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放’的闻人雨怨念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她的意识形态里他根本没有一丝可能是她的对手。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了呢?明明她是想找一个长期饭票才一冲动打赌的,现在···
“喂!”闻人雨拍了拍雾启被她咬了的那只胳膊,故意的,“你还没说是什么承诺啊?”
吃痛了一声,“阿邪!”
“怎么了?怎么了?”
“唉!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本心的,更不会让你去偷去抢,嗯?”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心里稍安后困劲儿就来了,跟这个家伙比试真的费心费脑啊!
那两个人‘和和美美’的回驿馆去睡大觉,但之前被他们忽略的人此时心里十分不好受。
霍去病回到府里,管家看着他满手的血吓了一跳。
“公子,这是怎么了?”
“舅舅还在么?”
“驸马还在。”
霍去病走进书房,卫青坐在他的位置上看兵书。见到他进屋,看了看他手上的血迹。
“回来了!”
“舅舅,”霍去病少有的这么郑重的语气,就连他当初被追杀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这么迫切过。“我想去战场。”
“为什么想去那里?”
“我不能去么?”
霍去病转过头,像是块木头般的看着卫青。舅甥俩这么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卫青妥协了。
“你今年也十七岁了,本来陛下就对你属意。既然是你自己提出来的,那等到来和亲的人走之后就随我一起出征吧。”
“和亲?”霍去病双目圆睁,“我怎么不知道?”
卫青没有说话,等着他自己平静下来。终于,霍去病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他坐了下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舅舅,明天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忙?”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对于闻人雨而言,她的世界里的时间观念就没有正确过。
鉴于昨天闹到很晚才睡觉,闻人雨今天一早在听到巴图那熟悉的音调时第一反应是翻身下床去打人。但整个计划还没到中途就被拦了下来,雾启把闻人雨手里的枕头拿了过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上,给闻人雨盖好被子之后安慰了一下要暴走的人。
“我去看看。”
“那你叫他消停点。”
“好!”
雾启披了一件长衫就出去了,院子里,没见屋里那两个人的人影的巴图还在奋力的呼喊着“世子!世子!”嘹亮的嗓门在大清早上犹如杀猪班的声音,见到雾启从屋子里出来之后才不喊这单一的两个字了。
“世子,你跟她······”巴图其实是想问你跟她什么关系,她到底是什么人,然后话没说完,自己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得。
“啊!上次在长乐宫你说···”
“再说下去胡子就保不住了。”雾启只是单单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巴图条件反射般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然后,觉得还是不行,张嘴还想说话。
“再说我连你的头发都保不住了。”
说完,整个小院在一刹那间静悄悄的,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能听见。
见巴图的表现让他满意了,雾启转身回屋。
“除了该走的时候别来打扰我们睡觉。”
巴图目瞪口呆的看着雾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可能连雾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句话说得有多么让人浮想联翩。
但是,为了自己脑袋上的毛发,巴图还是站在小院外愣是拦着所有来打扰他们睡觉的人,知道差不多该进宫的时间才敢放人进去。
“哈~”闻人雨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她此觉睡得极好。待路过巴图的时候还十分鼓励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干得不错!”
雾启跟在闻人雨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
“好了,走吧!”
摸摸闻人雨的头,两个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