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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清和风

他全身的酒立刻就醒了,一把攥住她的手:“你……你怎么知道?”

那女子不满地挣了挣:“你叫了那么多遍,傻子也该记得了吧。”

子洵呆若木鸡地坐在那儿,忽然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出去。女子要过来搀他,他一把推开:“滚!滚开!不要碰我!”

从此,玩得再晚,他都不敢在任何人那里过夜了,哪怕那日沈梦烟跪在街上求他,他都不能。他记得只陪她看了场电影,具体讲什么的,都记不清了。但她忽然就依在了自己的怀里,继而含情默默地望向他。那一刻,是晚上8点半。

也许,她那天也只是想让他陪着看另一场电影。可他拒绝了,于是,她死了。

从此,子洵便对女人们彻底丧失了兴趣,也许他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生活太闲,才一起玩闹打发时间。于是,他便更勤得去找筱莲生,直到惹出漫天的流言。

他想起初次见面时,自己满不在乎地去听曲儿,忽然看见一个男子俊秀无比的脸,那是新来的角儿,说是颇有来历,但谁又都说不清。

他先唱了一曲弹词,继而在最后压轴出现。

子洵的眼睛立时睁大了:那个斜睨着一双丹凤眼的年轻男子,头戴华丽的珠冠,纤纤细指、莲步轻移,自唇间流淌出无上风情--他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如凤似凰。

子洵笑了,忽然很想结识他,听听他背后的故事,看他如何用七尺男儿身,颠倒众生。

后来,筱莲生曾笑着对他说:“这个法子好是好,只是坏了名声。就怕人家听信了传闻,以后不敢把女儿嫁过来,那我……不就害了你了?”

子洵沾了点胭脂,在绵纸上涂出一朵兰花。他说:“无所谓。反正,我心上的那个人,已经嫁给了别人。以后是否娶亲,娶的是谁,都是一样。”

是啊,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样。因为再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轻柔地问上一句:“你……没事吧?”

他怎么可能没事?他的心,已经痛到无法忍受。然而,他还是要继续地痛下去,无休无止、无休无止……

穆涵衣端着药,慢慢地走到房中。如常的,她再次看到岑若言拿着一本书,若有所思地坐着。他的双眼似乎在看书,又似乎在想事。想了一会儿,他捂着胸口,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每年都发作一次。都已经三年了,难道没有一个大夫可以查出病因吗?”

涵衣微笑着把药递过去,若言就是这样,平日里性子都极温和,只是每年到了这个时刻,便会突然暴躁起来。也难怪,他胸口疼成这样,是个正常人都会发脾气的。

“不要喝!”若言挥挥手,用力之大,几乎把药打翻。看到涵衣受伤的表情,他愣了一下,又烦躁地大声叫:“喝了又有什么用?中医、西医都看遍了,要我说,这病八成就是天意!”

涵衣的身子一抖,继而颤声说:“什么天意?你人那么好,老天要怪责,也怪责不到你头上。”

她立起身,唤了一句:“给大少爷再送碗药来!”

“不喝!你端一碗,我摔一碗,你有本事……就尽管送过来好了!”若言皱着眉头,连身体都疼得蜷起来了。涵衣伸手想去帮他揉一下,却被他一下打开:“走,不要碰我!”

涵衣心疼得看着他,就那么咬着嘴唇苦苦地忍着。看了半晌,她立起身,叹息道:“若言,我知道你难受。不过,等晚上小轩过来,你不要冲他发脾气。他去年就被你吓着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若言把头埋在被子上,低低地说:“那就叫他……不要来。他爹的这个样子,有什么可瞧的?”

涵衣叹了口气,把药碗搁在他手边的小凳上,默不作声地离开。就在她刚要合拢房门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乒乓!”一声碗碟落地的脆响。

门外默立许久的岑夫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涵衣,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涵衣愣了愣,眼里便泛上泪,她哆嗦着嘴唇,一下子扑到岑夫人的怀里:“娘,若言的这块心病,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啊?小轩都五岁了,他怎么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岑夫人怔了怔,苦笑起来:“怎么会放不下?他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还要他怎么样?”

“可是……”涵衣轻声啜泣道:“为什么,为什么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

岑夫人无言地拍着她的后背:“涵衣,有些事情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再奢求的话,恐怕会事与愿违。你不要再逼若言了,真把他逼急了,想起什么,恐怕……你的日子,会更难过。”

涵衣痛苦地哭起来:“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啊!若汐明明早就离开了,为什么若言还是放不下啊!”

