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例外,轩辕傲抱关她。“如果有一匹马就好了,我们以后就可以策马奔驰。”
“你是不是不想抱着我?”乌兰惠突然这样说了一句,轩辕傲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脑袋都想的什么呢?天天抱着你我都抱不够!只是没有和你同乘过一骑,有些期待而已。”
“回去我同小师兄说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我们一匹马。我们便可以四处转转了,策马飞驰了。”乌兰惠也是一脸期待,同心爱的人共乘一骑,人生一乐事。
“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去,一会太阳就落山了,如果你想要我们踏着月色漫步,我也不反对。”轩辕傲现在脸上的笑那么真诚,喜怒都那么直接的表现在脸上,不用在脸上戴着虚伪的面具,原来竟然是如此的轻松。
乌兰惠他们两人手挽着手进屋,便看到萧南赫坐在屋中,乌兰惠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异样,必竟曾经也是那么亲密的关系。“赫哥哥,你回来了?大师姐呢?”乌兰惠左右张望,没有看到林莺。
“她有事要做,你们就留在这里,有什么事就同你炤儿说。这个给你!”萧南赫拿出一个包裹,交到了乌兰惠的手上,然后盯着轩辕傲看了一会,转身就走了。
乌兰惠看着萧南赫的北影,原本的快乐心情都没有了,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乌兰惠拿着那个包裹回了房间,打开来,里面是一些薄些的衣裳,还有几本书,竟然还给她准备了一些女红所用的东西,怕是给她无聊时打发时间用的。
“竟然还有这个,惠儿你上次送我的,那个披着羊皮的狼,我一直都留着。”轩辕傲有两样东西是没有离过身的。
一件是乌兰惠送他的帕子,还有的就是乌兰惠的断发。这两样东西都是他的定贝,一直都贴身而带。
“这次我重绣一个给你,那块帕子你丢了就是。”一想到自己把他比喻成披着羊皮的狼时,脸儿就羞赧得通红。
“那怎么能丢,可是你送我的,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丢的。”他舍得把她送的礼物丢了,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靠着这些东西一解相思之情。
“惠儿,我有事和你说,不过,我却不敢断定。”轩辕傲突然把沉了下来,他发现了一些异样的事,却无法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
“你说说看。”乌兰惠仰起头来,轻声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萧南赫这次与以前不大一样?”轩辕傲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他虽然与萧南赫称不上朋友,可是做为敌手,却是彼此了解的。
萧南赫对乌兰惠的感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可是这次他在面对乌兰惠时却没有一丝眷恋,目光中清冷无比,看轩辕傲的时候亦是一般。他理应恨轩辕傲的,因为是他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恋人,可是只是一个清冷的目光,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你也发觉到不对是不是?”这次的确是不大一样,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巧合,那么说不通的地方就更加的多。
叶幽寂冷着脸,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可是每每想到自己被那种东西喝了血,就觉得气愤难平。
“大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好?”族长现在已经恢复了对叶家两兄弟的称呼,主子就是主子,奴仆就是奴仆,他不会逾越。
“族长,我们谷中的迷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他们那些人用不多久就全都倒下了,就算是有那么几个身子与普通人不一样的,也不足挂齿,收拾他们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叶幽寂很少笑,一直都是冷着眸子,只有看着自己的弟弟时,才会露出稍稍温和的暖意。
“我想他们也早已经发现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撤入了林中,只有那个姓萧的常常要人。”族长也不大明白,为什么大少爷要抢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眉眼含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轻浮,一看便知不是好人家的女儿。
“不要理他!”叶幽寂想到那个女人,心里就荡起层层的涟漪。这个女人言语轻浮了些,可他知道她本不是这样的人。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我去看看她,其余的事就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办,今修把迷香加重,他们挺不过三日。”迷香是他们谷中独有的一种香草,迷香也称幻香,凡是闻到迷香味道的人都会产生一种如梦似幻的幻觉,一般的人或疯或癫,或狂或痴,这全都根据人的意志而定。
萧南赫他们带来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如果和他得族人硬碰硬,那么他们绝对是以卵击石,会输得彻彻底底。他可不会让自己的族人白白牺牲掉,所以,不论用什么手段,哪怕是卑鄙了一些,龌龊了一些又有何妨?
所谓的兵不厌诈,相军对垒时,大家用尽手段,只为取赢,只要最后结果达到了所期望的,过程重要不重要又能怎么样?成王败寇,历来如此,他们不想死,就只能是让对方死。
手段是必段的,而赢得这场胜利也是必须的。为了族人也好,为了自己也好,他绝对不能输。
叶幽寂转身离开了。老族长看着他的背影感叹,这些主意都是二少爷想出来的,二少爷只是交待了这些事,便不理会,其余的事都交由大少来做。其实这个家根本就是二少爷在当。
但是他们哥俩谁当这个家,谁来做这个主又有什么分别呢?他们所要求的都是一样,要得到生命中注定的唯一一次缘分,也要保护自己的族人不受伤害。
“饭菜可还合口?”叶幽寂来的时候,正赶上林莺在用晚餐。“勉勉强强,可惜少了酒!”林莺眼中烟笼微波,荡着层层波澜,甚至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