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煦见她瞪着眼,想笑又没敢笑,怕她一时不高兴,把他给撵回去了,遂重新将云朝拥入怀中,连声认错:“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自罚抱你会军营,可以吧?”说完,坏坏的对云朝挤了挤眼。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风煦将云朝抱上马圈在自己怀中,乐呵呵的回了他的大帐。
从此,云朝就以风煦侍卫的名义住在了风煦的大帐内,要是让明轩抓住她,一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再把她赶回家的,所以,为了两人能日夜相守,这两人当然是要瞒着明轩啦,所以,风煦一声令下,知情人都闭了嘴。
第二天,辛亦寒又背着冰麒来找明轩和风煦,希望他们能放过冰麒,她愿意替冰麒承担一切。对此,风煦很是好奇,先前辛亦寒女扮男装,风煦因此没少吃她的醋,现在她回复女儿身,又与云朝长得如此相像,风煦不免会有疑问。
辛亦寒一心想救冰麒,便把他们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何况,攻打商赢,并不是冰麒的本意,冰麒也是被逼的。
听了冰麒和辛亦寒的爱情故事,明轩和风煦决定放走冰麒和辛亦寒,辛亦寒变成这样,冰麒还能这么的爱她,为她放弃一切,这份爱,是多么的伟大啊!所以,明轩和风煦商量了一下,决定为他们两人制造一场假死案,然后再偷偷的让他们去浪迹天涯。
听了这个结果,辛亦寒和北堂冰麒都很高兴,然而,两人正高兴着,辛亦寒却突然口吐白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起来,原来,皇后对她施的毒又发作了,皇后口口声声说只要冰麒打了这场仗就放他们走,没想到她却说一套做一套,只给寒儿吃了一部分解药!
看着痛苦不堪的辛亦寒,冰麒心如刀绞,风煦看他们两人,索性一下劈晕辛亦寒,辛亦寒才冷静下来。
回来后,风煦将这事对云朝说了,云朝听得泪流满面,辛亦寒先前也跟她说过,那些解药,是皇后才有的,配制起来很难,而且要有皇后的血才能配制成功,现在,只有皇后手里捏着她的救命解药。
“风煦,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云朝将头靠在风煦的肩上,轻声说着。
“别说是一件,就是一万件,我都答应你。”风煦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待拿下夜弦,你可以不杀夜弦皇后吗?她活着,寒姐姐才有机会活。”
“小傻瓜,你怎么老想着别人啊?你不是也没有完全解除身上的寒毒吗?”风煦说着,又刮了一下云朝的鼻子,“放心吧,我会帮她的,她不是以前的辛亦寒,对我,没什么威胁,她是你的朋友,我当然会帮她啦,不过,下次不要再对我用求的,我们是夫妻,不是平常关系,知道吗?”风煦说着,将云朝抱紧了些。云朝听了,微笑着冲他点点头。
一连几天,云朝都和风煦形影不离,由于刚打败冰麒,边关暂时缓和下来,风煦也得了空子,就天天陪着云朝玩。
云朝在的这些日子,风煦身边的侍卫也得了乐趣,云朝总是带给他们一些新的东西,他们常年在边关,又被军纪管的严严实实的,云朝一来,就跟他们称兄道弟,说话做事都很随意,让他们一时很放松,加上云朝男装一穿,与风煦站在一起,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那些侍卫早就大饱了一顿眼福,看着她就觉得轻松。
这天,风煦早早的在军营里巡视了一圈,安排好一切后,便带着云朝往不远处的山上走去。
这个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几座小山连绵的山洼里,一潭清澈的泉水冒着诱人热气,周围一片寂静,只听偶尔有几声雏鸟的鸣叫,四周清幽又惬意,密密麻麻的树紧紧环绕着这个小谭,小谭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快宝玉般洁白无瑕。
“喜欢吗?”云朝正看着这小谭出神,风煦在她耳边轻轻一句。
“嗯,喜欢!”云朝兴奋的转过头给了风煦一个响亮的吻,在军营这几天,她都没有好好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军营里不比家里,条件自然不会有多好,但如今有了这个小谭,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啦。
不一会儿,两人就褪去衣衫,跳入潭中,温暖是潭水熏的云朝的小脸粉嫩粉嫩的,风煦一时又看到出了神,连云朝叫他都没有听到。
“风煦,你怎么了?”云朝又叫了一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啊?没,没怎么,呵呵。”风煦回过神,打着哈哈,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云朝看,看着看着,嘴角就露出了笑意,不由自主的就去捏云朝的脸。
这一捏,云朝才知道他发呆的原因,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一把拍开风煦的手,就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哼,讨厌的大色鬼,净想着占人家便宜!
“云朝?害羞了?”风煦跟过去,从背后环住云朝,故意说道。云朝一贴上他的胸膛,脸更烧的厉害,要知道,云朝可是只穿了一件小肚兜,而风煦什么都没穿,这样贴一起,中间什么都没有隔得,肉与肉相贴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让云朝全身猛地一震,风煦胸膛的温热,直接传到云朝的身上,传进她的心。
云朝一时不习惯,有些窘迫,想要挣脱风煦的怀抱,可是风煦抱的太紧,她怎么也挣不开,而且她越是挣扎,风煦抱的越紧,这一闹,云朝更感窘迫,这大白天的,两人肌肤相交,这算什么事啊?幸好是在水里,要是……想到这里,云朝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人连连往水里躲。
“朝儿躲什么呢?让为夫抱着不好吗?”云朝正窘着呢,风煦好死不死的专门又点到她忌讳的事上,搅得云朝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风煦得意时,云朝却猛地挣脱他的怀抱向前跑去,顺便还警戒的看着他。只见云朝双手紧抱在胸前,小脑袋微微缩着,身子全部埋进了水里,只露出头在水面上,大眼睛不满的朝风煦翻着,是在警告他不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