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有办法,他用了一夜时间,修改了你和那个女孩的容颜,并把她的尸体放在了悬崖下的水洞中。也是我做事不周,老翁半夜醒来,偷偷采了药材,杀了所有暗卫,还有他自己。我们把老翁和他的家一把火烧了,离开了那里。第二天你醒来之前,主子和我编造了你的身世。后来的你就知道了。”
景萱皱眉,“那暗卫的一掌打死我没有?南宫颢为什么抹去我的记忆?还有,无心是怎么回事?”她有太多的疑问。
许锋摇摇头,“这些就是那段日子发生的一切。那天晚上主子是怎么救的你,我也不清楚。”
景萱了然,送走许锋,一人坐在那里静静思量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她到底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她依然一窍不通。
正伤感自己怎么那么倒霉的时候,玄烨进来了,“景萱,这是我做的好吃的?”
这话把景萱唬的一愣一愣的,很是想不通,外表阳刚的不行的玄烨会做饭。带着必死的心,景萱大口吞咽,使劲咀嚼,只是这味道好像很不错啊!
她立马眉开眼笑,“阿烨啊,做饭这么好处,以后就跟着爷混了!”
玄烨笑的云淡风轻,“我记得,去年这话就听过了。”
景萱嘿嘿傻笑,挤眉弄眼,拐歪抹角,“阿烨,这些日子不是有点忙嘛。”
玄烨闲闲道,“是啊,景大护卫是个大忙人,连胳膊都忙的没有了。”
这话景萱不爱听了,不就是忘了给你联系了,这么挤兑人,小心爷找人暗害了你。当然这话是不敢说出来的,真正说出来的是,阿烨,以后一直带着你不就行啦。
玄烨达到目的,也不多说,扔给景萱一个眼神后,抬脚走人。
撇撇嘴,瞧你那拽的跟二八五万似的,不就会做个饭,爷做的才是天下第一。她骂骂咧咧去了书房,缠上了南宫颢。
人家批改奏折,她凑上去看;人家写字,她巴结着磨墨,半天了,磨出来的墨浅的就只能在白纸上画出个引子;人家吃饭她坐旁边看着,也不吃饭就那么直勾勾看着,还美其名曰,美人秀色可餐,她不吃也饱了;甚至人睡觉,也跟在一旁,说做护卫的必须忠心耿耿,最终面皮薄,在人宽衣解带时突然尿急要去厕所……
以上的事情,七七八八半个月过去了,主人公南宫颢没着急,玄烨和许锋找上门来。
“景萱,你想要什么??”玄烨沉着脸,跟景萱欠她几百万似的。
“公主,主子做什么事了吗?”许锋的声音带着点,紧张。
景萱挥手打走两人,她能有什么事情。
在人面前晃荡了一个月后,人熬不住了,“你打算晃到什么时候?”
景萱摆正身子,“景萱是主子的护卫,就是主子的一条狗,主子啥时候嫌烦了,景萱就滚的远远的。”
南宫颢不语,看着景萱笑的灿烂的脸,只看的景萱脸颊酸痛不堪,心中第九十九次骂他的时候开口了,“大佛寺的主持,我已经给你请来了,今天下午就到。”
景萱唇角咧起大大的弧度,“谢主子赏赐。”
唇角讽刺更甚,南宫颢别开眼,“蓝若,你以为这么做我会放弃吗?”
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景萱低眉顺眼,模样很是可亲,“主子的事情做手下的怎么猜的明白。”
冷冷盯着景萱,南宫颢眼中噙了抹残忍,“蓝若,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种人。”
躬躬腰身,景萱抬头,满脸的笑意,“主子,蓝若早就死了,棺木还在夜无极的书房中呢!要不要景萱找人给你偷过来?”
南宫颢死盯着她,恨恨咬牙,“你到底想做什么?”
景萱收起嬉笑的脸,“南宫颢,我想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南宫颢脸上突然现出笑意,只是却冰冷无比。
“你只需要说出过程就好了,或者,你不组织我去知道答案。”景萱语气淡然,袖中的手却攥的死死的,南宫颢的小动作她不是没发现。
“天热了,以后不要穿这么严实了。”南宫颢转过头,突然转移话题。
景萱直直站着,她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她极力隐忍着,克制着。
迎面一阵凉风袭来,南宫颢拍出一掌。
景萱呼口气,再也无所顾忌,架起右臂迎了上去。南宫颢却轻飘飘错开身,“这是我的书房,出去打。”
眼前滑过一片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宫颢也开始穿起黑色了,景萱心神微动,转身跟了上去。
两人飘上屋顶,一黑一青,悠悠荡荡去了北面。景萱一路有心撵着南宫颢也没注意到底去了哪里,而南宫颢似乎也带着气,没有在意跑到了哪里。
两人跑到夕阳西下,一身汗水,才停下脚步,南宫颢躺倒草地上,望着四周的山水,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心中苦笑。
躺在南宫颢身边,景萱大口喘气,“南宫颢,说吧。”
“景萱,非要知道吗?”
“是的。”景萱心中加了一句,因为我想回去。
“有时候不知道才会是真正的幸福。”
“还有什么我受不了的吗?”
沉默着,南宫颢翻身覆上景萱,左手钳制住她的右手,景萱翻身想要逃出受困的情况,南宫颢的右手却揽上她的腰,彻底固定住她的身形。
草地上,他与她额头相贴,如此近的距离,景萱可以看到南宫颢眼中自己羞愤的模样。
南宫颢只是凝视着她,缓缓开口,“后悔吗?”
望着他愈发冷淡的面容,景萱心口突然就不安起来,口中却不承认,“不。”
身上男子看得出她的退缩,轻轻笑了,如晨间一缕清风,淡了痛恨,暖了伤口,润了心田。
景萱眼睛不由自主的湿了,她扭脸望向别处。
南宫颢却放开了她,躺会原来的草地上,叹息着,“你既然害怕,又为何去伤害自己?”
咬住下唇,景萱翻身背对着他,“我愿意。”话完,眼皮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压迫,泪水决堤一般涌出,流入草中。
身后人再次叹气,他翻身面对她的后背,望着那虽然伶仃却挺得很直脊背,他伸手揽她入怀。
景萱在他怀中,不安分的动了下。南宫颢揽紧了她,“你在动,我就不说了。”由他来说,应该会比旁人好一些吧。
“景萱,我对你的好,你知不知道?”南宫颢问了一句,没等回答,讲起了故事。
有一个国家,那里等级观念很严格。有的人拥有灵力,他们就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没有灵力的人则是低贱的奴隶。
在那里有一名女子,她有世上罕见的美貌容颜,却是个下等的婢女,婢女虽然身份卑微,却很快乐的生活。她不用看那些难懂的书,不用学那些难学的法术。每天做完手中的工作,她会到海边与游鱼玩耍,很奇特的是,她能够与它们交谈。女子因为太过貌美,使得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她也就没有朋友,甚至她的家人也讨厌她。但是她并没有心灰,因为她还有鱼类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