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哪个男人能逃得过女人的石榴裙下。
秦又脱下躺下,用棉被盖住脑袋,真是不想再听见一点声音。
可是谁知隔壁的战火愈演愈烈,尽管她捂住耳朵,竟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侧,从女人胸口起开的男人坐起。
下地穿好皮靴和衣物准备出去,身后——
“权,你干什么去啊?”
女人上身光洁,双臂紧紧夹住棉被,侧扶着太阳穴处,风情万种。
“下去!”
穿上军装的他又恢复了一身的杀气和戾焰。
女人未作挽留,早就习惯了他半夜起床折腾那群将士的行为。
“帮我像小硕问好,他长得真是太水嫩了。”
撇过头,女人躺下,声音似山涧流水般轻灵动听,后面仿佛还有咯咯的笑声。
男人都踏出的脚又抻了回来,狠狠关上门。
挑眉厉问,“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说罢,就如泰山压低般压住女人的身姿。
女人已经有了准备,一双藕臂伸出搂住他的脖子,用鼻子抵在男人的下颌上,“我说,小硕很水嫩!”
她故意睁着无辜大大眼睛,咬着红唇。
知道这句话他肯定会奏效。
“那你说我水嫩了么?”不符往常他立竿见影地抽出腰带,而是忍着耐性和她耳鬓厮磨。
对于冒着胡茬的男人来说大言不惭地问出这句话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你?”女人佯装疑惑,“你不用,因为不管怎么样一旦遇见你,我都会是先水的呢!”
“等着我,排练一遍之后,我马上回来。”
司聿权紧了紧裤腰带,抽身离去。
“好的!”
两人相当有默契,好似多年毫无芥蒂的情人般恩爱。
隔壁房门刚响,楼下又是一阵警铃。
铃声持续的时间很长,倒不像是简单的一个演戏。
秦又想睡根本就睡不着。
只好起身看看是什么情况。
军校的大操场上,一展暖色大灯打在中间,灯光下一个男人穿着一个双大拖鞋,怀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被警卫队用枪对着无法动弹。
“来着何人,为何夜闯我北海军校。”
“快快举起手来!”
有人隔着大喇叭叫喊,男人因为怀里抱着物件,所以不能按照他的说话照做。
几个从队伍中跑过去的士兵过去,厉声呵斥。
“把手举起来!”
“我手里抱着东西,怎么举啊?”
“再说了,扔下它,摔疼了你负责么?”
来人痞里痞气的语气倒是和谢小蟹有一拼,没有个正形儿。
司聿权双手夸腰,站在人群中,没有说话,尽管很早就认出了男人,也是没有下达任何释放的指使。
“司聿权!你躲在你的队伍当中,装什么糊涂!”
“快让他们放了老子!”
来人隔空喊话,司聿权才勾笑,
“大半夜夜闯军校,一旦发现你有不轨行为,就可以判刑的。”
“现在又侮辱二级别的上校,你看来是重罪之重啊!”
显然是不想认傅绍燊。
“少废话,再墨迹,我让小蟹一把火烧了你这么破学校!”
傅绍燊知道他想为难自己,脑袋精光稍转,“难不成,今天杜鹃没来,有好些时日没看到她了,甚是想念啊!”
本来还等着看戏的司聿权俊脸有些竖了起来,“把这个男人给我拿下,关进禁闭室十天不得出来!”
撂下这么一句啊,他穿着军靴的脚踩前面的军车上。
一道娇嗔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哎呀,别呀!”
一个裹着一件浴袍的女人,在众人的注目下,婀娜多姿地走过来。
“傅大少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干嘛要关禁闭啊!”
傅绍神绝望的目光终是看到希望,只要杜鹃来了,一切都好办。
“杜鹃,多日不见,你倒是漂亮了不少!”
从来都不会说阿谀奉承的傅绍燊都在拍她的马屁,看来这个杜鹃确实不简单
杜鹃毫不在意别人流口水地看着她傲人的身材,扭着迷倒众生的水蛇腰过去,推开冲着傅绍燊身边的枪口,揽过他的臂膀,笑之晏晏,“还是,你傅长官会说话!”
转手,对着已经站在车上的男人抛了一媚眼。
“大家都散了吧,这位是咱么陆军总军长,说出来级别还比你们的司首长大上几个档次,你们是眼瞎了吧!”
杜鹃贴心地给他解了围。
可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军人,只听命令,军令如山。
司聿权都没发话,他们自然是不敢撤。
杜鹃水眸微眯,见车上的人没有反应,扬声,“傅少最近甚是想念,不如我们来个见面吻!”
说罢,作势下来就要亲向男人。
就听耳朵边上,一道憋了很久又威严的声音开口,
“都撤下吧!”
杜鹃红唇勾笑,就知道这招绝对可以把他吃得死死的。
士兵撤下,司聿权走上来,揽过女人的腰肢。
“你明日不是要就回城了么,快去休息吧!”
他轻声细语,和刚才的正经八本反差极大。
“好的!”
杜鹃是一个识大体,懂事的女人。
刚才他给了她的面子,她自然也点要听话。
“你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大半夜夜闯,是想要检验一下我的防护队有多精良么?”
司聿权过去,看着傅绍燊。
“手里抱着猫,就没有时间打电话了。”
“我媳妇在几栋,我要去见她!”
傅绍燊抱着猫正要上去,知道司老牛肯定不会亏待秦又,就放思逸楼走去。
“你都跟人家离婚了,怎么还叫人媳妇呢?”
司聿权跟在后面,还是一股的将军风。
“叫习惯了,这一下改能改过来么!”
楼上,一直静静观看的秦又身子向后退去。
她知道傅绍燊正在上来了。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大半夜偷袭,以前在医院就是,现在在军校也是。
没过多久,房门又钥匙插入洞里的声音。
房间里的灯关着,傅绍燊抱着猫咪进来,蹑手蹑脚的,呼喊,“秦又,你睡了么?”
正要踏进来,身后的灯一下被点开。
司聿权跟在后面,不耐烦地按下电钮。
“你不开灯,怎么知道她睡没睡?”
秦又坐在床边,等着两个人,“傅绍燊,你怎么又来了?”
她的语气里似乎是不乐意的。
司聿权在后面笑出了声,幸灾乐祸地转过头,“人家都不乐意见你,傅绍燊你怎么混成这个样。”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这么豁豁然地进来,她就有可能没穿衣服,或者已经躺下了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尊重人。
傅绍燊本来还一连兴致的面庞逝去所有,挺直身板,扔下手中的小黑猫在她的床上,“这只猫野性难驯,需要带到军校也来陪培训!”
“噗!”听他说完,司聿权好悬没笑出来,他的皮肤黝黑,一笑的时候,白净的牙齿显得特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