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聆斋?可是聆听的聆?”慕容浩宇不解的看着纳兰丽雅。
“嗯……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喜欢就听,不喜欢就当我没说。”纳兰丽雅连忙说道。
“名字,是有点意思。玉聆斋?听玉之斋,还不错。”慕容浩宇赞赏的自语道。
“姐姐,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不踏实。”珠儿,忽然有些心慌的附耳对纳兰丽雅悄声说道。
“好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客栈,然后赶路。”纳兰丽雅沉思了片刻,对珠儿说道。
“两位姑娘,怎么了?”慕容浩宇看着两个窃窃私语的女子,疑惑的问道。
“慕容公子,我们要回客栈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再到你这里看饰物的。”纳兰丽雅看着慕容浩宇,乐呵呵的说道。
“若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直接到这里找我。”慕容浩宇点头道。
“嗯,知道了,会的。”纳兰丽雅对着慕容浩宇,盈盈一笑。
“珠儿,走了。”转头对珠儿说道。珠儿对着慕容浩宇轻轻施了一礼,而后,跟着纳兰丽雅出了店铺,直奔客栈。
“珠儿,包袱拿好没?”站在客房门口,对着迎面而来的珠儿道。
“嗯,收好了。”珠儿看着纳兰丽雅“姐姐,我们不去鹰翔了好不好?我觉得心里惶惶的,有些害怕。总觉得好像去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珠儿担忧的看着纳兰丽雅。
“小丫头!想那么多干嘛?走一步看一步嘛!真是的,想多了头不痛啊?”纳兰丽雅点了点珠儿的额头,无所谓的说道。
“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珠儿打着退堂鼓。
“不行!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既然都离开了家,我当然要去一趟鹰翔再回来。”纳兰丽雅看着珠儿没好气的说道。
“姐姐……”珠儿有些委屈的看着纳兰丽雅。
“好啦,好啦。别想多了,我们不会有事的!鹰翔国,谁认识咱们啊?我倒觉得在孤竹没准还有事呢?”纳兰丽雅看着珠儿嘟着小嘴,可怜的样子,拉起珠儿的手,很认真的说道。珠儿却心里一惊。鹰翔?国主?若是遇到了,姐姐和自己还能回来吗?心里不免害怕……
“请问,还有多久才到那啊?”看着难受不已的纳兰丽雅,珠儿,掀起马车上的布帘,焦急问着赶车的老车夫。
“快了,快了。都走了三个时辰了,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老车夫,赶着他那匹老马,笑着回答道。珠儿,放下布帘,坐到纳兰丽雅身边,轻轻的拍打着纳兰丽雅的脊背。
“姐姐,你再坚持一会,车夫说,一会儿就到了。”珠儿看着纳兰丽雅难过的样子,双眉紧皱,脸色煞白,嘴唇在哆嗦,人缩成了一团。心里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你刚才说,尉迟小雅和一个叫珠儿的女子于两日前不知所踪?”青黑色长衣的男子,有些怒气的问道,跪在面前的小侍卫。
“是,听尉迟府,探子来报,尉迟府虽派出人寻找,却是很秘密的去找,没敢惊动其他人。尉迟府严令,若是谁把尉迟小雅失踪的消息透露到了府外。府规处置”跪着的小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
“起来吧,你带几个熟悉孤竹路况的人,乔装进入孤竹,秘密寻找尉迟小雅。有消息,就立刻来禀告。”青黑色长衣的男子,威严的吩咐道。
“是。”小侍卫抱拳而立。
“下去吧”男子说完后,转身坐在了朱色木椅上。看着远去的侍卫,男子惆怅莫名。想着那女子的音容笑貌,无一不是伤感。有些事情想起来,还是觉得疑惑。
她为何会把玉佩当掉?若是用钱可以找我,她却宁愿当掉,难道,对她说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她也那么的不知道珍惜?
而他为何一定要杀纳兰?跟了我那么多年,到是什么原因,使他不顾一切的要置纳兰于死地?
司徒毅!哼!这次来了,我定然不能放过他!竟然刺杀我?他和纳兰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救纳兰?
许多问题摆在面前,一时无头绪,心乱如麻……
“到了,就在这里了,可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就过国界了。”老车夫下了马车,掀起布帘对车内的两人说道。
“姐姐,姐姐,我们到了,下车了。”珠儿摇了摇纳兰丽雅的胳膊,轻声说道。珠儿扶着纳兰丽雅,慢慢的下了马车。
“多谢你了。这些给你。”珠儿从包袱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站在马旁的老车夫。
“这,这太多了,不用这么多的。”老车夫连连摆手,好像那不是银子,是毒蛇。
“收下吧。怎么说,也让您受累了。我们要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您先回吧。”纳兰丽雅有气无力的看着老车夫说道。
“要不,你们说个时间,我再来接你们回去,这里一般很少来车的。”老车夫,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抚着马头。
“嗯,不用了。到时候,我们会想办法的,您还是先回吧。”纳兰丽雅有些感动。
“没事的话,一定不要过国界。虽说颁布了新消息,可以自由出入,但是,还是小心,注意为好。”老车夫提醒道。纳兰丽雅和珠儿同时点了点头。老车夫拽着马头换了方位。慢慢赶着马车渐渐远去。
“走吧,我们继续赶路。”纳兰丽雅轻声说道。
“姐姐,你这么难受,不如我们歇歇脚再走也不迟。”珠儿看着纳兰丽雅虚弱的样子,不忍的说道。
“没事儿。都到这儿了,还是快过国界再说。”纳兰丽雅捂着发闷得胸口慢慢说着。珠儿点头,搀着纳兰丽雅,慢慢往鹰翔国走去……
“公孙公子,请见谅,我家公子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萧府管家歉然的对,坐在客厅中,正端着茶杯喝水的公孙睿说道。
“怎么?他昨夜又在哪里喝了酒?”公孙睿皱了皱眉,不满的问道。
“在相依楼,今天早上酩酊大醉被下人扶回来的。”骨瘦如柴的中年管家,如实告答。
“噢?相依楼?莫非又是在相依楼,湘梦阁中?”公孙睿放下茶杯,看着萧府管家问道。
“是,自从我家公子一个星期前,见过湘梦阁的一名女子之后。几乎是日日都在那里笙歌。老爷和夫人的劝语,公子根本就不听。”管家叹着气,无奈的说道。