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点了乌兰惠的睡穴,这样他才能看得更仔细一些。掀开被子,叶幽陌将乌兰惠的脚抬了起来,他虽说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下流之辈,当他看到乌兰惠脚背上的三颗红色的痦子,心别提有多激动了。
原来,他的缘分真的是天上来的!
反复仔细的看了那三颗连成线成为一个红色的痦子,再细细的端详了乌兰惠的相貌,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种十分的惬意与舒服的。与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不会有大风大浪,但是一定恬静舒心。
这次既然认定了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还能让他放手吗?
扯着嘴角,扬起一个邪惑的笑来,丹凤眼微眯着,微微仰着头,青丝如瀑,在月光下,如诗如画。
“娘子,这次为夫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走了,即使是灭顶之灾,为夫也只能带着你一起共患难了。”叶幽陌将乌兰惠雪白的玉足抬起,再次看着那命中注定的三颗红痦子。
俯下头,在那三颗痦子上面轻吮了一下。笑着更是邪惑,他们之间的缘分那是天定的,谁也改变不了。谁又能与天争?
叶幽陌为乌兰惠盖好被子,索性就坐到了床边,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腹勾画着乌兰惠的眉眼,柳叶弯弯的细眉,杏眼已经紧紧的闭上了,长长的眼睫在月光下映着一片卷卷的阴影,甚是好看。娇小的俏鼻,很想上去刮了两下。
他想了也自然就做了,刮了一下,觉得这感觉不错,便重又刮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抚上乌兰惠诱人的盈润红唇上。现在的他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夜深归家的丈夫,在宠爱自己的妻子。
叶幽陌俯下身,鼻尖顶着乌兰惠的鼻间,两人的呼吸同进同出,叶幽陌心里荡起的涟漪更深了更多了。他嘴角向上扬了一下,决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一次,唇便覆上了乌兰惠的红唇。
乌兰惠被点了睡穴,但是睡梦中的她睡的并不安稳,想要挣脱这种怪怪的钳制,两条柳眉紧锁着。
“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为夫早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送上红唇。”叶幽陌在乌兰惠的唇上又啄了一记,这才起身离开。
从窗而来,从窗而去。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瞥都没有瞥桌边坐的人,只是自顾自的换着衣裳。当他只着中衣,脱了鞋准备上榻睡觉的时候,那人才开口。
“夜更半夜,跑到女人家的房里,你做了什么好事?”开口的自然不会是别人,就是那个终日阴着一张脸的哥哥,叶幽寂。
“哥,有时间管我的事,我看你不如提着锄头四处刨刨,兴许能把嫂子刨出来也说不定。”他现在是典型的饱汉不知道汉饥。
他是找到上天注定的人了,可是他哥的那位,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他这无疑是在他哥哥的火头上烧下一瓶油。只能让火燃得更旺。
“哼!师傅说了,你们的姻缘是一起的,我的既然没有出现,你敢说你的姻缘已经到了?”叶幽寂适时提出师傅的另一高论。
“我看到她脚上的三颗红色痦子了,而且连在一起正好是个三角。这还会有错?总不会她无聊的时候自己画上去的吧?”叶幽陌邪瞥了哥哥一眼,钻进被子里,不再理会他。
叶幽寂听到这话心里是又急又气,明明师傅说了,他们的姻缘会一起出现,总不会他的姻缘是那个一起掉下来的男人吧?也不对啊,他的姻缘来自地下,难不成是哪家姑娘诈尸之后从地里挖出来的人?
越想越郁闷,今天还是应该出谷去,去外面找点乐子。“哥,师傅说了吧,本命之年,不得出谷三次,这三次机会,你可要慎重一些的使用,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若是你超过了三次,他老人家带你闭关,看你如何是好。”他不是挖苦他哥哥,而是他们宁可呆在谷里也不愿意陪师傅闭关。那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
“我回房睡觉。”叶幽寂心虽有不甘,倒也不愿意真陪着一个老怪物闭关练功,索性就乖乖的回房去了。
再说那纪昌被女儿气晕过去以后,便被扶回了房间。那纪紫再有主意,自己的父亲已经气得晕倒了,她还是很心疼的。毕竟这家里除了她,便也只剩下父亲了,母亲早些年便已经去世。
她父亲拉扯她长大也不容易,她现在做出这样的事,父亲心中有气也是难免的,只要和父亲把话说明白,相信父亲一定会理解她的。
那么好的男人,他们族子里也没有有几个能够比的上。她的眼光向来高,父亲也因此事愁了两三年,人家女儿十三四便有求亲的上门,她十六岁也没有人敢上门求亲。
现在她自己选了夫婿,相信他父亲也不会反对的。毕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木已成舟,想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纪紫守在父亲的身边一直到天微明,纪昌醒来的时候,看到纪紫靠在他的床头已经熟睡过去。这心里又是一阵惆怅,含辛茹苦的把女儿拉扯大了不容易,女儿除了脾气大了些,孝敬他,而且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将来也是一能干的媳妇,这迟迟没有人来提亲,让他心里很急。
现在女儿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这让他这张脸放哪里搁。还好今天是族知随他看到的这一幕,族长身边的人也只有两名亲信,这些人不会随便乱说的。
只要躺在床上的人愿意娶他的女儿,那么这事也算是可以圆满解决。如若不然,女儿真无法逃得过火焚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