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人治好了臣妾的病便云游四方去了,连个名讳都没有留下。”乌兰惠仰着头望着窗外的夜色,心里说不出的凄凉。
“不论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朕都会去查实。现在春宵苦短,皇后也该要好好的服侍朕了……”轩辕傲说完便捏住了乌兰惠的下巴,手上稍稍用力,乌兰惠微皱了下眉,他在生气!
轩辕傲讨厌别人不以自己为重心,同他说话的时候竟然还有闲情看夜色,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一心不可二用。
“臣妾遵旨。”乌兰惠心里讥笑一声,乌兰惠你是躲不过的,就算躲得过他的折磨凌辱,她得无法与天争命!这命早要失去了,何必苦苦相争,随缘好了。
轩辕傲起身大步走到床榻上坐好,等着乌兰惠为他宽衣。乌兰惠只有一只手好用,做这些都十分吃力,她就单单为轩辕傲退去外袍便已经汗湿了内衫,豆大汗珠顺着脸颊而下,面色也是越来越白,轩辕傲视而不见,他在等着她求饶,只要她示弱,他也不会这般难为她。
可她偏偏死咬牙关,一声不吭,当她的右手将轩辕傲上身的衣服都解下来的时候,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你这体力真差,不都说草原女子身强力壮吗?难不成你不是草原的女子吗?”轩辕傲嘴角翘翘,讥诮着她。
“请皇上恕罪,臣妾这身子真是不争气,怕是无法服侍皇上了……”乌兰惠气喘吁吁的说道。她的右手拄着床沿而稳住自己的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倒下去,可是她又如何能仅仅用意志力来抗衡身体的极限,眼前一黑,她便像片随风而下的落叶一般,跌落下去。
真是没用!
轩辕傲接住了即将跌落在地上的乌兰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套弄些女子的手段,柔媚的笑笑,说几句软话,吹吹耳边风,一样有可能达到她的目的,为何非要用这种强硬的手段?
下毒!这事他正在查,他不是昏君,既然她不承认,那么他就得追查出真凶,如果是她,到时候他拿出证据,任她百口也莫辩也脱解不开,那时即使是皇太后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毒害自己儿子的人留在后宫,怕那会第一个治她罪的便是皇太后。
“这次便放过你了。”轩辕傲将乌兰惠抱到床上,挥掌熄灯,挑下帐幔,虽然这段时日消瘦了少,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沁香依旧如一,吸入鼻间,整个人如临花海,闭上双眸,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有一瞬间,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暖意,好想要疼惜这个女人!也许,他们之间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噩梦又来了,那只魔爪又来抓她,她挣扎着,大吼着,想在奋力挣脱那只魔爪的束缚,眼看着那魔爪已经来到了面前,乌兰惠奋力反抗,一挥手,啪!挥开了魔爪,却在下一刻人被重重的摔落在地,吃吃一痛,乌兰惠睁开眼睛,看到一双怒火中烧的暴怒男子,只见那男子的面颊上有着淡淡的指印。
那指印泛着红,而且有的地方还沁出了丝丝的血珠——
乌兰惠吞了一口唾沫,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这犯上之罪,怕是难逃一死了。
“你这贱人,果真不能待你好!给你三分染色你便开染坊!”轩辕傲下床,一步一步逼进乌兰惠,乌兰惠只是一个平常的女子,这个时候她也会怕,她奋力的向后挪着身子,轩辕傲亦步亦趋,他明罢着是想逼着她将心底的恐惧放大。
乌兰惠的后背已经抵到了墙面,她已经无路可退。怯怯的抬起头,懦懦的说:“皇上,臣妾不是故意为之,皇上,请原谅臣妾的一时失手……”
“一时失手?你的借口可真是好听!若是朕夜半里把你脑袋割了,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吗?”轩辕傲站在乌兰惠的面前,俯视着她,在身形与气势上给予无形的压力。
“臣妾只是做了噩梦……”她不是有意打他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急的眼睛泛着雾气,要她如何解释呢。自己在他的面前本就无可信之说,现在又做这么大逆不道之事,会不会诛九族?
“噩梦?你说朕是你的噩梦吗?好大的胆子!”轩辕傲一把抓住乌兰惠纤细的肩膀便把提了起来。
将乌兰惠就近按在旁边的桌子上,眼里尽是暴怒的嗜血红光。乌兰惠的泪潸潸然而落,可是却无法触动轩辕傲心底那根弦,他不会再原谅她了,本想对她好一些,可是她非但不领情,却给脸不要,竟然敢掌掴皇帝!
他必须要让她知道在这里谁才能做主!谁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三两下便将乌兰惠的衣裳撕扯开去,之前他还念她身子未愈而放过她,现在她既然有力气掌掴他,那么就应该有力气服侍他!
轩辕傲俯下……轩辕傲齿间略一用力,乌兰惠痛呼一声:啊——
这一口几乎要咬断了她的锁骨,痛得乌兰惠眼冒金星,只得用那只未受伤的手奋力的推着轩辕傲。一边推一边道:“皇上,求您赐死臣妾吧,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折磨?”轩辕傲讥笑道:“普天之下怕也只有你把朕的宠幸当成折磨,这话小心让后宫其他的嫔妃听去,不然你这日子可有得受了……”后宫争宠是历朝历代上演的戏码。哪里有一个妃子会让皇上的宠幸说成是折磨?不引起公愤才怪!
“皇上,臣妾不要这份宠幸,求您放过臣妾……”乌兰惠的身子上现在已经落满了青青紫紫的斑斑点点,而轩辕傲却未有一点怜惜。
这味道又来了,那股子淡雅的香气,萦绕于他的鼻间,可恶!他怎么能让一个香味而迷失了心神?他要羞辱她,让她以后不敢抬起头来看他,看她以后还敢不也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