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桓逸不禁奇怪,大殿里一丝凉意也没有,她怎么会冷呢!“织霞,你……朕马上让太医过来?”他抱着炙热而盈润的身子,闻到的是幽幽的兰香,怀中的女子像没有骨头一样酥软,眼中泛着媚惑心灵的光芒,长发飘乱,大为令人怜惜。
“不要走……不要走……抱着我……我真的很冷……!”织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也在起起伏伏,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响声,她闭上眼睛将樱唇贴在男子的唇边,“要我……要我……快点……我受……不了……!”
桓逸一把搂紧她的纤腰,将火热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子的眼光是那样的迷离,那样的令人陶醉……他的手指绕过织霞的发丝,捧起她的脸庞,轻柔的吮吸着两片久未尝到的樱果,他感觉到织霞的气息仍在喘息不定……。
敲开她的贝齿,探索着那片润泽,紧紧的将它缠绕,那是不曾有过的缠绵……荡开束着的丝带,拉下绣了双蝶的亵衣,抚上那处丰盈中的花蕊,那是许久没有得到的温情……红绡帐内,浓情脉脉,那是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体验过的……。
午后的斜阳洒在暮云寝宫的厚厚帷幕上,任是透不过一丝光线,层层纱幕内的春意绵绵早已远去,却仍能感觉到刚刚而过的情景交融。
织霞将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那样横陈在一堆散乱的衣物和丝凌被里,眼光空洞的盯着绣满各式花枝的金色纱帐,好像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事儿。
桓逸头枕着宽大的丝被,怀中揽着光洁柔盈的身子,嘴角掠过满意的笑容,还在回味着刚刚过去的云雨之情。“知道自己错了对吗?”他支起身体,仔细端详着那张精心雕琢的脸庞,“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跟朕认错!还装病骗朕来看你!”
装病!织霞喃喃喃自语,好像在思索着刚才究竟发生过什么,啊!她呻吟了一声,连忙推开桓逸正在挑弄身体敏感部位的手,拉过丝被覆盖暴露在外的肌肤。
“又害羞了!”桓逸调笑的望着她,轻轻在脸颊侧吻了吻,“刚刚怎么……!”他抿嘴一笑,凑在织霞的耳边说:“三年多了!朕居然……不清楚……你……会有这一手!”
“你说什么?”织霞感到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桓逸呵呵一笑:“你说呢!美人!你看看我们这一身打扮不就清楚了!装蒜!”
织霞这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想到之前金蝉对自己讲的一番话,想到那粒圆圆的红丸,殷殷的抽泣起来。
“后悔了?”桓逸揉弄着女子纤柔的腰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做都做了!来不及了!”
听到他的话,织霞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了……那颗……!”她看到桓逸正用不解和目光望着自己,改口道:“……九泉……之下遇到父王……他一定骂我是不孝之女……!”
“原来你是为这个担心啊!”桓逸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粉颈。“不怕!不怕!到时候朕和你一起去见你的父王,让他骂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