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司徒羽滢见他的脸色舒缓了几分,再次松了一口气。
楚漠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祼露的上身,也不理她,径自抱着衣裳往床上走去。
“喂,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外面有人来了,你快走!”那厮又装起了聋子,气得司徒眼冒金星。
“如花姐姐!”
“等等,我在换衣裳!”司徒羽滢干扯着嗓子喊,外面的上官忆忆点了点头说:“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过来谢谢如花姐姐,霍将军让我去找他,我呆会再过来找你啊!”
靠,既然有事,那她跑来干什么?司徒羽滢挑了挑眉头,去里屋去拽楚漠。那竟然已经脱了衣裳在床上坐着,那身材,真是绝了。
“咳咳,我说楚大帅哥,楚大极品,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上人床啊,你也不怕我上面沾了一些梅毒啊淋病啊惹得你一身骚!”为了证明自己绝非一个贪慕美色的花痴女,司徒羽滢故意提高了音贝。
楚漠愣了一下,冷笑着睇着她:“过来!”
“不过去!”她傻了才过去,扭头盯了盯一旁的纨裤,嘴角弯了弯,半蹲着身子去拿他放在地上的纨裤,“楚大帅哥的衣裳真是香啊!”说完,抱起纨裤就往窗口冲过去。
楚漠愣了一下,很快就发觉她想做什么,可惜还是晚了一点,他甩出掌风之时她的身子一歪,正好把那纨裤丢到了冰冷的河水里。
空中的鸟雀看到水面上那白色,得意地在空中盘旋了一回,这不,纨裤上面马上堆了一叠叠的粪便。
“你……”楚漠脸都变绿了。一双手握得死紧死紧,漂亮的桃花眼里也露出了一丝精光,看得司徒羽滢一哆嗦。
“额,我想起刚才有人让我去外面见一个人,我先出去了,你先慢慢玩!”虽然平时她跑得慢,但是生命关头,她跑得可比兔子快许多。
幸好,幸好楚漠那厮没有跟过来。
司徒羽滢松了一口气,刚想往前走,右肩被人一抓,像拧小鸡一样将她拧了起来。
司徒羽滢低头看了一眼,正想发火,柳月月在身下冷笑说:“如花妹子,我问你,今日上场那个人是不是你?”
我倒,连这么笨的人都已经看出是她了吗?那今天的事情岂不是已经曝光了?司徒羽滢心虚地瞅了她一眼,摇头说:“不是呀,柳姐姐怎么会这样想,我当时不是在赌钱吗?”
“是么?”柳月月一听,明显气势上矮了半截了,一脸纳闷地盯着她说:“我还以为是你呢,不过真是奇怪,那上官忆忆怎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依她那个情况,是不可能上得了台的呀!”
司徒羽滢一听,立马知道怎么回事了,难怪上官忆忆突然卧床不起,原来是被人算计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柳月月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原来也是满腹心计藏心头啊。
不过,在司徒羽滢面前,这柳月月可老实的很。她将她放了下来,无奈地说:“原本还想着将赚回来的银子分一半给你的,可惜了,被上官忆忆给搞砸了!”
呜呜……不提银子还行,一提银子她就肉痛,她的金子啊,可全被楚漠那厮给抢走了。
“没事,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再赚嘛!”
柳月月点了点头,说:“如花妹妹,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你陪我逛逛花园吧!”
额……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干嘛找自己呀,两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司徒羽滢虽然老大不愿,可还是陪她走着,行了几步,柳月月突然停了下来,好奇地望着前面的身影,“真是奇怪,这个人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司徒羽滢顺势望去,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出来。她哪里会想到,楚漠那厮竟然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而且,现在竟和霍思邑坐在凉亭里喝茶。
“什么熟悉,这样的人满大街都能找到,柳姐姐,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们还是往回走吧!”
“不对,我肯定没有认错,你跟我过来!”柳月月一把抓住了司徒羽滢的右手,连拖带拉地将她拽到那凉亭前去。
之前隔了一段距离,远处看来这人跟楚漠一模一样,可是近距离看时,又发现不像。楚漠可是一极品帅哥啊,面前这个男人,虽也穿着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可是那宽鼻梁国字脸,哪有楚漠的一分英俊,哎,这个货色跟楚漠可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见不是楚漠,司徒羽滢松了一口气。柳月月先给那白衣国字脸行了一礼,又给霍思邑行了一礼,道:“三王爷,霍少爷!”
霍思邑淡淡地望了她一眼,继而将目光移向了司徒羽滢。靠,看柳月月时神色还算正常,一看到是她,那厮整张脸都绿了。
“请起!”白衣国字脸扶起了柳月月。
“这位是?”国字脸目光穿过了柳月月落在了司徒羽滢的脸上。
司徒羽滢马上也跟柳月月一样施了一礼,可那国字脸冷哼了一声,“霍家的丫头就是这样没有规矩么?对着本王连跪礼都不施了?”
我倒!司徒羽滢在心里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立马施了一个跪礼。那国字脸倒也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侧过了脸,继续跟霍思邑谈笑风声。
他一直没喊她起身,她也一直低着头跪着,霍思邑面上没什么,目光却瞥了过来,有一丝丝的担忧。“三王爷,让思邑陪着王爷到府上走走吧!”
“不急不急!”白衣国字脸淡淡地说。
霍思邑原本已经站起来,此时硬生生被他给拦了下去。
“今日这个上官忆忆无论从姿色来看还是从才华来看,都是数一数二的,别家里的女子再精致,也没有她那般诱人。霍公子,这几日你们可得好好培养她。”
“是!”霍思邑情不自禁地望向司徒羽滢。
天啊,到底要跪多久?司徒羽滢撇了撇嘴,垂着头盯着地上的蚂蚁打架。靠,那么大的一只蚂蚁竟然欺负那么小的蚂蚁,真是可恶,该杀该杀啊!
“好了,本王也要先回府了!”国字脸突然站了起来,司徒羽滢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放在地上的手指一痛,原来那国字脸哪里不踩偏偏踩中了她的手指,痛得她一哆嗦。
不过好在,她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这点苦她还是受得了。那国字脸踩了几脚后觉得没有了兴趣,淡淡地侧过身,大摇大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