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若赞赏一笑,“就是、、、”接着明若轻轻在明兮耳边说:“你说谁会是东胜下一位皇帝。”
明若刚说完,明兮就堵住了她的嘴,“你这是大不敬,小心隔墙有耳。”明兮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浊气,“明若,你真是胆儿肥了,竟然妄自揣测圣意,你不想活了。”
“不用这么紧张。”明若满不在意道:“我开玩笑的。”
“这不是随便可以开玩笑的。”明兮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说道。明若可一直都是小心的人,今天怎么了?竟说起大不敬的话来了。明兮这般想着,就认真的看着明若,明若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并她没有看出脸容和以往相比有什么不同。担心她遇到了别的急事,面上忧虑之色加重,关心的问道:“明若,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就赌南齐摄政王怎么样?猜他会继续选南齐皇妃,还是不选了。”说道南齐摄政王明若加重了语气,暗暗在观察着画扇的神色,果然,画扇听到那个称呼,弹琴的手顿了一下,微微侧头,听着她和明兮这边的动静。
明若似受到了惊吓,后退了一大步,此刻的她,忘记了她正在与明兮打赌,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应该不会选了吧!”明兮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答到。这时才发现明若根本就在出神。“明若、、、”
明若低着头,问道:“小姐,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是南齐摄政王吗?”明若声音低沉,虽与平日不同,但是又无法发现究竟有什么差别。
“明若,你怎么知道。”她清楚的记得,她根本没有告诉过她们他究竟是谁。
“是这样的,昨晚我发现院中有一人,行为举止与别人描绘的南齐摄政王有些相似,所以有此猜想。”明若掩住所有神色,回道。
“原来就是他吗?”
“小姐,我知道此话我没有资格说,但是我还是想提醒小姐,南齐摄政王之心深不可测,小姐莫要被他骗了,摄政王传下来已经有五世了,南齐每一代皇帝都早逝,由此可见,南齐摄政王阴狠毒辣,无情无义。现在他突然出现在小姐面前,可能只是计谋,他的目的不是小小的南齐,是要整个天下,我想此刻,他正等待时机,天下大乱的时机。”
“明若。”明兮本听到南齐摄政王是小姐心里的那个人时,有些高兴,但是明若无情的泼了一瓢冷水,她所有的兴奋消失殆尽,只剩下对明兮泼小姐冷水的怒气。
“明若,你说的我怎么会没有怀疑过,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相信他,相信他永远都不会想害你。”画扇看着远方的蓝天白云,想起了深埋心底的,温暖的旧时光,是那么美好,可以忘掉一切痛苦,她始终都相信拥有那样清澈温暖微笑的人绝不会如她和明若所想的一般。
若他是那样的人,她怎么也不相信。
“小姐,一切都会改变的。”本来劝慰对语气变成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明若,你不要再说了,我无论如何都相信他,我相信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也永远会是这样。”明若一直以来对阿墨的不信任,还妄图来说服她,让画扇有些生气,既是气明若,也是气自己,明明说过无论如何要相信他,可是她的心里也有迷惘和不安,心,并不像她说的那般坚定。
画扇说完,就抱着那把瑶琴走了。
明若担心的看着画扇远走的背影,眸中满是不安。如果、、如果她早知道那人就是南齐摄政王王就好了,如今也不会变成这样。
“明若,你怎么了?你可从来都没有惹小姐生气过。小姐也从来没有生气过,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明兮,你说我该怎么办?”明若有些急了,话语微微带有哭腔。
明兮听着明若的话,以为是为了刚刚惹小姐生气而着急,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把事情说得严重了。她哪知明若担心的根本就不是她惹画扇生气一事,是一件更加严重的事,严重到改变了多年来的姐妹之情。
“扇儿,你来找为父何事?”画扇一路都在思索锦华被杀一案,她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谁呢?杀锦华郡主的目的只是为了嫁祸她吗?脑海中忽然闪现了木子清这么名字,想到自己未解开都疑惑,就来到了林翔的书房,想问清楚。
“父亲,你可听过木子清,安亲王府的木侧妃。”
“木子清。”林翔搜索脑海,想着这个名字,他记得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听说,“当年名噪一时的花魁,嫁入安亲王府,怎么了?”他心里可清楚画扇不会没有任何原因的就问她这个问题。
“父亲,母亲家中有没有什么姐妹。”
“安亲王妃就是她的亲姐姐。”
“没有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姐妹。”
“他们一家是皇商,只有两姐妹。”
“你见过木子清吗?”画扇紧紧盯住林翔的眼晴,惟恐自己错过林翔细微的变化。
“没见过,怎么了?”
“我想父亲应该见见,我保证你会被吓一大跳。”林翔因为画扇的话,对不曾见过的木子清产生了好奇,见到时,并没有吓一跳,只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