自从她嫁进岑家,那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就无所不在。若言会在某个静夜,突然从她的身边翻身而起,然后默默地走出去,看向那间空空的屋子。他的嘴角会带着轻笑,在月色中,温暖无比。他必然是想起了以前和妹妹相处的日子,她拉着他的衣角撒娇,甜美可人的如同糖果一般。而如今,这颗糖果已经化成了毒,隐在他的身体里,在每个不经意的时刻,猛烈地发作。

她想起新婚的那夜,他筋疲力尽的样子。他把自己灌得烂醉,然后就立在离她十步远的地方。她听到他捂着嘴,跑到外面吐了好几回,然后又像个木桩子似的,走了回来,继续立着。

她扯下红盖头,看见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却强自挺立着,不愿倒下。他在哭……伤心欲绝,他的眼神空洞,似乎已丧失了全部的希望。

涵衣原以为,从苏州回来后,他就已经步入了正规。若言如往常一般地待人接物,又极妥帖地办好了所有的婚娶事务,送上的定亲礼也异常精心。他甚至开始尝试着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尽量温柔地说话。对此,岑老爷和夫人都是一百二十万的放心,都说:“小言终于找到了命中的那个人。”

她知道他们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他终于可以放下若汐,坦然过自己的生活了。”

然而,在那个举家欢庆的日子里,红烛高照,喜气盈门,他却在绝望地哭泣。他甚至都不愿意向她走近一步。

涵衣爱怜又伤悲地走过去,用手抚在他颤抖的脸颊上。若言偏了偏头,她又不折不挠地贴过去,几个来回后,他终于放弃,倒在她的怀里,开始大声啜泣。

他的口齿含混不清,但她还是听清了两个字:“汐儿。”

他好像在说:“汐儿,我真的努力过了,可你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不回来啊……”

他就这样倒在她怀里哭,直到子时已过,天边似乎有些微白,他才回过神。而她的腿,已经麻木到走不动路了。

若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低下头,温柔地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他极慢地脱掉衣裤,放下床帐。

帐上的如意鸳鸯结左右摇摆,他在她耳侧说:“涵衣,我会努力去疼你,所有你该有的,我都会给你。可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那夜,若言极尽温柔,涵衣觉得自己真是觅得了良人。

第二日,她忍不住环住他的腰,害羞地说:“若言,我觉得自己真幸福。”

若言扣衣衫的手停了停,继而转过头,冲她微笑:“嗯,我会让你,比现在……更幸福。”……

涵衣苦笑起来:她真的幸福吗?她在等待了良久后,终于如愿以偿。她最心爱的男人,给她世间最大的温存,在她生小轩的时候,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在她的坚持下,他甚至违心地去参加了若汐与楚大帅的婚礼。

可是,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宁可选择没有逼他去。因为从那天起,一切都不同了。

虽然那时他看上去还是浅笑如常,但在他心里,有什么陈伤又裂开了。而这次的伤,竟……再也好不起来了。

真的,好不起来了。

从金陵回来后,若言变得异常沉默。涵衣瞧在眼里,也是万般后悔。

在众人的庆贺声中,一身盛装的楚沛楠玉树临风地挽着岑若汐的手,如同神祗一般缓慢地通过鲜花拱门。他的眉眼间皆是温柔笑意,一边走,还一边不时地往若汐脸上瞟。

到了交换戒指后,牧师还没有宣布,他已经一把环住若汐的腰,开始忘情地吻她。他的手紧紧地搂住她,喉结在不停地抖动,连气都喘不匀。他几乎在用全身的气力吻她,惊喜若狂、几近疯癫。

而当开席时,沛楠又趁低头说话的时候,在她颈间啄了好几口。若汐羞得脸都红了,在他身上拍了好几下,才止住他的疯狂举动。后来,沛楠陪着换了一袭龙凤旗袍的若汐过来敬酒,若汐依在他身边,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双。沛楠笑着给岑家每个人敬了一大杯酒,还特意走到岑夫人身边,恭敬地说:“多谢岑夫人这些年来照顾我家丫头。我在此谢谢您了。”

岑夫人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你,你是……”

沛楠笑着点点头:“夫人放心,您对丫头有恩,以后你们岑家的生意,我会关照的。”

若汐也笑起来,她给自己斟了杯酒:“娘,德哥哥是真心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金陵好了。”

若言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听娘提过这个名字,原来他就是那个从小抚养汐儿的男孩。汐儿小的时候,每到他的生辰都会哭,一边哭一边低叫:“德哥哥,你在哪里啊,丫头想你……”

