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听解释,我现在不说。”陆锦煜手掌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没有给她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我们还是离婚吧。”木浅觉得自己累了,为了这个男人倾其所有的结果是什么一次比一次的更糟糕。
陆锦煜手掌猛的已收,她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身上。
他嗅着她的发香,十分的沉醉。
“木浅,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看上去的那样。”他说的轻柔,但拒绝之意毋庸置疑。
“你放开我。”刚刚发过烧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更何况自己面临的是个强劲的男人。
“木浅,别跟我提离婚,我会失控的,我不能忍受失去你的痛苦。”他没有威胁,真的只是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没完没了。
“我早就知道沈冰月对你有非分之想,既然你们都有意,那我成全你们难道不好?”她出言挑衅,她的力气是不如他的大,但是她总能书写不堪入耳让人很愤怒的话。
他压着自己的怒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木浅,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挑战我的耐性?”
“那你什么时候能不能不要刺激我了,我神经很脆弱,经不起,惹不起,我躲不起吗?”她一概那些天的委曲求全,此刻的她正在为自己争取自由的机会。
陆锦煜怔住,她说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话她真的说的轻而易举。
她现在眼里除了愤怒,什么都没有,一心想挣脱他的桎梏,像个发怒的小豹子,正在拼尽全力撕咬禁锢着她的锁链。
“木浅,你做什么都可以,唯独离婚,不可以。”离了,沈家肯定会趁热打铁的让沈冰月进门,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那我弄死她可不可以?你会不会心疼?”木浅望着他冷冷的笑道。
陆锦煜心里一阵酸涩,她是难过极了,才会这样,昨晚她迷迷糊糊痛苦的样子他看的清清楚楚,她休想用任何面具来欺骗他。
“你若是真的有本事,那就弄死她。”他巴不得,她弄死了沈冰月,他肯定会包容的,不会觉得她做错了什么。
木浅笑的嗤之以鼻,他倒是说的大方,昨晚那么刺激的一幕在脑海里这么都挥之不去。
陆锦煜勾了勾唇,他有时候真的希望木浅变得坏一点,再坏一点,懂得伤害别人就一定知道这么保护自己。
“脸色这么不好,今天别去上班了。”陆锦煜知道木浅的固执,越是不能面对的事情,她越是要面对。
她就有这么固执。
但他还是希望她听他一句。
木浅别开连,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落地窗,神情迷茫。
“我在家待的够久了,现在若是不赚钱,等到你把我抛弃的时候我该怎么做生存,难道又像四年前一样依附别的男人吗?”她的目光没有看他。
但是她这么说却比任何一把利剑都要厉害,直直的将他的心割成好几块。
“木浅,那种事情是不会再发生第二遍的,你总要学着相信我。”陆锦煜能理解她现在乱糟糟的心情,不去跟她争夺理论。
“我不是没有相信你,是你没有做让我相信的事,这么久了,我没有问过任何过分的问题,你扪心自问,那难道不是我在相信你?”木浅不再温顺乖巧,说起话来很暴躁。
总是夹枪带棒的,这样的木浅在她恢复记忆以后的那些日子,才有过,像是焦虑症的前兆,也像是抑郁症的前兆。
他俯首吻住她这张不饶人的嘴,她想挣扎,却还没来得及抬手,就被他狠狠地压在枕头上,使其动弹不得。
他本来只是想惩罚一下她口不择言,谁知道自己亲了一口就上瘾了,来劲的一路向下,木浅扭着身子想躲,怎奈自己力气有限,这么都挣脱不了。
“木浅,乖乖的别动,不然我不能确保这个时候会不会跟你来一场运动?”他低声的威胁。
木浅果真就停了下来。
陆锦煜心里明了,他就是再想要,这个时候也不能不顾她的心情,那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给她一些空间,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
“木浅,别再外人面前嚷嚷着离婚,我的耐心是有限到的。”他不是要危险她,他只是在提醒她。
“你放开。”
陆锦煜笑了笑松开她,她一翻身从他身下逃走,她没有想象中的摇摇欲坠,而是稳稳的自己走到浴室里去。
木浅钻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单手撑着墙,秀丽的面容那些不善此刻褪尽被悲伤取代。
她哭着,眼泪一滴滴的掉在地板上,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哭泣。
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狠狠地咬着手臂。
他想对她宠爱便可以宠上天,不想宠了,就丢弃在一旁,他说不离婚就不离婚,他外面洋河女人却还要她宽容大度。
这陆家的女人个个都是这样吗?
明明难过的想杀人却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大度。
这样的陆太太,她宁可不做。
因为昨晚发过烧,脸色始终不好看,花了淡妆,今天无可避免的肯定会遇见沈冰月。
而现在,她无需再对这个女人客气,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本以为今天会有铺天盖地关于陆锦煜出轨的消息,毕竟昨天晚上那么大的事情,黎明酒店的人就是察言观色也知道有问题。
更何况沈冰月那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的从那里走出来,似乎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跟陆锦煜偷情了。
从停车场上来,她来的晚,已经过了上班潮,她依然扬着她最职业嘴标准的微笑。
“沈医生,真是,好巧!”木浅一脚踩进电梯,正要关上的电梯门就关上了。
木浅现在的状态是沈冰月出乎意料的,昨天晚上还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今天早上怎么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电梯里只有两个女人,似乎其他人都可以躲开似的。
“等了这么大一早上,等急了吧。”木浅双手放在大衣的兜里,笑道。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沈冰月语气有些冷硬,苏木浅这个样子着实是气到她了。
“不就是想看我今天是如何的狼狈吗,真是的,这可怎么办,我让你失望了啊。”她笑着,言辞却阴冷至极。
沈冰月微微的往旁边挪了挪,这个女人,这么会有这么强盛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