去的五支箭之中有三支没有找到,要不我们趁现在还有月亮去找找吧!说不定能够有什么惊喜。”
南宫辰思索了一会儿,最终也答应了,自然是不会忘记戴上弓箭了。
最后让南宫辰感觉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是,那不见的三支箭分别射中了两头鹿和一只野鸡。那两头鹿还比较幸运,并没有被伤到要害,独孤瑾灵给它们包扎了伤口之后放它们离开了。那只野鸡就比较倒霉了,毕竟最终都到了几个人的肚子里。
现在想想南宫辰只感觉到自叹不如,与独孤瑾灵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毫不知情的左丘鸿渊只感觉到心情愉悦,挑了挑眉毛:“哦?既然如此,朕非常期待独孤丞相的表现。”
“那时也让皇上见笑了。”尽管隔着一个南宫辰,也不能阻挡独孤瑾灵笑眯眯的看着左丘鸿渊。这样的眼神让左丘鸿渊不痛不痒,却让南宫辰感觉到一阵惊悚。
被晾在一旁的左丘澈非常不开心,立即给自己找到了存在感:“皇兄不是说好了要看小弟的表现吗?怎么又说期待独孤丞相的表现了呢?”
空气中暂时弥漫着一种在后宫才可以闻到的气息。
“大家的表现朕都非常期待,毕竟澈王爷已经有几年没有跟随我们一起去秋猎了,独孤丞相与南宫丞相又是第一次跟随我们一起来。”左丘鸿渊这一刻也不急躁,反而耐心的解释着,最后更是不忘期待,“相信这次秋猎会非常有意思。”
四个人又回到了如初的平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了。
而不担心任何事的南宫辰喜欢坐在马背上东张西望,看到独孤瑾灵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一般,立即问道:“独孤丞相怎么了?”
“没什么。”
宫中的人少了许多之后,我们的太皇太后也喜欢到处晃悠了。这句话是皇太后今日打趣太皇太后所说的。
“我这老人家还是喜欢在人少的地方,以往宫中的人太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太皇太后依旧粗布麻衣,手中握着的始终是那串佛珠。
“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闹,喜欢在人多的地方与她们争,与她们斗,可是现在老了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没意思。”皇太后看了一眼平静的玉莲池,一时间感觉到少了许多感叹。
太皇太后倒是叹了口气,否认了皇太后的这句话:“以前只是为了权,眼界窄只想要坐在皇后之位,辅佐在他的身边。如果从入宫开始就没有任何想法,估计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老嬷嬷了。”
“呵呵,老嬷嬷起码还可以还乡。而身为皇太后,或者太皇太后,或者是要在这宫中守一辈子了。”
她老人家摆了摆手,一句一声叹:“晚了,晚了……”
这宫中空旷了许多,两人就连找个说话第二个人也没有了,与那些个小姑娘说话一个个看到自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皇太后问太皇太后上辈子欠了多少债,太皇太后说记不清了,但是差不多已经还了。太皇太后还说,等到下辈子依旧还债,因为这辈子欠的太多。
“嗯,如果我说您到时候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您会不会怪我多嘴呢?”
太皇太后睁开眼望着皇太后,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会说道:“若是真的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便是我老人家活该,怪不得任何人。我这辈子啊!见的死人比活人还要多。”
没有惶恐,只有平静:“因为……”随后笑了笑,“其实没有那么都因为,大家心中明白就好了。”
“你知道当初为什么就算鸿儿的母亲生了鸿儿,而你的皇后的之位依旧没有动摇吗?”太皇太后突然提起往事。
算起来这真是一件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如果太皇天后没有提起,大概她早就忘记了。
回忆了很久,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放弃去回忆了:“这件事的确不知,还望太皇太后指教。”
这就是太皇太后所满意的结果,她微微点了点头:“因为你很聪明,知道如何去做好一个皇后,而有的女人只知道如何去做好一个嫔妃,这就是你与她们的区别。”
就像她生下来只不过是为了成为了一个在皇上身边的女人,她是为了这个皇后之位而生的。
“承蒙太皇太后夸奖。”
“没什么,只是说实话罢了。”
到现在,赵皇后的嘴角依旧浮现着一丝微笑,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心中一阵愉悦感。
几个小姐妹与赵皇后在一辆马车上,同时不忘说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听说贵妃今个儿正在皇上的身边。”
“皇上不是骑马的吗?”
“难道贵妃就不会骑马吗?她是谁啊!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啊!”
“真是不要脸,居然用自己是右丞相的身份接近皇上。”
这里对独孤瑾灵的只有嘲讽、厌恶、憎恨,对于独孤瑾灵根本就没有意思怜悯。这后宫若是真的有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怜悯,一定要藏好,如果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好,还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其他人?
其实独孤瑾灵喜欢呆在议事殿中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再与那些女人斗已经没有多少意思了,倘若事情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改变,那么到最后她依旧会饮下毒酒。
大概颠簸了好一会儿,可算是到了这个国与国之间没有纷争的地方。
在几日前左丘鸿渊就收到消息,密可罗他们也到此秋猎。不过看样子,他们已经到这里有些时日了。
看到左丘鸿渊的戚凝蕾异常兴奋,看到他们也不管身旁的密可罗,直线奔向独孤瑾灵,口中喊道:“你这个死女人!”
听到这个称呼独孤瑾灵只感觉到非常无奈,自己什么时候又招惹了这个长公主?
还没等独孤瑾灵开口,长公主又问道:“你怎么来秋猎了?”
“怎么?难道我这在后宫的女人还不能来秋猎了不成?”
“你是换个地方跟那些女人玩的吧?”
“别闹。”
戚凝蕾对独孤瑾灵吐了吐舌头,随后又看向在一旁的左丘鸿渊:“你怎么来了啊?”
“朕当然得来了。”左丘鸿渊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以前他可是不敢把这个长公主带来秋猎,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好了,这丫头嫁人了,翅膀硬了就敢跟着密可罗一起秋猎了。
“你说你不会骑马射箭,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身为皇兄,左丘鸿渊还是忍不住责备两句。
这次终于轮到戚凝蕾不屑的瞥这个男人两眼了,哼哼了两声之后,噘着小嘴道:“本公主可告诉你了,那密可罗可是比你好多了,当初我让你叫我骑马射箭你就是不教,到边塞之后密可罗可是都教给我了。不比你差!”
“诶,你皇兄不是当初怕你从马背上摔下来吗?”左丘澈见状更是出来凑热闹。
“哼,那有什么难的?本公主现在就告诉你们了,本公主可是从未从马背上摔下来过,所以说皇兄你当初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
想想这些事情对于戚凝蕾来说有什么难的呢?不管怎么说戚凝蕾也还是其将军的女儿,学会这些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是需要有人在身旁指导罢了。
一旁的密可罗在一旁憨笑着,他已经感受到了某人的目光,就像是要将他杀死的眼光。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按吗?当初戚凝蕾死缠烂打,差点以死相逼,如果他还不教岂不是太不人道了吗?
大概那几个人已经玩够了,戚凝蕾继续转向独孤瑾灵:“对了,不知道你这个死女人会不会呢?”
“咳咳,略懂略懂。”独孤瑾灵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