后来,她大了些,不再经常哭了,但他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意义。

那是刻在生命里的悲怆记忆,因为苦痛,变得更加难以磨灭。

德哥哥,原来,他就是她的德哥哥啊……

若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杭州的,他的脸一下子消瘦下去,走起路来晃晃悠悠。但他还是强撑着,因为他答应过涵衣,要给她更大的幸福。他不能被别人的幸福摧垮掉。

然而,他的表现还是令涵衣失望。终于那天,涵衣为了彻底断送他的念想,和岑家的所有人演了一场戏。

“娘,你看啊,这个楚大帅对我家若汐可真好啊。刚平定北五省,就急匆匆地返回金陵。听说,是为了赶上若汐的生日呢。”

岑夫人抬眼看了看报纸上硕大的头条:“这他们也知道啊?真是厉害。说起来,若汐的生日倒确实是近了。过几天,我想和你爹去一趟金陵,看看若汐,还有凯良。这么些日子不见,我还真有些想他了。这个小家伙,长得如此清秀,脾气却和他爹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以后一定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外孙的?”岑老爷笑起来:“这么小的孩子,能瞧出什么?我倒觉得凯良以后八成是像我们的小汐,一定能迷倒一片人呢。”

他这句话才刚出口,若言手里的茶就翻了。他的手被烫红,却仍浑然不觉,只是漠然地瞧了众人一眼,不做声地走了出去。

涵衣正想追出去,岑夫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行,这个心结一定要他自己解开。不然……你永远得不到他……”

涵衣的手颤了一下,无奈地垂下来。她静静地注视着若言高瘦的身形,一点点地消失在门外。

然而,一个钟头后,若言被满身鲜血地送进了西洋医院。有路人说,他几乎就像发了疯似的,冲到了路中间。一辆车在他面前猛地停住,继而骂骂咧咧地走了,然后,他没事人一样的继续立着……直到被撞到,整个人飞了出去。

他当时看到的是巨幅杭绣锦画。楚沛楠一脸爱意地搂着身边明眸善睐的岑若汐。这家店铺的老板是楚家的远方亲戚,也许,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讨大帅的欢心。又或许,只是想炫耀一下自家的技艺。毕竟,这两位的相片已经是家喻户晓,人人称颂他们是一对璧人。

可就在那个时候,岑若言忽然闯了进来,以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缘由,和这幅画撞了个正着。

所有的不幸,往往貌似有个意料之外的起因,却实际有个意料之中的结局。

岑若言数年来的伪装被如数撕碎,他发疯般地冲到路间:这样难熬的日子,他不要再受了!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就好了。

等他头缠着纱布,痛苦地睁开眼睛,只看见涵衣悲伤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她一下子攥住他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想不开?你若真喜欢她,就去找她,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若言惊讶地想抬起头,却因为痛楚无法动弹。歇了好一会儿,他费力地说:“你在说什么?我喜欢她?她是谁啊?我喜欢的……不是你吗?”

涵衣吓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若言却勉强地挤出笑容:“你弄错了,我不是自己想不开。只是走在路上,不小心被车撞了。我有什么理由去寻死啊?我有你这样好的一个媳妇,轩儿也还这么小,怎么可能会想不开?”

他居然忘了。仿佛潮退后的沙滩,把所有踏过的痕迹都抹去了。

他居然真的,就那么彻底的,忘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因为太痛、太苦……所以身体无法承受,只能选择遗忘,彻底地忘掉了……

涵衣望着院里纷飞的红叶,捂住嘴,又开始无声地哭泣:是啊,如今,她已如娘所盼的那般,完全地拥有他,一年364天的拥有他。

除了那天……公历7月22日。每到这天,若言便会开始暴怒,他瞧什么都不顺眼,胸痛到难以忍受。

只因数年前的那天,岑若汐披着红盖头,嫁到了齐家。从此,她就永远地……离开了他。

即便府中抹去了所有若汐的痕迹,爹和娘都是背着他偷偷地去金陵,他还是放不下。他几乎都忘光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放不下。他以为是胸口痛,其实是心痛……痛到连任何医生都找不出缘由。

岑若言把这道伤藏得那么深,连他自己都忘了,而她又如何帮他解脱。

这道心结……是无论谁,都解不开了,每年的7月22日,他只属于她,属于他一辈子挚爱的汐儿,那个已经嫁作他人妇的一双儿女的娘。

涵衣绝望地立在风里,她仿佛听见小轩欢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想抹干眼泪,转身去迎他,却听见房中的若言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叫。

她急匆匆地跑过去,看见若言已泪流满面。他捂着胸口,痛叫出声:“汐儿,汐儿,我的汐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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