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又得了太后娘娘的称赞,在宫里更是得到宠爱,心里很高兴。回头看了一眼刘妈妈,从刘妈妈的眼里,皇甫佩喜看到喜色。
刘妈妈想不到皇甫佩喜会如此得到宫里三位大主子的另眼相看,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除了那几位,还真的没了谁。以后自己的主子定会大富大贵,她真的跟对了主子。
“御医院龚御医求见。”门外的宫女禀报,殿中的凌宇轩林让人进来。
龚御医手里拿着一包东西,他才从慈孝宫回到御医院,没想到就听到常御医在朝凤宫,而朝凤宫中来人,要当年的药方。找出那一包东西,龚御医亲自带着东西来朝凤宫。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龚御医拿着药方,深怕在路上耽误。进了殿中,那坐着的主子,让龚御医心里一跳。
太后娘娘看着龚御医手上的东西,常御医上前扶起龚御医,然后接过药包,“下官无礼,皇后娘娘闻不得此物。”
“常御医,这如何分辨?”皇甫佩喜看不出东西的不同,她现在需要的是知道那粉末不是宫中之物。她想常御医也想如此,不然宫中除了岔子,并然大怒。
太后娘娘听到常御医的话,立即让人扶着东方昭华回去躺着。东方昭华不肯,最后太后娘娘和凌宇轩林只好走离东方昭华,常御医先是挑出红花和甘草,然后递上皇甫佩喜拿进宫的那包东西,“请太后娘娘和皇上过鼻。”
最后皇甫佩喜和几位娘娘也闻了两种东西的气味,不同,很不同。皇甫佩喜出口而说,“宫里的药很香,而这一包东西没有那种味道。”
“不错,那这包东西定不会是宫中之物,到底谁如何歹毒!”凌宇轩林再次回到东方昭华的身边,抓着东方昭华的手,示意她不要操之过急。
太后娘娘闻过了两种气味,然后问道:“为何这两种东西是真的会致人死亡?”
“当年皇甫夫人的情况比较特殊,不过这包东西里还有一种西隅的东西,不然不会掩盖了红花和甘草的气味,”龚御医细细看着一点点的粉末,“常大人,你瞧这里,是不是?”龚御医还有一些不确定,他之所以会想到是西隅的药是他想到了某些东西。
原来不是粉末中找到的,却是在油纸上沾了一些,常御医也没有察觉到。摸了摸,龚御医说不出的药名,常御医脸色一变,“是断魂草。”
“怪不得,当年这种东西还不常见,没想到皇甫夫人是被这种东西害死的。”龚御医一说完,看到常御医跪下来,他急忙撩起衣摆一同跪了下来。
凌宇轩林让两位御医站起来,他看向皇甫佩喜,“此物是从何而来?”
“据她所说,这东西是府里一位姨娘身边的妈妈身上所得。”皇甫佩喜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波涛汹涌,她现在就想回到府里,然后抓着上官妍宁问,为何要如此害了她的母亲。
既然已经牵扯到皇甫府的人,凌宇轩林还是不好插手。他看向了太后娘娘,“母后,此事儿臣只好交予母后,母后看此事可妥?”
“查!”太后娘娘一声令下,她看向皇甫佩喜,“当年的事定要查清楚!”
皇甫佩喜从宫中出来已经晚了,身边陪伴的是刘妈妈和两个丫鬟,至于许韦氏已经被下令锁在了大牢中。是死是活,皇甫佩喜不在乎,她现在很累。
回到府中,照太后娘娘说的那般,没有查明事情真相前,绝不能冤枉了谁。她想着此事绝对离不开上官妍宁,她要揪出幕后的黑手。谁知道这一查,就是一个多月,皇甫佩喜这一个多月来已经把皇甫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整理了好几遍。现在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大姑娘绝不好对付,每个奴才都很小心。
府里的几位姨娘小打小闹也见惯,自从梦珊儿成了府里的梦姨娘,上官妍宁和柳飘飘就不再找皇甫佩喜的麻烦,不为别的,这位新进府的姨娘得了皇甫昭全部的宠爱。
皇甫佩喜让梦珊儿和其他两位姨娘住在竹阁的偏院,上官妍宁起初还不肯,要不是皇甫昭天天去梦珊儿那里,上官妍宁为了见皇甫昭一气之下搬到了偏院,皇甫佩喜还有些头疼。
宫中一直没有传出消息,皇甫佩喜也不能进宫相问。府中的事让她得心应手,最后还查出了那些个皇甫旁支的事。当年的嫁妆,居然连外家也有,气得皇甫佩喜在屋子里气得不停算账。
之前收回来的十七家铺子,到了最后皇甫佩喜又从别的亲戚手中拿回了六家,所以她现在手上有二十三家铺子。彩云采薇已经能独挡一面,在外给皇甫佩喜管着二十三加铺子。
皇甫佩喜让铺子改革一番,最后在京城中泛起了一股新风。冬日已经到了末,雪也落得大,皇甫佩喜缩在屋子里懒洋洋地躺了好几日。这几日除了起来用膳和沐浴,皇甫佩喜绝不会爬起来。
屋外的风雪从半夜就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到了早上还是狂风狂雪,皇甫佩喜缩在被子里怎么都不肯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丫鬟们的声音,皇甫佩喜连开眼都懒得。
“上官姨娘又和梦姨娘吵了一架,想不到梦姨娘也那么的彪悍,当时还没提姨娘,真乖巧。”说话的是恃画,她把窗边的东西收拾起来,“今日又是不能出屋的,外面的风雪好大。”
“姑娘舍不得起来,你就省心吧,我看是你不想出去。倒是府里的八卦听了不少,再给我说说梦姨娘的事吧,昨夜似乎上官姨娘摔了一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